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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廿四章 缁衣佛门

    溯流单膝跪地抬起手臂,恭敬的将掌心的物件奉上。

    容稷目光低垂,瞧着躺在溯流掌心里的东西,双眼骤然一眯。

    那是一个小巧的腰饰挂件,看起来像个荷包,不过布料极为特别。看上去像是寺庙中的经幡,上面话画了密密麻麻的符印!

    这些东西很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

    蓦的,容稷脑海中就出现了慈月庵大殿里飘散着的,一缕一缕的经幡!

    “大人!还有这个!”溯流自己保命要紧对容稷更是不敢再有所保留,慌忙从腰间掏出了那柄金刚杵,递到了容稷面前。

    容稷抬手接过那枚金刚杵,反复端详之后,脸色越加阴郁。

    “千户大人,这两件东西可都跟佛门有关... ...”

    “你想说什么?”

    “回禀大人,难道你不觉得蹊跷吗?我们屡屡出动全程搜捕,可这帮逆臣贼子却像是能遁地的阴魂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他们每次行动的目标都极为精确,也就是说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

    “大人... ...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

    “缁衣门的人会不会以城外的那些庙宇为藏身之所,披着礼佛的外衣做着反朝廷的勾当?”说到这里溯流压低了声音:“素来缁衣可不仅仅指的是六扇门的那些捕快,出家人穿的衣衫可统称缁衣... ...”

    永乐十四年,正月十八。

    锦衣卫领了指挥使纪纲的命令,京城上下大小庙宇均是一片狼藉。

    慈月庵前,容稷带了一队人马肃然而立。

    “阿弥陀佛 ,此乃佛门静地,容大人此番造访,所谓何事?”

    了尘住持一身素淡的缁衣悄然立在大殿门口,她手中捻着佛珠,眉眼微微抬起却没有丝毫的惧怕之色。

    而她身后立着十几个一般高的小尼姑,按理说她们向来清修佛法高居远山,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理应纷纷吓得躲在大殿之中,口念阿弥陀佛才是。

    可事实非但不是如此,她们的眼眸里清一色的多了一些幽冷,长袖之下粉拳攥紧,一个个剑拔弩张,却做了迎战准备。

    不对!

    容稷抬头,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横扫了她们一眼,这个氛围明显的不对!

    而且,这些小尼姑的神色跟前些日子来的时候有一个本质的区别,她们的眼底里隐隐透着杀气!

    这对于出家之人来说,就是最大的孽根!

    “千户大人,你瞧这个僧尼,这么镇定!岂能一个寻常妇人所该有的反应?”容稷身侧的一个锦衣卫也察觉出了不妥,暗中走到了他的身边,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容稷微微颔首,目光一凌,上前一步双手抱拳客气的行了一礼。

    毕竟鸾依生前常来过这座庙宇,蒙受了尘师父照顾,容稷对了尘还是抱有一丝感激,并不想大动干戈。

    “容某人奉命行事,还请了尘住持海涵。我们此番前来只为了查证一些事情,只要了尘主持配合,我以项上人头担保,不会动贵寺院的一草一木。但倘若了尘住持不配合,血染佛堂,伤了大家的性命,菩萨瞧在眼里怕是心有不快!”

    了尘蹙眉,一双目光落在了容稷身上,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说着,容稷单手扣在了自己腰间绣春刀的刀柄上,对着身侧的一名锦衣卫使了一个眼。

    那锦衣卫会意,立即抬手招呼了身后的兄弟:“给我搜!”

    第廿五章 金蝉脱壳

    那头领话音一落,一众锦衣卫好似一道道离弦的黑影窜到大殿门前。

    了尘住持微微闭了闭双眼,手中念珠滚动,也不阻拦。

    而那些小尼姑纷纷纵身而上,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银色骨鞭,迎上嗜杀成性的锦衣卫更是毫无惧色。

    “还真是造反了,给我杀!”

    锦衣卫头领怒吼一声,绣春刀出鞘,毫不林香惜玉提到向那些小尼姑砍去。

    这其中不乏有酒肉好色之徒更是擒住了这些生嫩的小尼姑往佛堂大殿拖去。

    一时之间,鲜血四溅,衣襟撕裂声交叠在了一起。

    那头领也是喜好女色,抬手一巴掌将身前的小尼姑扇了出去,那个尼姑一个趔趄撞到在了大殿的木柱上,忽然觉得身下一凉,身上的缁衣绳系竟然被绣春刀挑开,长袍一裂露出了胸前的酥软。

    佛门之地最忌讳的莫过于暗行男女苟且之事,那小尼姑顿时尖叫一声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抱胸,转身而逃。

    而她身后的男人可是嗜杀成性的锦衣卫,他们最不信的大约就是这佛法的伪善,而眼前的这一幕更是刺激他们骨子里淫邪的欲念,哼哼一声奸笑,一把将那个小尼姑揪了回来,大手付上了她胸前的酥软狠狠地抓了一把!

    那小尼姑屈辱的尖叫声惊扰的大殿之上的经幡滚动,声音更是凄厉至极。

    一众锦衣卫听了这小尼姑痛苦又羞辱的叫声,受了刺激热血上涌,手中的绣春刀的招式更是一下快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