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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降低,这个标准也随之往下落。年轻人是将来的希望,他们的比试结果一般代表了所属门派未来几年的水平地位。
目前修真界分成两个派系,一派主张全员合并到一个门派,资源共通,携手发展,一派主张顺其自然,本来是怎样就怎样,百花齐放,各展所长。两方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只能靠这唯一的比试机会来一比高低。
醉音门正处在下坡路,好久没有在比试中出彩,如果周成彦能去参加,并一举拿下第一名,对醉音门的发展很有好处。
“晚点再说。”
前方迎面走来几名女弟子,中间一人身穿浅绿色长裙,旁边三人皆穿蓝色长袍,周成彦拉住林衣竹,朝旁边的岔路走去,免得遇上她们。
这几天在外行走的时候常常能碰到醉音门弟子,她们得了些消息,心中不平,之前做长老还好,而今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竟然要做掌门?这是嫌弃醉音门没人了,找个外人来?看周成彦的视线带着几分怪异,又不得不恭敬行礼,加上掌门明令禁止,摄于威势,她们不敢多说。
周成彦不想自找麻烦,路上见到人都会避开,但今天,他们才拐个弯,就听到前面传来女声,话题的主角是他。
“那个周长老也不知是什么来头,在门中没待几天,谁也不熟悉,掌门居然会放心把门派交给他。”
“是啊,出生不明,来历不明,修为不明,还不知道好坏,这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要我说,玲师姐你才是最有资格继承掌门人的人,一个外人凭什么夺了你的位置。”
“休要多言。”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即使在喧闹的环境中也能清晰的听到。
“我说的是实话,有什么好怕的,我们现在对他恭敬是因为信任掌门,但如果一直不给出个明确的答复,我不会承认他的!”之前第一个说话的女声道,她叫舒彤,在炼气弟子中颇有威望。
温玲无奈的停下脚步:“长老们都同意了不是吗,我们既然不懂不明白,就听有经验的前辈,自己在这瞎捉摸得不偿失。”
舒彤高声道:“师姐,难道你就不甘心!”
“不是我的我又何必费那功夫,”温玲不解的摇头,“好了,你们有这功夫在这争辩,还不如把这些时间用在修炼上,论天赋你们不比我差,又是同期进门,为何我筑基了,你们还停留在炼气,从没去想过吗。”
“门派都要灭了,还修炼个什么!等我们成为别人的奴仆,就都高兴了!”
“放肆!”温玲怒喝,“舒彤,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醉音门收你养你,你就是这么诅咒的!”
三人在砰一声跪倒在地,刚才太激愤,为了说服温玲,一不注意将话说的极端。
“亵渎掌门和掌门继承人,无端造谣动摇人心,自己去领罚,”温玲转身背对她们,顿了顿,“至于灭门,在我死之前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舒彤眼眶一红,忍不住落泪,她被周成彦的要成为掌门的事一时迷了心智,竟忘了门中还有许许多多姐妹,她们是一家人。
“谢师姐惩罚。”三人低头后退,直到走出一段距离才直起身子离开。
温玲叹气,走了几步,对着不远处的树丛行了半礼:“弟子们不懂事,冲撞了长老,还望长老大人有大量,宽恕她们。”
修真界达者为尊,论修为温玲压周成彦一头,论地位周成彦是长老,温玲是掌门师妹,比她高一辈分,他们可以同辈相交,但刚才失礼在线,温玲只好放低姿态,免得对方怪罪,她不怕,舒彤几人可躲不过。
周成彦被抓到听墙角也没不自在,大方的从树丛后出来:“你是温玲?”
“是,长老。”
温玲的名声周成彦听到过不止一次,见到真人还是第一次,但由他所见,这哪是别人口中所说的天真,而是通达。
心里通透着,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但因为看得开,没有恶念,也不和人耍心机,对别人纠结的事不在乎,就会觉得她天真,而通达和天真仅一墙之隔,天差地别。
醉音门竟有这么个明白人出乎周成彦意料之外,修炼中心境起很大作用,温玲资质平凡,却能先人一步达到筑基也不是难以理解。
“没事,你走吧。”
温玲抬头看他一眼,跟她一样是个奇怪的人,心中对这位长老产生一点好感:“是,长老。”缓缓后退。
“怎么不罚她们?”温玲走后,林衣竹从后面走出来。
“又没说错话,罚什么。”那三人说的句句属实,于她们而言他确实是不能让人信任的陌生人,又何必为难人。
“但她们说的话也太难听了。”
“有功夫和她们争论,还不如拿这时间去修炼。”周成彦将温玲的话拿来送他,他站在原地垂眸思考片刻,抬头:“走吧,去找温璇。”
“去找她说教?”林衣竹周成彦不耐烦温璇多话,每次都拉着林衣竹一起去听,导致林衣竹现在也很不想面对絮絮叨叨的温璇,像个老妈子。
“不。”
周成彦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俩人原路返还回到温璇房间,他将林衣竹关在门外和温璇说了几句,不过几分钟又出来了。
这次连温璇看他的眼神都有点奇怪。
林衣竹满头问号:“你们瞒着我密谋什么事。”
“明晚你就知道了,”周成彦抬脚离开,“走吧。”
“不能提前告诉我吗,总是这样只留个悬念,我很难受。”林衣竹追上他,再次扣住他的手。
“不能。”那样就没有惊喜了。
如果林衣竹知道是这样的惊喜,他绝对绝对会让周成彦把时间提前。
在山脉深处有个远离醉音门,远离人群只有少数人知道的寒潭,潭中寒气太大,只有一种银鱼生活其中,但被人知道后,这种银鱼也被捕捞完,就没人愿意来这。
周成彦给林衣竹留下信息,傍晚十分来到寒潭,在周围布上隐匿阵,不让无知无觉的小动物误入,又在潭水中洒了些药粉,待药生效,他褪去衣服,除一层轻纱外不着寸缕,屈膝做到潭边。
即使是夏日,冰冷的潭水温度还是过低,周成彦却一点不觉得冷,反而略感舒适,他脚尖在水面波动,带起一阵涟漪,月光混着水色,波光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