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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大晚上的心血来潮跑去花房浇水,一脚踏空从二楼摔了下来,扑通一声把在书房办公的那位爷吓得个半死,跑出来抱起人就往医院赶。
江南本身就怕顾苏移发火,从她醒来一直小心翼翼的就怕挨骂,这倒好,没眼力劲儿的徐某人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紧抿着唇咬牙切齿:“谢、谢、关、心!”
徐怀亦心里搁着事儿,没呆多久就说有事要先走。
顾苏移送他出去,两人在角落里站着聊了会儿,这次没开玩笑,他认真的问对方:“真没答应?”
徐怀亦提起这茬就郁闷,为这事儿他已经好几天没睡着觉了。明明水到渠成的事儿,恋爱都谈了这么多年,眼瞅着顾苏移和江南孩子都要生了,那女人竟然拒绝了他的求婚!
“你犯错了?”
“怎么可能!”
“最近去鬼混了?”
“那也是跟你一起!”
顾苏移心虚的左右看了眼,低斥一声:“别胡说八道。”
徐怀亦烦躁的一扯领带,想来想去可能他最近水逆吧。真是干什么都不顺心,还有刚刚在楼下遇见的那个,啧,女人都是一样的麻烦。
“我知道了!”顾苏移突然灵光一现。
他皱眉,“什么?”
顾苏移很有先见之明的向后退了几步一步,一字一字道:“七年之痒。”
徐怀亦一脚就踹了过去,被对方灵敏的避开,气得他顿时眉毛都竖了起来,“去你丫的,你怎么不和你媳妇七年之痒!”
“你能和我俩比么,我俩分开了八年你们又没,说出去你也不嫌人笑话,在你床上睡了那么久的女人都拿不下来,别怪兄弟埋汰你,真是有够丢份儿的。”
“别这么说。”徐怀亦心里有点别扭,乔鑫曾经喜欢过顾苏移这事儿说他一点都不介意纯属扯淡。
顾苏移也就真没再说话。曾经年少不懂事,做过最自私后悔的事就是伤害了无辜的女孩儿。
尽管过去多年,这件事仍然是他的一个心结,所以他希望乔鑫能得到幸福,哪怕不是和自己兄弟,只要她觉得好,只要她喜欢。
不过他看得出来乔鑫对徐怀亦的感情半点不假,没答应他的求婚,只有一个原因,这小子一定是做了什么惹怒乔妹的事儿了。
也正因此,他才没多过问,两个人在一起只要不是没了感情,其它都不是事。更何况,他知道徐怀亦会处理好。
他安慰的拍了拍兄弟的肩膀,劝道:“你也别太着急,仔细想想最近做了什么让她不满意的事或者说了什么伤人的话。乔鑫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可以问清楚她的想法,别死要面子活受罪,兄弟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千万别忽视她的一举一动,可别像我媳妇当初一样,跑了我都不知道。”
“说来你很骄傲?”
顾苏移真恨不得一脚踹死他,“我是给你警告,老子都不惜以自己做为活生生的失败案例了,你要还看不到懂那就活该一人孤独终老去。”
徐怀亦心里烦也不想多说,“行了你赶紧回去吧,我先走了。”
走了没几步,他又忽然转身,有点别扭的看着对面的人,挣扎了下说:“没事儿让你媳妇给吹吹枕边风,好赖我比你大,也不知道体谅体谅大人。”
和裴涪浅比不成,可在这些兄弟里他可是名副其实的大人。
“行了知道了,老年人。”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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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班一下,裴涪浅简单收拾了下,清晨的医院格外安静,马路上也很少的车辆经过,她等了一会儿,才有经过的出租车。
路过一家护国寺小吃店,隔着玻璃窗都能看到有人排队买豆汁儿,乡愁看来是存在的,以前闻到就会恶心的味道如今竟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想到回去也是饿肚子,她便出声让司机停了车:“师傅,可以麻烦您路边停下吗?我想买个早饭,计价器您照打。”
“没事儿你去买吧,就几块钱的事儿,我给你暂停。”司机不介意的挥挥手。
裴涪浅微笑,心想谁说我们北京人不好说话的,纯属造谣。
豆汁儿、杂碎汤、豆面糕、豌豆黄、焦圈、薄脆…..全是记忆中的京味儿。她买了两份豆汁儿和焦圈,一份儿给了司机,一份留给自己。
司机是个地地道道老北京,接过一看顿时乐了:“嘿,豆汁儿!”
裴涪浅心情颇好的笑道:“对,也不知道您能喝的惯不?”
“能,当然能!”司机接到手就喝了一大口,津津有味的舔了舔嘴角,持着一口京腔侃侃而谈:“很多外地人都以为这豆汁儿是豆浆,其实差了去了,豆浆是大豆研磨的汁液,它本身就带着淡淡的甜味儿,而豆汁儿这是用做豆腐剩下来的水儿,所以很多人说它有一股子馊水味儿。”
裴涪浅点头:“我小时候也闻不惯。”
“这就和看人是一样的,别看它其貌不扬的,却富含蛋白质和维C,祛暑清热又开胃健脾。”
裴涪浅越听越有种自己手上捧得不是几块钱一碗的豆汁儿而是价值昂贵的稀有品种,这么一想,她心里有点乐,尽管仍是觉得这味道有点刺鼻,却忍着喝完了。
真高兴,她的人生又多了一件,她有而他没有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的阿苏携家眷露脸啦,真想念我的阿苏还有怀亦,喜欢的亲们请点击《重生之爱不散场》,看顾苏移和江小南的故事。(~o ̄3 ̄)~
☆、聚会
季峥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听到电话里的人还迷迷糊糊的声音简直不可思议,她凌晨六点下的晚班,这一觉就睡了十二个小时?!
裴涪浅穿着睡衣晃着身体机械的走到门边去开门,季峥站在门外没好气的瞪着对方,将手包扔给她后,自己自觉地走到鞋柜那换鞋,还不忘挖苦道:“您可真是宝刀不老经久不衰,一点不愧当年给你起的外号,我看改明就别叫陈抟后人了,你比陈抟还陈抟。”
陈抟?裴涪浅朦朦胧的睁着眼,靠墙想了想,哦,就是那个很能睡的老人。
季峥转身一看那位又有睡去的意思,深手就一拍鞋柜,粗声吼道:“还睡呢!”
裴涪浅吓得一个惊醒,忙不迭去洗手间洗漱。
等再次从浴室出来时,她终于恢复了清澈的眼神,看向餐桌边坐着喝水的那位,浅浅一笑。
季峥喝了口从冰箱取出来的苏打水,不甚在意的随口问道:“你自己搬出来住了?”
裴涪浅没反应过来,“嗯?”
“我说你自己一个人搬出来住了?你家不是在西外那么。”季峥一直记得那个豪华花园,像极了公主的城堡。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