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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一个电话之后他只喂了我一半,而皮鞋那哒哒的声音就消失在了隔了几间的病房内。
我握着他递给我的还剩下最后一口就吃完的粥碗,狠狠地把它砸在了地上。
后来秦子阳回来后对我什么样,其实不用我说,格外,特别,尤其,非常,不知哪个词最合适,又都不合适,他还是那个调调,好也好得有格调,但可能是因为愧疚吧,他总是极尽所能、千方百计地用秦子阳的方式讨好我。
周三的一个中午,本不可能出现的他突然出现在厨房,从后面揽住我,双手直接透过我的内衣钻了进来,然后像是探险家一样,开始在一个未知的领域进行探察。
“别闹了,我在炖汤呢。”
“等会儿再炖。”
我没办法,以往的几次经验告诉我,这个时候如果不把火闭了,那么过一阵就会闻到烧焦的味道。
战场很快地转移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这个沙发被他换过了,换成了德国的那种家居式的大沙发,说是办事方便,有感觉。本来我是喜欢那种具有古代中国古朴美的红松木的硬式座椅,可惜买来的第二天就被他全部换掉了。
我回来时看着这柔软的沙发,惊奇地问:“我原来的那套呢?”
“扔了。”
“扔了?”一万多的座椅就这样扔了,我不禁诧异。
他点了一下头,就立刻用唇封上了我的。
折腾完后我去洗澡,出来时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胸口微微敞开着。
见我出来,他笑着接过吹风筒给我吹头发。
“又要到圣诞了。”我感慨,“这一年过得真快……”
他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有没有什么想要买的东西?”
我笑,“没有。”
“不用给我省钱。”他握住我的手,那双眼深深地看着我。
“我是在给我自己省钱。”我笑着说,顺势把手抽了出来。
他莞尔一笑,“也是,那些钱都是你的,想买这些东西倒真是没有什么不能买的。”他这笑有讨好我的意思。
我却没有搭茬,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这一年来,秦子阳给了我不少股份,其中有一家公司的股份足以撼动他的命脉。甚至在前不久还有他的竞争对手找上门来。当然这事我从未跟他提过。
吹干头发后,我去厨房简单炒了几个菜。吃饭时他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
“没什么。”他冲我笑了笑,不过有些勉强。我能感觉得出来,刚刚那和煦温暖的样子只不过是他在我面前的假象,是他强制自己撑起来的笑容。
他有些烦躁地从兜里掏出一根烟,“不好意思,我现在需要一根。”
“你抽吧。”我说。有些东西心照不宣,却都不想说开。
直到饭菜凉了,秦子阳仍旧坐在那里吸烟。
晚上我洗了个澡,上床睡觉,在我关门的最后一眼,他仍旧在用同样的姿态抽着烟,有大大的烟圈在他身边缭绕。
没过多久,门被打开了,大床的另一边塌陷下去一角。
他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把我圈在怀里,然后慢慢地向我大腿间滑去。
我使劲加紧,然后淡淡道:“今天我不想。”
他手顿了一下,最后放开。我仍旧闭着眼,没有睁开。
天亮,他走了
上面开始重查当年秦家的案子,这里的报纸到处可见,占据了整整一个版面。
还记得那天我正在吃早饭,打开电视突然看到时,手中的筷子就那样掉在了地上,吃了一半的饭怎样也吃不下去了。
到处都有人在议论着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的。而昨天秦子阳在干什么?什么都没干,或者说仍旧是和往常一样,吃饭,看报纸,在书房处理工作,然后上床睡觉,但一定要抱着我。他说他习惯了我的体温,他刚订婚那阵子我有段时间不让他抱着,他却不肯,说是习惯了的东西很难戒掉。这习惯从纽约时就根深蒂固了,不挖出根来恐怕改不了。我就笑着说,那你刚订婚的时候不是根本就没过来。他不吱声,他不想回答的时候就会狠狠地吻我。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把另一只筷子放在桌上,然后去接。
是秦子阳的声音。今天是周末,但他现在应该在美国。
“我晚上回去,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吃。”
“好,我等你。”
电话断了,我本想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但到了嘴边仍是吞了回去,心想还是晚上吃饭时再说吧。
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衣角。
晚上打扮好后就去了秦子阳指定的地儿。
到了那儿时心里就开始狂跳。不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这一年来我和他也没少出来吃,他不是很避讳我的事,说实话,他们这种人带女人出来不只是不避讳而且还有着炫耀的成分在。
只有你带出来的妞不好看丢脸,而没有说你带妞出来这一点丢脸的说法。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