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关注科技和互联网这个圈子，或者说很懂互联网市场。杨畅那里的人都是学技术出身，写代码不在话下，做产品也能撑起来，就缺一个运营，你应该在互联网产品运营方面有独到之处。”

    “您真是一语中的，我在团队里就是主要负责运营的。”

    听见薛教授的夸奖，许默戎笑起来，笑眯眯的样子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薛教授用手指隔空点了点许默戎，“你看，我就觉得你肯定和我们这个圈子渊源颇深，这样一看，我果然没有猜错。”

    许默戎便和余青一起但笑不语。

    薛教授放下手，不知想到什么，脸上出现惋惜之色，“说起杨畅，他倒是很不错，就是可惜了……”

    李教授在旁边附和着，“是啊，杨畅资质也很好，但是从大二开始就静不下心来研究学问，一心想创业。互联网这个圈子近些年来一直很浮躁，我看他也是越来越浮躁了。”

    薛教授叹息道：“是啊，本来是不错的苗子。”说着转头对许默戎道：“等我们大家哪天都有时间，你让余青带你来实验室和我们谈谈对人工智能这个行业的想法，你顺便再把杨畅也拉来。他要是想在科技和互联网这一领域闯出一番天地，就要不停地去接触这个行业最顶尖的概念和技术，不然只能跟在别人屁股后面瞎跑，赚得也是跟风的钱，不一定哪天就失去方向了。”

    薛教授和李教授是很典型的学者思维，很显然，他们对杨畅这个学生也有爱护之意，话里话外都对他恨铁不成钢。

    许默戎应道：“好，我会劝杨畅学长来的。”

    薛教授点点头，又面向余青，对他说道：“还有你，你一定要给我沉下心来，听说你和冯铮也去了杨畅那里，你们去赚些零花钱我不在意，但千万别给我本末倒置。”

    余青本来还对杨畅那里存有不少念想，这会儿被薛教授彻底打散了。他保证道：“薛教授，你放心，我们和杨畅学长就是合作关系，只有我们比较感兴趣的项目才会去参与，我们的重心肯定还是在您这里。”

    薛教授欣慰起来，“好啦，你们两个小年轻去吧，一会儿余青记得回来。”说着挥挥手和李教授、三位学生一起进了实验楼。

    见薛教授等人的身影不见后，余青转回身来，帮许默戎将羽绒服的兜帽戴在头上，“冷不冷？”

    “还好，不算冷。”许默戎冲余青笑笑。

    余青拾起许默戎的双手，刚刚从食堂出来时，这双软软的手还是温热的，站着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变得冰凉。

    他用自己的大手包住许默戎的小手，想让它重新变得暖和起来。

    “我们走吧，教授还等着你呢。”许默戎催促道。

    余青只好放开许默戎的一只手，改为单手牵着她。

    两人一边携手走路，许默戎一边说：“余青，你之前说薛教授研究的东西太学术，其实我倒不这么认为。你们现在研究的技术很先进，将来必然会有很多产品需要依托、加载你们的这项技术。薛教授刚才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对，人工智能技术将来就是最顶尖的技术，或者说在未来的十到二十年是最顶尖的存在，因为以后肯定是人工智能的天下，你们其实已经站在了这个行业的最顶峰，所以，我希望你能在这个研究组里一直待下去，掌握到人工智能的核心技术，这样你也就能一直站在这个行业的顶峰。而且你本身就是学编程的，在这一领域深入下去肯定大有可为，不像我是学文的，再怎样也只能触摸到这个行业最浅层的东西。”

    余青攥着许默戎的那只手紧了紧，“小默，你的眼光一直比我长远。其实我之前也有杨畅的想法，打算在这个组里做上两年，就离开去创业。幸亏你今天的话点醒了我，甚至还为薛教授他们拨去迷雾，我是很想创业，但我确实更喜欢编程，你刚才那样一说，我就感觉到热血沸腾。小默，我今天下定决心了，我会考薛教授的研究生。但我也不会放弃创业！”

    许默戎停下脚步，和余青面对面站着，“创业和研究并不冲突，我们现在做的那个团购网将来会是一大笔财富，你现在所研究的技术，也会是一笔无形的财富，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创业的问题，你已经走在创业的路上了。”

    余青闻言，若有所思。

    许默戎看着余青的眼睛，打断他的思考，“余青，你跟我说实话，你想创业是不是为了我？”

    余青的神情变得认真起来，“小默，我想为我们的将来而努力，我想给你好的生活。但你知道我家的情况，自从我父亲去世后，家里就变得艰难起来，一直是我妈在支撑，若不是你出现带着我走出象牙塔，也许家庭的重担现在还落在我妈的身上。还有你，你本来应该锦衣玉食地长大，却因为家庭原因，一直在外面受苦。我害怕我一味地做学问会变成以前的那个我，给不了你最好的一切。”

    许默戎眼中泛起温柔之色，“傻瓜，你怕什么，你已经给我最好的了。”

    余青望着许默戎因寒冷而失了血色的脸，在灯光的映衬下，却显出如玉之色，冰凉而润泽。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去触摸她的脸蛋，入手之处光滑柔嫩，忍不住用拇指轻轻揩了揩。

    许默戎被余青眼中的深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