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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亚峰点头,“刚开发出来,还没对外开放过。”

    林北钦:“在你们之前,有人去过吗?”

    钱亚峰顿了顿,说:“度假别墅周围是风景区,是对外开放的。但是别墅周围一片,在我的名下,不会对外开放。我并不清楚是否有人在我之前去过。”

    “别墅门的密码,都有哪些人知道?”林北钦问。

    钱亚峰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看向孙可薇,说:“密码是薇薇设置的。”

    孙可薇脸色微白,说:“我怕大家陆续到达之后进不了门,就把密码发到了群里。”

    钱亚峰看了她一眼,她立即说:“我打算度假结束后,就把密码改了。”

    钱亚峰按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表示安抚。

    缓了缓之后,林北钦看向孙可薇,示意她由叶臻来询问。

    “钱夫人,入住A栋的房间,是你安排的吗?”

    孙可薇低声说:“是。”

    叶臻问:“房间是自选的吗?”

    孙可薇轻轻点头,“我和亚峰住的是二楼主卧,继母白曦自己选的一楼。剩下的一间侧卧,就是我妹妹和妹夫的。”

    叶臻目光研判,问:“你是否知道,孙可怡为什么会去B栋?”

    孙可薇沉重地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连她什么时候到的都不知道。如果我回来后去看看她,说不定她就不会遇害了。”

    “你入睡前,或者睡觉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叶臻问。

    “没有,”孙可薇目光戚恍,“我很累,又很困,睡得沉了些。”

    询问结束后,林北钦几人起身离开。

    ……

    下了楼,叶臻上了林北钦的车。

    夜幕将至,城市霓彩的灯火透过绿化而来,难得在喧闹中辟出些静谧。

    林北钦没有立即发动车离开,等叶臻坐稳后,他问:“有什么看法。”

    叶臻说:“学到很多。”

    严格地说,在整个询问过程中,她观察林北钦的时间比钱亚峰和孙可薇多。

    她在慢慢地适应他的节奏和方式,甚至在潜移默化地学习他,这点让林北钦很满意。

    车子无声滑出小区,向警局驶去。

    车外是喧嚣嘈杂的夜色,而车内却安静无比。

    流光缓缓后退,红灯时,林北钦抽神看了眼叶臻。

    她静静地思索着,眉头轻蹙,细白的手指轻敲着红唇,漆黑的双眼有些蒙昧。

    林北钦蹙眉,目光不期然落在她唇上。

    她思索时,会下意识咬手指,也会用手指轻轻地敲唇。

    白皙的手指,和殷红的唇,两种柔软又细腻的颜色,让他微微一怔。

    动作稚气,但此时光影交叠之下,竟染着妩媚。

    他移开眼,问:“想什么?”

    叶臻喃喃地说:“在想钱亚峰和孙可薇。”

    “怎么?”他看向她,“有什么发现?”

    她抿唇,说:“他们结婚七年了,房间里却没有结婚照。客厅这种显眼的地方,也没有摆放两人的合照。”她有些困惑,“他们之间的感情,是深还是浅?”

    林北钦握着方向盘,说:“钱亚峰这个人心机很深,不容易看透。但孙可薇对他的感情,肯定是真的。”

    “为什么?”她放下手,疑惑地看着他。

    林北钦笑了笑,说:“一个女人如果爱一个男人,不管是眼神还是动作,都很难掩饰。”

    叶臻欲言又止。在识人辨人这方面,她经验不足,自然没有他毒辣的眼光和洞察力。

    绿灯亮了,叶臻没再打扰林北钦开车,她将所有的线索快速搭建起来,反复推测。

    直到车子在警局前停下,她依旧沉浸在思考中。

    林北钦无声地敲着方向盘,耐心地坐着。

    他看见,警局的高楼之间,捧出一轮月亮。月下的树影斑驳阑珊。

    天气依旧寒冷,但转眼春天就快来了。

    几分钟后,叶臻才自言自语地说:“现在能排除钱亚峰的嫌疑了,他的确离开了别墅,去了外地,没有时间作案。”

    林北钦不置可否,手指轻轻地敲着方向盘。

    叶臻轻叹一声:“昨晚勘查A栋时,我在白曦卧房的窗户上发现了少量血迹,也不知道血迹是否属于孙可怡。”

    林北钦蹙眉。

    叶臻目光一凛:“如果血迹属于孙可怡,就证明她在被害时,跑到到白曦的卧房外过,那时白曦在做直播……”

    “证据鉴定结果出来前,不要做这样的推测。”林北钦打断她的话。

    叶臻沉默了,轻轻点头。

    ……

    次日,指纹比对有了结果。

    郑小吏将报告交到林北钦手中,说:“凶器上的指纹,与刘俊扬的指纹完全吻合!”

    林北钦静默一瞬。

    两小时后,刘俊扬被带到警局。

    刘俊扬在回孙家前,日子混得很糟糕。他的母亲带着他嫁过人,但母子两人就像寄人篱下,备受欺辱。刘俊扬中学时很叛逆,结交社会青年,经常逃课出去,打架滋事,加入“帮派”收保护费。母亲怎么管都管不了,终于他被学校开除了,干脆就去打工。刚出社会时,总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但凡一点小事,都爱用暴力解决,任何工作干不到两个月,就会被辞退。几年前,他母亲病危了,他内心里,其实盼着她去死,因为死对于她和他来说,是一种解脱。他终于可以不再受母亲管束,终于可以不用再看那个生活在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