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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疼痛深入到骨头里,不过堪堪几息便疼得生不如死。

    她本来红润的面色顿显苍白,身上直疼出了一身冷汗,当即松开手瘫倒在地,两只手彻底没了知觉,连动弹一下都不行。

    等好不容易恢复了知觉,天色已经很晚了,屋里暗得看不清,再耽误下去这孙儿醒了,恐怕又是一顿麻烦。

    她极为吃力的爬起来,伸出獠牙咬向他的胳膊。

    那尖利的牙齿没入肉里,直疼得萧柏悯在昏迷中狠狠皱起了眉头,痛吟出声。

    似玉不由一顿,想了想还是觉得难免下口,只得起身去楼下灶房蹲了许久,才偷了一把菜刀和磨石。

    这边耽搁下去,夜色越来越深,客栈里头已经没了人走动。

    似玉连忙坐在他床榻旁磨刀,时不时目露凶光瞪向他,“你不仁,我不义,关了我这么久,害得心头肉又与我生分了去,现下前功尽弃,怎么也要弄个红烧肘子补偿补偿。”

    她埋头正磨得起劲,外头突然传来声响,她动作猛地一顿,当即放下刀起身,神情警惕打开了门。

    见外头没人,便又走到楼梯那处瞧了眼,也没有人,一时满眼疑惑,转身往回却见不远处一个人靠在门旁静静看着她,似乎已经看了很久。

    朦胧的月色从走廊尽头的雕花窗子透进来,只带来微微光亮,依稀能看见眼前人眉目清隽,眼眸渐染几分迷离,隐在暗处的面容越发惊艳绝伦,惹人心跳。

    是去而复返的沈修止。

    ☆、第40章

    似玉见他站在那处, 直愣在原地反应不过来。

    他不开口说话, 也没有像往日那样站得那么端正, 长腿微屈靠在门上, 衣衫在微凉的月色下越显清雅别致。

    他的视线也不知怎么的, 与往日完全不一样, 落在她面上时,莫名叫她心口慌跳不已,只觉拘束紧张, “道长,你怎么回来了?”这一出口,似玉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起来,在漆黑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沈修止闻言眼帘慢慢一眨,眼中没有一丝清明, 似乎根本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似玉有些疑惑,走近几步站定在他面前,便闻到了些许清冽的酒香,这一闻便知是烈酒, 她有一回被萧柏悯喂过一盏, 一尝就醉倒了, 在笼子里晕睡到头扁。

    她不由一怔,疑惑开口, “道长, 你醉了吗?”

    他闻言眼眸微闪, 似被她话中的那个词叫醒了一般, 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

    他看了她许久,忽而低头轻轻笑起,笑中多有苦涩,“原来到头来我才是那个笑话……”

    似玉闻言只觉一阵恍惚,好像在哪里听过这话,可她很清楚地记得没有人和她说过这样的话,这样的荒凉绝望的语调,她若是听过,绝对不会忘记。

    她一时怔忪,完全没有回应。

    沈修止突然倾身靠近,伸手搂过她一个转身将她抵在了门上,靠近看向她,明明是这般亲昵的距离,眼中却是不甘,那吐出的话里满是煎熬,“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难过,你都没有感觉吗?”

    似玉眨眼间便被掉了个方向,直下意识伸手抓着他的衣襟,僵硬着身子靠在稍有凉意的门板上,颇有些许无措。

    距离一下子贴近,那染着清冽酒香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喷在她的脸上,惹得她心口发抖,“道长,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吃醉了酒?”

    沈修止闻言眼中隐有水泽,手间慢慢握紧成拳,用力到指节泛起了青白,看上去极为可怖,许久,他才慢慢松开了手,再没有多言一句。

    他眼帘微微掀起,视线再落在她面上时已经冷静了下来,一寸寸往下移去,长睫微微垂下遮掩了眼中神情,无端透着危险的感觉,似玉被看着有些喘不上气,直伸手去推他,“道长……”

    话才出口,他突然低头压上她的唇,这几乎是硬生生撞上来的,以他的唇齿撞向她的,在这寂静的走廊里甚至听到了牙齿碰撞的声音,清晰到心口发抖,蛮横无礼,根本不是一个吻。

    似玉直疼得呜咽一声,唇瓣那处被磕得生疼,必然已经出了血,而自己的牙齿也磕到了他的唇。

    她连忙伸手去推他,想要避开他。

    沈修止却像完全没有感觉到疼一般,越发用力将她压在门上,唇瓣微启,那温润柔软一下探进来,越发蛮横地肆虐着她的软嫩。

    似玉被弄得呼吸都紊乱了,不自觉动弹了下身子,他却越发毫无缝隙的压着,手也越发用力地搂着她的腰,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怀里,容不得退避。

    她的手都开始微微发颤,呼吸越发不顺畅,那唇齿之间似乎尝到了清冽的酒味,是极烈的酒,看似清淡,可一口喝下去却很是烧喉,却能轻易上瘾,不知不觉间便醉了。

    他现下与早间说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模样完全不一样,所有的动作都透着侵略的危险意味,连那清冽的男子气息都叫人半点受不住。

    漆黑的走廊看不清周围,只听到令人面红心跳的呼吸声和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