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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巨大的怪物侵占了整整一夜。
他一只手压在她细嫩白皙的脖子上,一只手伸出食指和中指用力的捅进她红肿不堪的花谷,在娇弱敏感的内壁上来回的抠挖,昨晚射进去的淫液不断的冒了出来。他压低声音犹如恶魔般暗哑道,“乖乖的听话,让我好好的爱你,否则我现在就肏烂你下面的那个洞。”
她疼的缩紧下面的甬道,双腿因为整晚的抽插合都合不拢,整个人艰难无助的向前爬去,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手指因内壁的收缩,夹的他舒爽不已,他倒吸一口气,额头不断的有汗水溢出。却因见她逃离的动作,脸色瞬间变的阴沉,指尖粗暴的从她花穴抽离,在她肿胀的肉瓣上用力一按,听见她疼的嘤咛了一声。眸光暗沉,双手握住她青紫的双臀,力气大的要将她的腰肢折断。俯身在她圆润丰满的臀上狠狠的咬了两口,硕大的巨物强势凶狠的插入她的股间,不等她适应,就凶猛的开始冲刺起来。速度快的要将她整个人掀翻,垂挂的囊袋“啪啪”粗暴的敲打在她蜜穴的边缘,凶残的想要挤进它的内部。
他喘着粗气,身下抽送的频率不变,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霸道阴狠的宣布,“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只能给我操,知道吗?要是让我知道谁碰了你,无论他是谁,我都会杀了他。听明白了吗?”说完,舔了舔她惊恐颤抖的白皙后颈,在她后面流下一路路湿滑的痕迹。
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停下身,将她翻转过来,面朝向他。让她清楚的看着他青筋怒涨滚烫的肉棒怎样来回的在她蜜穴处磨蹭,那昂扬的勃发象是随时准备冲进她的体内,在她身体内肆意驰骋。
“不要,不要。”她摇摆头,崩溃的哭泣,花穴随时泛起的疼痛时时提醒着她,这凶恶的怪物昨晚是怎样在她体内摧残蹂躏的。她不敢再让他射进体内,终于哭着声小声的求饶,“求你,不要射在里面。”
汗水凝结在他纠结的古铜色肌肤上,闪闪发亮,宽肩窄臀,性感的让人不敢直视。他抿了抿唇,舔舐她胸前红艳如血的石榴果子,干渴沙哑。“叫我什么?”紫红色的粗大性器恶劣的往她花穴缝里磨了磨。
她受不了的哇哇大哭,犹如刚出生的婴儿,嘶哑哭喊着,“舒旸。”
“乖孩子。”他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虽轻,却缠绵悱恻。
阳光下,他将双手放在胯下才握住粗壮勃发的肉棒,双眼死死的盯着她潜藏在肉瓣中的蜜穴,看着混杂着各种液体的黏液不断的从穴口溢出。双目充血,手臂青筋鼓起,他来回的上下滑动,喉结处滚了滚,唇不住的喘息。
在爆发的瞬间,他狠狠的啃咬她偏过头喘息的双唇,手抽搐的抖动着将浓稠的精液不断的喷洒在她的股间缝隙里,乳白的精液和晶莹的黏液淫秽的交织在一起,从她被烫的发抖的幽谷中流下,滑落,将身下的床单打湿。
他将她洗干净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在已经换好床单的洁净床上,看她温顺的躺在他怀里,心中充满温情。柔声道,“听话,好好呆在我身边。”
“老板,昨天少夫人的确是给这边打过电话,不过现在号码已经停机。”袁硕将消息汇报了一下。
男子望着车外陈旧的居民老式楼房,来来往往的人群穿梭在其中,眼中的冷色更加沉郁了几分。
“叮,”袁硕听到邮件提示音,立刻打开扫了一眼,“老板,少夫人的资料拿到了。”他见楚舒旸依旧没有回答,继续开口道,“这栋楼上住的是少夫人的母亲,但少夫人已经多年没有回来过。少夫人年幼的时候,父母感情不太好,经常吵架,甚至还因动手去过医院。少夫人当年最大的愿望就是父母能够离婚。”
“后来呢?”楚舒旸终于抬起头,望了过来。
“她父亲不同意,加上她母亲是从农村嫁过来的,当年在这类小城市中,城镇户口还是比较稀缺的。于是她父母便这样断断续续的过下去,在少夫人十七岁那年,她父亲突发心梗去世,她高考失利,进了粤南财经专科学院。第二年她母亲再嫁,就是楼上的这位教师。她回来参加过婚礼后,除了每月寄钱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所以她应该不在这里。“
车内半晌都没有声音,过了好一会,袁硕才听见后座传来问话,”查到了吗?“
袁硕望着男子冷酷的面容,咽了咽口水,听到手机一响,连忙回复道,”熊总刚才发来消息,少夫人在N城。“
第八章带血的吻(H)
N城是个三四线开外的小城,这里的人口不太多,商业也不发达,当地主要以种植业为主。
城里唯一的几座十层高楼就是上班人群汇集的地方,这里电梯经常坏,运气不好的话碰上只有爬楼梯。罗蓉璟慢慢的走下楼梯出了大门,看见外面的街道上围了很多的人,正对着什么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她不太感兴趣的低头就走,心中没来由的有些发慌。她自从那日从楚宅跑了出来,也不敢买机票,火车票,随便上了一个大巴就来到了这里。她也曾经想过去警局报案,可是后来她想了想,楚家在S市几乎只手遮天,说不定她进去后还没来得及说清楚情况就被楚舒旸直接带回家;她也曾想过去楚家的对头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