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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牵起华蓉的一只手,那手虽然柔软却极其冰凉,鲁如眉一惊,另一只手探了探华蓉额头。

    “这手怎么这么凉,走,回去。”

    华蓉不动,她木木的转向鲁如眉,视线盯着她放在脚边的那盏兔子灯,然后缓缓将它捡起,拎到手中。

    “这般孩子气,就这么喜欢兔子灯?连身子着凉也不顾了。”鲁如眉失笑,心里稍宽。

    只有春花注意到了华蓉的神色,她稍稍一联想,心里咯噔了一下。

    “小姐是…”

    “嘘。”华蓉做了个不要声张的手势,示意春花噤声。

    一只手提着花灯,她另一只手垂在袖子里,和春花申请不宁的回了府。

    “出来看个花灯,你们主仆两人全拉着脸回去,这要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我拐了你们出来可劲儿欺负。”

    鲁如眉不明就里,还有心情调笑二人。

    回了府,进了屋。

    华蓉连披风都未曾解下,抖着手坐到灯下。花灯就放在桌上,憨态可掬的放着光。

    许久,华蓉拿起剪子,冷着脸剪开糊着的纸。

    一行小字,写在挨着烛焰的那一面。

    梁璃,天志六年生,已卒。

    第 63 章

    冷风吹的这一夜, 不仅奇州的树木,在夜风呼啸中摇晃,拼命挣脱土壤拔地而起。

    隔着边境和山峦的蒙国, 深夜里,也被笼罩在一片细雨蒙蒙中。

    未着蓑衣, 赶到此地。姜誉额上的发,早已被细雨打湿。黑色劲衣仿佛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行走在蒙国粗犷而大气的宫廷中, 他仿若回到自家后院一般熟稔。

    避开守卫最密集的宫门和巡逻之地, 他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了皇宫。

    马尔扎誊写的地图, 虽然不够精细,尚显粗糙,却足够他进入到这里。再加上暗探那里得来的情报,他东拼西凑, 再加上一点缜密的推测。已然确定, 这一趟他非来不可。

    因为这里的人, 不仅关系到他对蓉儿的承诺, 更关乎到日后蓉儿的去留与安危。

    隔墙是一树的梅花,离角门不远,一处偏殿中,低低的传来对话。

    姜誉眸光复杂, 压着脚步声缓缓靠近。

    如若不是他从狂风中淌着雨水过来, 靴子踩在地上挪开,就留下了一个湿润的脚印, 光听声音,无人能发现他从面前走过。

    片刻后,他的脚步停住,因为里面传来的对话声,还有窗纸上奇怪的倒影。

    “秀王…秀王梁璃五年前大病一场…就此…缩在封地闭门不出…非…非我所能见到…只知他霁月风光,姿容出众,并无其他长处,也非诸王间夺位的政敌…”

    屋里的这个声音,虚弱至极,仿佛生死悬在一线之间,说话时气若游丝,好似立刻就要断气。

    听见这句话,姜誉并未有任何神情波动,只是用指破开一点窗纸,凝神看去。

    屋中烛光明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红衣的年轻男子背影。并未束发,发丝光亮如女人上了头油的青丝。只是那背影略显魁梧,一看便是男人的,且那人侧脸的唇线极为凌厉,挑而长的眼角,仿佛含着血,透着厉。

    那人手里正捏着一根针,串着针的,是黑色的发丝。他的手抬起,举到头顶,然后又放下,几次反复,做的是穿针引线的动作。

    姜誉本还能按捺住性子,继续观察。即使面前这一幕,颇有些怪异。

    可当他看清红衣男子桌上摊着的东西时,双眸如冲天而起的火光,一下子迸射出无法遏制的怒。

    桌上那个穿着血衣,仿佛四肢骨头都被尽数折断,滴滴答答流着血,像块布一样摊在桌上的,竟然是一个人的身体!

    红衣男子竟是以发为线,将那人的身体当做一块布,面无表情的缝了起来。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被折磨成如此模样,脸上看不清丝毫血色的人,居然是华英远。

    姜誉拔剑一向很快,这一次也不例外。他人破门而入的同时,手中长剑已经带着刺骨的杀意,扎入红衣男子的心间。

    “啧,我此生最好的杰作,差点被你所毁。”卧梵天似乎感觉不到穿透胸口的这一剑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