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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

    “偷钢材的是那个姓王的保管,他自己监守自盗。”

    “你怎么知道的?”

    宁建军眉头轻锁,从怀里摸出一支烟来,阮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是哪里来的胆子,上前一把就将那支烟给夺了过来。

    “抽抽抽,胃不舒服还抽烟,你是嫌命太长了吧。”

    说完,又莫名有些心虚。

    那烟明明没有点上火,可她拿到手上,却觉得烫手得很。

    不自觉的将烟扔在桌子上。

    宁建军口中烟被夺,先是一愣,被阮程斥责的时候,那轻锁的眉头却是意外的松开了,再看她像被烟烫了手似的将烟扔在桌上,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个弧度。

    阮程:“我……”

    “我问你怎么知道偷钢材的那个是姓王的保管的?”

    他问的明明还是与之前相同的话,语气却是柔和了许多。

    说话间,宁建军将桌上的那只烟捡了起来,放在鼻间闻了闻,复又叼在嘴上,却并没有点燃。

    阮程突然有些燥得慌,不敢抬头。

    “我,有一回我看到他遮遮掩掩的从厂子里出来,然后就去了离我们厂子不远的一家回收站。还有一回,我在巷子里看到他和一个收破烂的站在那里说话,那个收破烂的有递钱给他,他卖的似乎就是厂里的钢材。”

    其实,她哪里就看到他去回收站了,更没有看到他和那什么收破烂的说过什么话。

    无非是当时案件水落石出,她听人说起,那个姓王的保管将废钢卖到了哪里哪里,如此而已。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揭露他?”

    “我之前没有想到,他卖的钢材是从厂里偷出来的。”

    “现在想到了?”

    “嗯。”

    “你既然这么肯定,连他销脏的地方都摸清楚了,那怎么不去找你们锅炉厂的保卫科人事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前世她也说了,她爸是冤枉的,可结果呢,保卫科和人事科的人连听都不听她将话说完就直接将她给轰走了。

    她猛的一抬头,“因为,因为我信你。”

    不知是这句话将宁建军给取悦了,还是将人给得罪了。

    总之他不再和她说话,也不问她什么了,只低下头吃面,将面汤喝得一口不剩。

    然后,将碗和筷子递给阮程。

    阮程:“……”

    宁建军:“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将厨房给收拾干净了。”

    你狠你厉害!

    阮程拿着碗筷就进了厨房,不过一锅一碗一筷,洗起来快得很。

    等她洗完碗筷收拾好转身的时候,宁建军正站在厨房的门口,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衬衣扔了过来,转过身去。

    阮程看了看手中的衣服,想是她去洗碗的时候,他进屋里去拿的。虽然很不想穿男人的衣服,但是……想了想,还是穿上了。

    出来的时候,她看到宁建军背对着她站在大门口。

    外面一面漆黑,他嘴中还叼着之前那只一直没有点燃的烟,背影如她上一辈子看到的一样。

    萧索,孤寂。

    她咳了一声,他回头,“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

    “那我爸爸的事?”

    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被宁建军拉出大门,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响,门已经在她身后关上了。

    阮程愣,“你这是干什么?”下逐客令将她赶走,也不用将自己也关在门外吧。

    “送你回去啊!”

    黑夜里传来他淡漠的声音。

    阮程这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了。

    “那……你胃好些没有?”

    “记住,下次不管发生什么事,别穿成这个样子就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建军哥轻轻的问:有人吗?

    ☆、倒打一耙

    宁建军的话让阮程想起之前露点的囧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吉普,宁建军发动吉普,车子很快离开了派出所。

    汉北是小城市,派出所隔锅炉厂走路大约半小时,但是,开车的话,不过十分钟不到,眼看着就要到锅炉厂,阮程咬了咬唇,又开了口,这个时候不是矫情闹情绪害羞的时候。

    她谨慎的说:“明天我到锅炉厂的门口等你,带你去那两个销脏的点。”

    宁建军看了她一眼,“不用明天,你指路,我开过去,是哪家你指给我看就是了,至于那个收破烂的,你既然看到了,那证明,他经常会在巷子子转悠,找他,也不难。”

    他漫不经心,可却偏让阮程有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她突然想起,当年那个姓王的保管被抓起来之后不久,好像派出所又到厂里带走一个保卫科的保安。

    于是又说:“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