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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唉!那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
“那个时候,她爸阮技术员对她很是照顾,将她当亲妹子看,结果她却不知自爱,还没成婚就和别人搞大了肚子也不知道是谁的……对了,我记得她是从上海来的知青,她,她叫什么来着?”
“叫什么我也忘了,好像是……姓程吧。”
“还别说,刚才那丫头和当年那女知青眉眼间长得可还真有点像……”
“老头子,你是年纪大眼花了吧,这都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在这瞎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Get到了什么信息?
☆、变化好大
阮程出了水库的门房, 并不甘心,顺着水堤一直往前走。
很快就走到了之前她向那位门房大爷打听的小竹山了。
嗯。
严格来说小竹山其实算不上山, 最多只能算是个小丘。 几十年前修水库、做大坝、建堤、用了不少的土,都是从小竹山上挖下来的,所以如今就只剩下这么一个不算太大的小山丘了。
一山全是竹子, 风一吹,哗哗的响。 这声音似乎是个开关,一下子打开了阮程的记忆,越走近, 阮程越是觉得这里颇有些熟悉, 好像是从前来过一般。
那山上也好像有个什么地方在召唤着她。 她站在山脚下犹豫了一会,并没有上去, 而是坐了下来。 坐下来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听着竹子的声音,凝神细思。
这才想起来, 好像是小的时候, 爸爸阮为岚带她来过一回的。 大概是四五岁的时候吧, 所以也记不太清楚了,好像那个时候,阮菊刚刚怀了阮勤, 身子懒不想动弹,又怕吵,让阮为岚带她出去玩。
阮为岚就带她来了这里,说是带她来祭奠一下从前修水库牺牲了的同事, 还让她给一个墓碑跪下上了香。
回去的时候还特地叮嘱她不要告诉妈妈,说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后来发生的事太多了,时间一长,又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她便忘了。 如今想来…… 可一个姑娘家上山终是太过危险,有个什么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山风静静的吹,她感觉到有些凉意,更主要的是,肚子饿得咕咕叫,她这才想起,她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东西。 她并不是与身体赌气不吃,而是真的忘了这事,早上和李菊那样一闹,又到医院处理伤口,然后就去了裁缝铺子,后来又临时决定到了这里,心事重重的真没想起来吃饭的事。
抬头四周望了望,前面的那个小集镇上应该是有吃的,便起了身,往小镇走去。
才走了几步,肚子就一抽一抽的疼。 紧接着,下面有暖流涌了出来。 她蹲下身来,捂着肚子暗叫糟糕。
这是……月事来了?!
她月事一向不准,而且还痛经,从重生回来到现在差不多二个多月了,这还是第一回来。
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可怎么是好。
不知是因为早上失血过多,还是因为肚子饿没能量,她蹲在地上后,就开始头昏眼花,然后,肚子像抽筋一样扯着痛不可挡,比上辈子痛经时最难受的时候要难受百倍。
肚子钝疼,头发晕,之前没什么感觉的胳膊这时也跟着疼了起来,一时间只痛得她龇牙裂嘴,不但半天也没站起来,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有一种叫做绝望的魔鬼从心底突然生出腐蚀着心灵。
他在她脑子里说道: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没有人真心疼我? 为什么我要遭受这些? 为什么不让我死? 老天爷,你既然不让我死,那么,就让她们都去死吧,全都去死。
毒液在心中酝酿的时候,前面有马达声,隐约是有一辆车开过来。
她捂着肚子,疼得眼睛都模糊,均出一只手对着车挥手,只希望她挥手的时候,车能停下来。
哪怕只给口水她喝,也能缓过来。
车在她边上停了下来,她听到车门的声音,抬头,正看到一张焦急的脸看着她。
他问:“你这是怎么了?”
等看清楚来人的脸,阮程极是讶异。
来人的脸印入眼帘的那一个刹那,有阳光突然照进了她的心,将之前升起的那个绝望惶惶的恶魔倾刻间化为乌有。
这个世上,还有他!
她不说话,宁建军蹲下来看着她,她嘴唇发白,身子发抖,他突然很为怒火的训斥道,“你一个人怎么跑这来了?还坐到了地上,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知不知道危险!”
她望着他,眼眶里聚集了一湖水汽,不知怎地,这怒气竟让她感觉比什么都温暖,她眨了眨眼睛,可怜兮兮,“建军哥,有吃的吗?我……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