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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仰着头翘着二郎腿,什么也不说,就这么看着我。
要是她们的样子不那么忍着笑,这个场景还是很可怕的。
我咳咳,舔舔唇,过去从我的位置上把我的椅子拉到了她们中间,接着一副乖巧的样子跪在上面,低着脑袋说:“你们问吧。”
她们听了我的话后,并没有开口,而是又用同样的姿势双手抱胸,盯着我看。
别这样啊姐姐们,我很惶恐啊。
几分钟后,赵洁第一个开口。
估计是脚麻了,我见她换姿势的样子特别别扭,左腿还抽了两下。
我忍着笑,听她问:“什么时候勾搭上景老师的,老实说!”
我咳咳,笑了声,接着把景翊是我高中家教的时和上学期我替点的事一一交代了出来。
说完黄烨问了句:“然后呢!”
我咳咳:“然后就就就慢慢联系上了。”
黄烨大爷似的靠着椅子,指着我的脑袋说:“啥他妈慢慢联系,你给我说清楚!”
我把脑袋压得很低,小声说了句:“就……我追的她,死皮赖脸地缠着她。”说完我抬起头,求饶的样子说:“细节,就不说了吧。”
她们还想继续问下去,我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用眼神向各位大佬申请,大佬们同意之后,我把手机掏了出来,是景翊打来的电话。
这个时间,她刚好到家。
还没等我接,赵洁喊了句:“扩音扩音。”
我听话地点了扬声器,接着把电话接起。
“到家了啊。”我说。
她嗯了一声,却问我:“你舍友怎么你了。”
我愣了愣,抬头看她们,坐得最远的迎清也看了我一眼,接着把椅子朝我的方向挪了挪。
一阵椅子与地面接触的摩擦声,清晰地在空气中响了起来。
赵洁不客气地用力拍了几下迎清的肩膀。
景翊那头忽然笑了声,说:“开了扩音啊。”
赵洁听后更用力地拍了几下迎清,接着她们仨像是吃饭那般,十分客气地说:“景老师好。”
接下来的客套对话就没我什么事了,从这个对话可以听出,刚才黄烨拍了一张我跪在椅子上的照片给了景翊,而且不要脸地附了句,可可真乖。
等她们虚与委蛇的对话结束后,景翊终于点到了我的名,她问:“还跪着吗?”
黄烨看着跪着的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没有啦景老师,就回来的时候跪了一会儿,我们立马叫她起来了。”
我:???
景翊把电话挂了之后,舍友们终于肯放开我,我瘫坐在椅子上,捶了几下腿。
我们四个还是刚才的位置坐着,这么突然安静下来面面相觑,大家默契地笑了起来。
赵洁从身后拿了包果冻分给了我们,并感叹了一句:“在今晚之前,我一直以为可可是直的呢。”
迎清咬着半块果冻,抬头同意的样子点头,说了句:“我们聊百合的时候她参与得一点也不积极,给她凑西皮她也一点也不在意。”
“妈的。”迎清说完立马补了句粗话,把吃完的果冻壳朝我丢了过来:“竟然第一个脱单了,还是我们的景女神,你可以啊。”
我:嘿嘿嘿。
我们就此时延续了话题,并聊到了凌晨一点,大家都舍不得去刷牙舍不得睡。
夜晚的时间就是这么奇妙,明明已经困到睁不开眼,可就是愿意睡下,虽然心里想着手里做的眼睛看到的都可以丢到明天,但就是不肯放下。
我们坐在椅子上,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话题换了一个又一个,甚至有些被重复提起,可却没人提一句去睡吧。
黑夜有毒,总让人失去正确思考的能力。
所以这么下去,第二天早上,我们成功地起迟了,并在期末的这个重要关头,翘了课。
直到中午我们才彻底清醒,我打开手机看了眼微信,看到了七点半我迷迷糊糊给景翊发的早字,觉得自己真是敬业。
听景翊说,她和陈蕴最近在找人合作,所以这段时间她又忙了起来,临近期末,学校的复习也紧张了,我们的见面甚至比在一起前还少了许多,除了一周的两堂课,我们几乎见不到面。
而如今的状态同从前的又不一样了些,从前上她的课,我还敢偷偷地看她几眼,现在反而害羞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就生怕某个眼神交流流露出的额外情绪被旁人发现。
师生恋就已经挺刺激的了,再加上同性。
我无法想象同学们知道这件事后会在背后怎么指点我们,能防的还是要防着的。
今天是景翊这学期的最后一堂课,她照例给我们讲了重点,接着让我们自己复习。
于是同学们稀稀拉拉地纷纷翻开书,玩起了手机。
剩十分钟时,隔壁班的一个男生忽然对着讲台大喊了一声:“景老师。”
景老师看书的脑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