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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

      道:“因为他们想偷爹爹身上的银子。”

    阿满一听,气得嘟起嘴,觉得想偷东西的潘氏等人太坏了,就该被赶走。

    苏锦抱起女儿,教导儿子:“往后若有交情不深的人突然热情待你,阿彻一定要小心提防。”

    阿彻点头,过了今晚就要十一岁的小少年,已经懂得母亲的深意了。

    孩子们探望完继父了,苏锦领着兄妹俩去吃年夜饭,苏锦做了很多饺子,既然萧震缺席,苏锦就让厨房留下一大半,明早萧震醒了再煮着吃。

    阿满在北地出生,喜欢吃饺子,阿彻反而更爱吃汤圆,兄妹俩一个连续地舀汤圆吃,一个不停地夹着饺子,吃得都很香,苏锦光是看着,都要看饱了。新的一年,她求得不多,她与萧震好好的,孩子们都健健康康的,足矣。

    看完烟花,兄妹俩乖乖去睡觉。

    苏锦来了前院,下午萧震昏迷,徐武就近将萧震放前院了。

    前院是萧震的地盘,内室只有一床被子,一个枕头。为了不让徐文徐武兄弟起疑,苏锦不可能去后院搬床被子来,翻翻里面的衣柜,也没有多的。看眼熟睡的萧震,苏锦很想跟他一个被窝睡,但萧震明显还没放下对冯实的愧疚,苏锦不敢一下子跨步太大。

    从衣柜里取出几套萧震的长袍,宽宽松松的,苏锦完全能当被子用,几层盖一块儿,也挺暖和。

    吹了灯,苏锦就这么简单地躺在萧震旁边了,当然,临睡前,苏锦笑着亲了他一口。

    午夜子时,除夕过去了,初一来了,城内各处都响起了鞭炮声。

    苏锦睡的香,并没听见。

    萧震皱皱眉,终于从沉睡中醒来。这几天过节,院子里都挂着喜庆的红灯笼,灯光隐隐传过来,萧震捏了捏额头,目光渐渐恢复清明。白日里潘氏一家的算计浮上心头,萧震怒火再起,刚想起床去看看徐文有没有将潘氏一家赶走,耳畔忽然传来翻身的悉索声响。

    萧震偏头,看见苏锦模糊的脸庞。

    “我的爷们我自己还没睡过,怎么会让她先得手?”

    小妇人的气话言犹在耳,萧震怔了怔,方才的怒火倏然消散。

    下一刻,萧震注意到了苏锦身上的“被子”,她那么娇小单薄,蜷缩在他的长袍下,楚楚可怜。

    这么冷的晚上,她居然只披了几件衣裳?

    再看自己身上厚厚的棉被,萧震想也不想地,便坐了起来,轻轻掀开苏锦身上的长袍。可就在萧震准备将棉被挪到苏锦身上时,她许是冷了,小手胡乱地摸了摸,摸到旁边有被子,小妇人本能地凑了过来,钻进了萧震的被窝。

    被窝好暖和,里面居然还有个更暖和的人,熟睡的苏锦便像以前抱阿彻、抱阿满时那样,也熟练地抱住萧震,把萧震当成自己的小棉袄。因为萧震坐着,被子盖不全,苏锦迷迷糊糊真把萧震当儿子了,将人往下一摁,再拉起被子,继续靠在萧震肩膀睡觉。

    萧震一动不动地躺着。

    换成前几晚,别说一个被窝,就是苏锦躺在他旁边的另一个被窝,萧震也要想着兵书才能顺利地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可今晚,她就在他怀里,萧震却一丁点那方面的念头都没有。

    萧震只觉得心疼,愧疚。

    苏锦为什么宁可盖衣裳也不跟他睡一个被窝?不是因为她不想,而是因为他三番五次地告诉她,两人只是假成亲,他不能对不起冯实,所以苏锦明明很喜欢他,喜欢到半夜偷偷地亲他,也不会趁他昏迷就来钻他的被窝。

    萧震垂眸,她就在眼前,他只要稍微往下挪挪,就可以亲到她头顶。

    萧震想亲,想像苏锦那样偷偷地亲她,然而距离苏锦越近,记忆深处冯实憨厚的笑脸就越清晰。

    闭上眼睛,萧震无声苦笑,悄悄将头偏了回去。

    .

    黎明时分,金陵城又响起了新的一波鞭炮声,苏锦困倦地睁开眼睛,发现萧震不见了,只有她孤零零躺在床上,盖着,萧震的被子。

    苏锦眨眨眼睛,陷入了短暂的迷茫,萧震何时醒来的?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苏锦立即躺好,假装还没醒。

    萧震刚刚去客房小解了,这边有净房,但萧震担心声音太大会吵醒苏锦。外面天黑,下人们都还没起来,萧震无处可去,只好又回了内室。坐在斜对床榻的书桌旁,萧震静静地看着脸朝外侧的小妇人,如老僧入定。

    苏锦悄悄睁开一条眼缝,见他傻傻地望着自己,苏锦比吃了蜜还甜。

    她动了动,萧震登时站了起来,如临大敌。

    “侯爷醒了?”苏锦假装刚醒来似的问。

    萧震本来想走的,苏锦问话,他只得转过来,沉默地点点头。

    苏锦瞅瞅身上的棉被,意外过后,她继续躺着与他道:“侯爷何时醒的?可有哪里不舒服?”

    萧震摇头:“一切如常。”

    苏锦叹息,自责道:“都怪我,没料到他们会用那等手段,叫侯爷受委屈了。”

    萧震忙道:“与你何干,是他们太过阴险。”

    苏锦瞧着他,故意问:“侯爷不怪我了?我可记得你昏迷之前,还瞪我来着。”

    萧震低头,无言以对。

    苏锦笑笑,起身道:“既然醒了,我还是去后院吧,衣裳都在那边,一会儿还得梳洗打扮。”说完,苏锦抓起扔在床脚的外衣,当着萧震的面穿了起来,反正里面还有厚厚的中衣,露不了什么。

    萧震却不敢看,想了想,他走到衣柜前,取出一件正德帝赏赐给他的黑貂裘。

    苏锦看见了,却以为萧震要穿,没多想,简单地将长发挽到脑后,再系上昨晚穿过来的斗篷,她便准备走了。

    “黎明天寒,穿上。”萧震拦住她,将手里的黑貂裘递了过去。

    苏锦错愕地张开了嘴,难以置信地看着萧震,要知道,萧震从没有如此明显地向她示过好。

    而小妇人震惊的神色,越发加深了萧震的愧疚,如果他多对她好些,她岂会吃惊成这样?

    就在萧震内疚时,苏锦及时反应了过来,她才不管萧震是不是被潘氏的药迷.晕了脑袋,傻汉子主动送上来,苏锦会放过他才怪!

    “这个怎么穿?”惊喜过后,苏锦瞅瞅萧震手里的黑貂裘,局促窘迫地说,“我还没穿过这种好衣裳。”

    再没穿过,黑貂裘与斗篷能有多大区别?

    换成潘氏在这儿,定能看出苏锦的惺惺作态,然后骂一句骚.娘们,可惜萧震不是潘氏,他只是一个早就对苏锦动了情的男人。萧震傻吗?他不傻,当年正德帝还是辽王时,送了他几个丫鬟,其中一个叫做春兰的想勾他,装出来的羞涩恰到好处,萧震却一眼就看出来了,无情地将春兰遣送回去。

    苏锦的勾搭自然比春兰高明,但再高明也是勾,时间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