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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穿过了回廊,远远的看不到假山了。柳月才敢拍着胸脯小声念叨。
“二小姐哪里得罪了表少爷,怎么惹得他的脸,黑成这样?”
鲁致瑾的脾气,整个平阳的贵族千金和公子,都知晓。那是生气时,能把人一拳揍死的。
就二小姐那小胳膊小腿,逗得表少爷不高兴了,别说一拳,半拳都受不住。
华蓉垂着眼,若有所思。
柳月和春花对致瑾了解不多,并不知晓方才发生了何事。她却不一样。
以前她只知道致瑾对华茴有些特殊,总会和她一起护着茴儿不被人欺负。
那时以为是致瑾天生怜惜弱小,有侠义心肠。或者是看在她的面上,也把茴儿看做了妹妹。
现在看来…
春花小声问道。“小姐,表少爷是不是对二小姐…”
方才远远的一瞥,她只朦胧的看见两个身影。是表少爷把二小姐禁脔一般,圈在身下的场景。
柳月还是个孩子心性,不懂其中代表了什么寓意,还单纯的以为,那是二小姐得罪了表少爷,正被对方兴师问罪。
但这哪里是兴师问罪,明明就是一个丈夫逮住妻子吃醋的情景。
男人若是讨厌一个女子,绝不会主动让对方近身。更何况表少爷这样的人了,那是无论对男子还是女子,全都不假辞色的。
华蓉敛了神色,对着春花摇了摇头,示意对方不要说出来。
回了一趟府,华蓉重新有了担忧的事。
那就是她的妹妹华茴,究竟花落谁家?
平心而论,华蓉私心里觉得自家表弟比奇州的书生吕嬴,要好上不少。
吕嬴给她那么多书信,先前更是一副如痴如狂的样。以貌取人之辈,哪有表弟那样,自小就在眼里看着长大的男人好。
华蓉不清楚吕嬴那样的文人,对情爱的许诺可以维持多久。
心里却能确定,表弟那样的性子,认定了一个人,便是海枯石烂从一而终。
只是。越是这样,越是要慎重。
茴儿胆子太小了,表弟性子太凌厉。华蓉既怕庶妹受伤,委屈了自己,又怕表弟一厢情愿,得不到回应。
夜里回到宫中,华蓉躺在榻上辗转反侧。
“哎…”想到了烦闷处,华蓉蹬着两只玉白的嫩足,在床上翻滚。
刚将折子批了一半的帝王,听到叹气声。回眸便看见绝色佳人,半蜷着身子,青丝铺散,纱衣下的玲珑娇躯,凹凸有致。
她微嘟着红唇,素手一只支着头,侧着眸儿看他。另一只手绕着耳侧的一缕青丝,转啊转的。
殿中烛火光亮,美人好整以暇,已经躺在榻上等他。眉心微蹙,似乎是忧愁于独守空闺,暗自愁怨。
只看了一眼,帝王心里的朝堂大事便被扔到了一边。
他啪嗒放下批了一半的折子,悄无声息的站起高大身子,在火烛映照的殿中,留下一道影子。
影子的喉结滚动,似乎也被塌上香艳的美人,惹出了火。
华蓉正想着出神,身子蓦地被男人压住。火热的气息包围着她,几乎没有给她拒绝和反应的时间,帝王贪婪而不失温柔的,用唇舌席卷她的每寸肌肤。
“在想什么。”
“怨朕不能满足你?”微微暗哑的嗓音,与燃着火的黑眸,让清隽斯文的男人,在此时沾染了几丝邪意。
他恶作剧的舔了舔华蓉白皙的耳珠,让身下佳人身子轻颤。
被吻的七荤八素的华蓉,倏地惊醒,握拳去推。
好不知羞的话!
“你…”她的拳头落到更大的手掌间,被轻轻握住。
男人包裹着她,那种看似漫不经心,眼眸深处却蛰伏了爱欲的样子,复杂的迷惑人。
“来陪你了。朕的蓉儿。”
这是温柔的提示。
后半夜的疯狂与娇泣声,让整个大殿充斥暧昧的气息。
翌日天亮,华蓉醒来时,塌上已不见了姜誉身影。
她扶着床榻想坐稳身子,却感觉口干舌燥,喉咙里的声音是娇嫩被碾压过后,留下的后遗症。
“小姐!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