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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来的客户。不过,他是怎么能把夏离天的妈妈也叫来的?她可是左相夫人,而且看起来还是这群妇人中级别比较低的。“这个赵云明真是深不可测啊。”水凝感叹道。

    “咳,咳。”夏离天听到水凝这样称呼他们的望帝,一下没忍住,咳了出来,陛下也是的,这个假名也太不走心了点。赵云明,朝云明。

    “你怎么了?”水凝赶忙给夏离天递了一杯水,拍拍后背。

    “没事,口水呛到了。”夏离天暗道:这样的肢体接触太棒了!幸亏机制的我主动在这里帮忙。

    嬴明回到了宫中,默默地待在自己的御书房里,看着桌子上压着三摞高高的奏折,挺直的腰感觉一下子就弯了下来,颈椎也疼到不行,不知道水凝的美容院里有没有按摩业务,看来短期内可能又要去一次了。嬴明调整自己的坐姿,尽量让自己的坐地舒服一点,从离自己最近的那一摞随便拿了一本。纸质摸着很舒服,封面看着也不错,连纸上的墨闻起来也有淡淡的清香,嬴明的心情一下好了许多。“好吧,开始工作了。”嬴明深吸一口气,终于认真阅读起奏折的内容。

    “告老还乡,”嬴明翻开另一本,“又是告老还乡”。一本又一本,一个又一个告老还乡。

    “啊啊啊啊啊啊!”

    40岁的觉得自己老了,要告老还乡,40岁老什么老啊!30岁的觉得自己没经验,怕自己干不好,不干了,那我才18啊,我还干呢,一个个都还什么乡。35岁的觉得自己虽然还不是很老,但现在应该是更年轻人的时代了,想把自己的位置留给新人。嬴明真是哭笑不得,现在哪来的新人,最近一次的科举考试都要到三年后了好吗?!

    吐槽归吐槽,嬴明还是继续认真地批改着奏折,至于那些想还乡的,针对每个人不同的理由想了不同的理由婉拒。话说的再花,反正就是一个都不予答应。

    嬴明的反应自然也传到了太上皇那里。当天夜里,太上皇便很贴心的特意跟嬴明来了一次父子谈心,主要交流初做皇帝时的经验与心得。

    嬴明根本不觉得他父皇能给自己什么好建议,他要是负责任的话,怎么不给自己一点锻炼机会,就直接把皇位交给自己了。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还是认认真真做了笔记,嬴明打算以后就直接把这个小册子交给自己的儿子,连这次谈心都省了,争取做到一代更比一代坑。

    太上皇拍了拍嬴明的肩,一脸你也不容易的表情,说:“这是咱们老嬴家的传统啊,朕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有压力进步才快啊。”

    嬴明突然丢掉手里的本子,和太上皇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后抱头痛哭起来:“帝王不易,帝王不易啊!”

    太后和嬴灵在一旁咳着瓜子,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时不时还交流着美容心得,丝毫不理会这可笑的父子二人。

    第24章 新鲜血液出笼了

    好累,好烦,好想要帮手。这样的内心独白嬴明整整念了三年,终于,等到了下一次的科举考试。

    说是科举考试,其实也不算是科举考试,毕竟这里不是我们所熟知的历史,而是一个完全平行的世界,只是在某些事情上与我们知道的古代高度统一,所以嬴明采用“科举考试”这个名字来称呼这场考试,来说明它的地位。其实这里的考试和科举考试是有很大的区别的。称为人才选拔可能会更加合适。

    所谓科举考试,再怎么说都是一群人坐在屋子里写文章,大不了最后就分个文武状元,除了富家子弟可能还有些家里安排生活实践,也就是游历,多数人还是从小就只专心读书的,都是一个类型的人才。朝云国可不一样,除了比文章和武艺,艺术,医术,木艺,发明创造都可以拿到这一场考试上来,考官也都是相应的专家,就算朝廷要不了这类人才,被专家看上以后,还能成为名师的徒弟,前程自然滚滚而来。当然,一场如此复杂的考试,准备的时间自然也是十分漫长的,5年才一次,落榜之后又是5年。所以说,利弊也是共同存在的。好笑的是,嬴明登基那年上一届考试选拔出的人才,才不过干了两年就不想干了,臣随君也不是这么随的,和嬴明一样苦苦等待了三年之后,终于可以当上这一届的考官或是协助考官了,等新鲜血液全部涌上来之后,就打算随着上任启帝高老还乡了。

    同样期待着的还有蓄势待发的万千学子们,期待着这场没有性别限制,没有年龄限制,只有国籍限制的大型考试。

    离考试还有三天,嬴明和其他皇帝一样,想要亲自看看这届学子的精神面貌,于是他稍作伪装便住进了学子们住宿的客栈当中。虽然大家都知道望帝只有21岁,但谁也想不到他会和他们同吃同住。只是有些纳闷,这人怎么从来不学习?但也不会有人故意挑衅什么的,谁知道这人究竟是学渣还是不学也会的学神。但终于,还是有忍受不了嬴明的人出现了。

    “你谁啊你,你爹娘把你养这么大,还供你赶考,就是让你这么悠悠闲闲到处晃荡啊。”这是第一个给嬴明闭门羹的学子,随即便出现了第二个,第三个……嬴明摸摸自己鼻子上的灰,看向伪装成丫鬟的三子,一脸难以置信。自己有这么招人厌?

    三子说:“爷一天到晚去别人房里盯着人家看,放谁身上谁都会烦的。”

    “我这不是看看他们的情况,顺便记记人脸,觉得不错的,到时候殿试放宽些。”嬴明回道,“再说了,我这次来就是看看他们情况的,我要是待在屋子里假装学习,还有意义吗?”

    无力反驳。

    但,不学习的嬴明是无法混进学子们当中的,于是他也抱起了课本,终于坐到了他们中间。众人很欣慰他的改变,纷纷投以和善的目光,嬴明终于知道他们之前是什么感受了,默默在心里说了声不好意思。

    刚才第一个敢于像嬴明提出意见的人是个大高个,皮肤黝黑,肌肉也很发达,却有个文雅的名字,成溪。而且他也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鲁莽,走的也算是知书达理的路线;他隔壁住的是一个木匠,40好几了,一直攒不下来帝都的钱,所以才拖到这时候来考试。虽然一路打工过来的有点慢,但巧夺天工的名声却是一路传了过来,说是不只木工做得好,对机关也大有研究,他说自己叫鲁兵,嬴明却一直觉得他可能是鲁班穿越过来的。但后来也旁敲侧击过一两回,好像是他想多了。还有一个女人嬴明格外在意,虽然考试确实是没有性别歧视,但或许是因为历史的必然性,到他前世已经如此开放发达的年代都没有做到完全的男女平等,现在就更不可能了,大多数人还是认为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所以历年的女性学子都是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