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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乔子执跟爸妈一起录节目,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处处都要被爸妈管着,而且爸妈还瞎管,就是爸妈每天都觉得你穿得少那种的,乔子执冷着脸即将触到爆|炸边缘。
导演组也是请错了,如果请叶璞和苗红来,乔子执这位女婿肯定是不一样态度,就跟隔壁梁汶泽对岳父岳母一样好。
如果是苗红说孩子穿少了,乔子执估计就是笑着说甜果容易出汗,晚上换件厚点的短袖。
如果叶璞说地上土会弄脏甜果小白鞋,乔子执估计会说回去给甜果取双小靴子来玩就不怕了。
乔子执其实这还是收敛的,在家更容易跟爸妈吵架,现在他好歹没吵起来,阮慕斯都已经能预想到第二期节目播出时,乔子执要被网友骂得狗血淋头,从不孝开始,骂到没教养问题,最后可能还得连吴冰惠和乔义军一块骂,说孩子的结果肯定是父母惯的之类的话。
其实每个人对父母的爱的表达方式不同,相处方式也不同,可网友看不见啊。
阮慕斯尽量带乔子执离爸妈远点儿,她拿起锄头刨垄,一下子抡到肩后面儿,再往前抡,乔子执看笑了,抢走锄头,扒拉她脑袋,“大作家,生活上的事儿,您可别试了,乖啊。”
阮慕斯:“……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乔子执其实也没种过地,但站在地里面,环视了一周后,基本就已经能将动作跟有经验的人做得几近相同了。
阮慕斯仰头看他,眼里的崇拜毫不掩饰。
阮慕斯从结婚前,就知道乔子执和他爸妈的相处方式,抬手给他额边的汗,只小声地劝,“爸妈大老远来的,又坐飞机又坐车,一会儿给他们揉揉腰。”
乔子执倒是很听阮慕斯的劝说,他点头,“听你的。”
乔子执感觉到锄头上面木柄有刺,突然松开锄头,赶紧看阮慕斯的手,“扎没扎到刺?”
阮慕斯摇头,“没有呀。”
乔子执猛然跑向他爸妈,过去挨个看他们的手,还好没扎刺,就是岁数大了,老茧很多,摸着粗糙,他沉默了两秒,嘱咐节目组,“拿两双手套来给我爸妈,再给其他长辈也送手套去。”
乔总发话,节目组立即去办,六双白手套递过去给各位父母。
阮慕斯看乔子执在那儿当老板发号施令,就自己试着刨地。
她恍惚看到地上好像有细长的东西,为了确认,她俯身去看,接着一声嚎破天际的呼喊,“老公!!!”
乔子执闻声立即朝她跑过来,阮慕斯几乎是抓到他手就整个人都跳到他怀里,双腿都挂他腰上,惊悚地喊,“有蚯蚓!!!”
乔子执怕老鼠,那玩意儿跑得忒快,怪吓人的。
阮慕斯不怕老鼠,但怕蚯蚓,那玩意儿长长的,还卷成各种形状,好恶心,感觉能爬到她身上。
乔子执憋不住笑地安慰着老婆,“好了好了,我给弄走。”
阮慕斯都快哭了,“你看看我鞋底有没有,你再看看我袜子,还有裤子,它爬没爬上来!”
甜果看到妈妈的样子,本来正在玩土呢,也跑了过来,急声问:“妈妈你怎么了?妈妈你哭了吗?妈妈你告诉宝贝呀!”
乔子执失笑道:“妈妈看见蚯蚓了,妈妈没哭。”
“蚯蚓?”甜果手上还抓着个小棍子,看见个长长在动的东西,她用棍子挑起来,努力往上伸到妈妈面前,“这个是蚯蚓吗?是这个蚯蚓吗?”
阮慕斯:“啊!!!”
乔子执背对着甜果,完全没看到甜果的行为,只听到老婆喊得嗓子都要破了,崩溃地直踢他屁股,回头看见始作俑者,赶忙抱着阮慕斯跑远,“妈妈怕那个东西,甜果你快扔了。”
然后田地里就听见阮慕斯的哭声,她趴在乔子执脖颈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边哭也知道自己的反应太丢人,哭着说:“吓死我了,我不是故意哭的。”
乔子执笑着拍她肩膀,轻声哄着,“老公知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你身上没有蚯蚓,甜果也扔了,不怕不怕。”
其余家庭和跟拍摄影师瞧见这一幕都要笑死了,山竹编剧什么时候大惊失色过啊,从来都是乖巧温和冷静的,居然怕蚯蚓怕到哭。
而且乔先生抱着慕斯跑,还有哄着慕斯的样子,也太温柔了吧。
吴冰惠和乔义军俩人瞧着儿子抱儿媳妇哄的那一幕,轻轻叹了口气,这儿子娶了媳妇儿,真的就是忘爹妈啊。
还好有甜果,甜果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块西瓜,双手捧着,给俩人送来,“爷爷奶奶吃西瓜。”
吴冰惠看向周围,一片田地里就十来个村民,“哪里弄来的啊?”
甜果让奶奶低头,她贴着奶奶耳朵说:“爸爸叫人给我的,怕你和爷爷中暑,嘘。”
那边阮慕斯终于停止哭声,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