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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3

      眼神邪魅,近乎挑衅,“——你,敢吗?”

    徐简冷静地盯着方含笑看,眼睛一转不转,却对佳慧说,“佳慧,帮我叫个拿铁。”

    佳慧应命而去,走时回头看了一眼对峙的两个女人。她们还在对峙。

    “就你这样的,你觉得我肯为你打工?”

    “就我这样的,怎么着都比你成功那么一丢丢呢。”方含笑拿拇指和中指比划出一个短小的度,声音压低,“33 岁在 GS 做 par 的,你数?”

    “还不够有说服力。”

    “我还有一张底牌。”方含笑说,重新盯住徐简。她的目光不那么确定,几乎有一点迷离。“我的合伙人,是你以前的病人。他是我找你的原因,也是你一定会加入的理由。”

    有那么一个一闪而过的瞬间,方含笑希望徐简否认。但徐简只是静静地打量她。

    接着徐简问,“你就这么有信心?”

    “我有。”方含笑别开脸,目光移到窗外,露出微微一点苦笑,“因为你对我,实在够狠的。”

    ☆、22、清华机器人挑战赛

    清华机器人挑战赛的主办单位除清华机械工程系和华为、大疆、小米等几家科技类制造企业外,还有包括腾讯视频在内的几家视频门户网站。企业主办方参与设计比赛方案,会按自己需要的人才设计赛制。比如华为更重视机器人的精确操作能力,所以设计了操作任务比赛;大疆更在意感知、避障与记忆,所以设计了迷宫吹蜡烛比赛;小米注重考察机器人在不同环境下的行动能力,所以设计了包含台阶在内的障碍赛。

    媒体主办方则更重视比赛的娱乐程度。腾讯方面派出的导演是一位美国海归,他希望把机器人挑战赛做成像美国广播公司机器人擂台 BattleBots 那样强对抗性的赛事——就是让机器人两两 PK,允许除了射击以外的任何暴力手段,谁把对方打残,谁就是赢家。

    挑战赛对参加比赛机器人的重量有限制,对外形、规格与数量则无限制。一只参赛队伍可以在不同环节派出不同的机器人。这样做的结果是非常烧钱。但不这样做,由一个机器人应付所有环节,势必会有几个环节足襟见肘。比如,对于迷宫吹烛比赛,以 Miouse 机器鼠为蓝本的小型感知机器人最具有优势;但如果让依靠滚轮行动的机器鼠去参加障碍赛,一到台阶跟前,机器鼠就一筹莫展了。

    最致命的是强对抗赛。有的机器人在设计时就以感知与避障为核心,没有太多考虑防卫与进攻能力;它们凭借昂贵的感知与运算装备,在障碍赛和迷宫比赛中表现出色,却在强对抗赛中被人秒得惨不忍睹,昂贵的部件也就此报销。

    清华的未来智能机器人团队,是少数几个只派一个机器人参加所有环节的团队之一。这样做倒不是因为他们坚信自己的技术很牛逼,而是因为穷。首先院系方面就有人反对在娱乐性质的机器人比赛中太多投入,所以学校方面的支持很少;其次,他们的东家腾讯,虽然确实拨出一笔巨款赞助参赛团队,但却是一视同仁地分配给腾讯开展校招的几所大学,尤以南方科技类大学为重,分到清华头上的就很寥寥。

    虽然只派出一个机器人,为了应付各个不同环节,清华团队在设计时充分考虑了机器人的延展性,允许机体针对不同比赛进行改装。最后的成品是一块丑丑的、板砖形状的东西,外面喷涂红漆,响应“又红又专”的清华精神,大名“红砖号”。红砖号在平时是一个人棍状没头没腿没胳膊的板砖,板砖上下各有接口,平地比赛就接轮子,台阶比赛就接机械腿。

    能在机械腿与轮子之间互相转换,成为许多团队设计的共识。韩国科学技术院派出的人形机器人“征服者”,膝盖部位装着轮子。站立时可以像人一样行走,一跪下就可以滚着前进。“征服者”在前期迷宫赛时表现平平,障碍赛时才得以展现运动速度与避障能力,轻松拿下小组第一。同组两个中国参赛团队,偷偷管“征服者”叫“跪得容易”和“滚得容易”。

    为了充分保护中央处理器,大多数机器人都把核心部件藏在腹部,外观五花八门,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人。但是人形机器人因其难度,在小组赛中有 20%的额外加分,仍然有不少团队做了人形机器人。麻省理工派出的人形机器人“尼克”,因为没有脑袋,看上去超恐怖。《哈利波特》里有个鬼叫作“差点没头的尼克”,麻省理工这个机器人叫做“没头的尼克”。跟麻省理工同组的其他团队向组委会抗议,表示“没头的尼克”不能叫“人形机器人”,最多叫“类鬼机器人”。麻省理工团队赶紧连夜找了个纸箱,画上眼睛鼻子,给“没头的尼克”粘上。组委会表示:看,有头了。抗议者只得作罢。这样,麻省理工保证了 20%的人形机器人加分,在总分排行榜上稳踞第一。

    另一个进入四强的人形机器人强队是中国东北大学。东北大学团队是机器人世界杯中国赛区连续六年的卫冕冠军,两次世界亚军。但是,机器人世界杯使用的是法国公司研发的 NAO 机器人,考验的实际上是参赛者高级编程的能力,所以东北大学团队在硬件方面缺乏灵活性,且使用机器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