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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伺候沐浴,唯有夏岚还站在屋里,“将军,先前老夫人来了思慕斋,问院门是怎么回事?奴婢们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便说是昨夜大风刮倒的。老夫人看着有些不信,只是见将军和夫人还在歇息,就回松鹤院了。”

    不怪底下人乱传话,昨夜白泽踹倒了院门,只要从思慕斋路过的人都看得到。

    也不知白秀英会怎么想他们。

    白泽脸上没显出什么情绪,只转身对沐萦之道:“萦萦,我去娘那边看看,兴许就陪着她吃饭了。今儿你身子不适,你就不必过去了,只在思慕斋用吧。”

    “嗯。”沐萦之见他往外走去,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又问,“将军今日在府里吗?”

    白泽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要去兵部议事,不过今日没有宴饮,会回来用膳。”

    “知道了。”顿了顿,沐萦之犹豫着又开了口,“你是打算跟兵部的几位大人一起上书,请求陛下不要跟北桀人议和吗?”

    白泽知道昨日在右相府中他和裴云修的争论都落在了她的耳朵里,因此并不打算隐瞒,点头称是。

    “其实,昨日温相有几句话说得很对,和还是战,其实最重要的还是陛下的意思。”

    如今的右相、左相虽权势滔天,但天顺朝终究还是皇权当道。

    从陛下将接待北桀使者一事全权交给右相来看,对这位年轻的帝王而言,停战是最重要的。

    “萦萦,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我身为朝廷命官,做事不能依靠揣测君心。既然我知道北桀人不可信,若不阻止朝廷与他们议和,又怎能问心无愧。陛下想停战,我们可以一直将北桀人打到没有战斗之力。”

    听着他的言语,沐萦之忽然明白,白泽跟沐相、温相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他宽阔的肩膀上,扛着的是天顺朝的社稷和百姓。

    “将军……”沐萦之第一次在这个称谓中,读出了一些不同的味道。

    “萦萦,你别担心,我不会蛮干的。”

    “嗯,将军快些去吧,免得母亲担心我们。”

    “等我。”说罢,白泽便跨步向外走去。

    夏岚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的一问一答,总觉得两人之间多了许多烟火气,真正像是夫妻的模样了。

    待白泽出了思慕斋,夏岚便向沐萦之恭贺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沐萦之脑子里想的全是昨夜的事,心口不一道:“这算什么喜?”

    说罢,沐萦之又嘱咐了一句,“一会儿你把榻上的床单被褥都换过,我的被子,你亲自洗。”

    “夫人放心,我明白的。”

    正在这时候,春晴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

    沐萦之瞧着她面色不好,便问:“出什么事了?”

    “府里没出什么事,就是刚才相府派人来说,相爷把大姑娘接回府里了。”

    父亲把沐静佳接回京城……难不成马上就要进宫了?

    沐萦之思忖片刻,便有了主意:“等我用过早膳,把紫竹带过来,说我有话要告诉她。”

    “是。”

    第66章

    松鹤院。

    白秀英坐在她新整出来的那块茄子地里,唉声叹气。

    早上在思慕斋门口的那幅情景反复徘徊在她脑子里,那么重那么厚实的两扇门,就那么摔在地上。

    白泽到底是发了多大的脾气才能把楠木门踢在地上。

    这一吵架,也不知道她的大胖孙子什么时候才能来?

    正愁眉苦脸的时候,冷不丁的背后有人叫了一声:“娘。”

    白秀英回过头,就看见她高大英俊的儿子意气风发地站在自己身后。发脾气还这么嘚瑟,真是当了将军了不起了啊?白秀英气不打一处来,跳起来就给他一个耳刮子。

    白泽长得高,白秀英使了大力跳起来,也只拍到他的脖子。

    “娘,干嘛打我?”

    “谁叫你打媳妇?我就打你了,我还踢你!”白秀英说着,又朝白泽飞起一脚。

    白泽皮糙肉厚,自然不在意这点打闹,他知道白秀英看到了被他踢到的院门,忙解释道:“我怎么会打萦萦?要打了她,她还能让我在思慕斋呆一晚吗?”

    这么说也有点道理,白秀英住了手,又问:“那院门怎么回事?别告诉我是风刮倒的!”

    “那院门的确是我踢倒的!”

    “我就知道!”白秀英又跳脚了,“败家小子,好好的院门怎么惹你了?”

    “昨晚上我是有点烦心,是官场上的事,跟萦萦没关系,昨天晚上,我们很好。”

    听到是官场上的事,白秀英便犯难了,这些事她可帮不上忙,不过,白秀英脑子转得快,白泽这么一说,她马上就出了主意,“你要是不懂,那就去问你岳父,他可是堂堂相爷,什么官场上的事他不懂。”

    岳父?

    白泽轻轻一笑。

    沐相当然不会不懂,但短短几次接触,他大概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