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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9

      啊,咱俩一起长大,就你说的,要拉什么屎一抬屁股都能知道,要真搞对象,那得多没劲,你说是不是?”

    徐为:“……”

    “更何况了,发生了杏子的事,我们要是真搞对象,信不信那些风言风语能淹死咱俩。”

    徐为这才哼了一声,“我不怕。”

    “你不怕我怕啊!”阮程回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阮程的两句软话,还是想起了昨晚单方面的挨揍,徐为摸了摸额头上的那个大包,最终将视线从衣服上移开,这才脸色好转了些,看着阮程正经的问道:“好了不说那些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听说你妈打你了,你还好吧。”

    都是过去的事了?看徐为这意思,似乎是不再纠结于她。阮程放下心来摇了摇头,“我没事。”

    说完又问徐为:“杏子的事怎么处置了?”

    徐为随口说道,语气中含着一丝不屑,“她呀,听说她妈一大早逼你不成,又到派出所门口闹了一出,结果差点没被公安以防碍公务给抓起来。”

    “她还以为派出所是你家门口呢,一哭二闹三上吊竟然敢威胁公安同志,所以啊,她这一闹反而起了反作用,那个公安黑着脸到厂里来,不但公事公办,还督促厂里领导特事快办。”

    “她本来在这次九月份进厂的录用名掸里,厂里的领导当下就全部表态,决定将她的档案从里面抽出来,决定此人锅炉厂永不录用,不但是我们锅炉厂不录用,还通报给别的厂,只要是汉北油田的大厂,都也不可能录用她,她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在汉油田找到有铁饭碗的单位了。”

    说完,他兴灾乐祸的笑了笑,“居然还想害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阮程想,厂里领导特事快办,除了邱公安的要求之外,估计也是看了徐为爸的份上,毕竟他爸是副厂长呢,人家要整他儿子,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只要杏子不在锅炉厂了,名声又这样,将来徐为妈是不可以看上她的了,她也不可能再能祸害到徐为,便笑了笑,又问:“小居呢?”

    提起小居,徐为脸就拉长了,“他倒没受什么影响。听说他在派出所将所有的事都推到了杏子身上,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因为换票的事在那里玩闹,与我们之前说的一分一差,所以就没他什么事,不过,他出了派出所,就被杏子打了几个大巴刮子,脸都是肿的。”

    双难临头各自飞,杏子这是怪小居没有说实话。

    她也不想想,小居也是去年才进的锅炉厂,家里妈妈有病没上班,姐姐还没有嫁,还有个弟弟要养活,家里就指着他和他爸赚钱呢,他可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这种时候,他当然只能是选择放弃她。

    徐为说完,感概道:“没想到他是这种人!”如果是他,真的喜欢一个女人,是绝对不会将事情全推到一个女人身上的。

    就算不想连累兄弟,也可以有别的说辞,自己虽然会有些责罚,但是总比杏子一个人背祸强。

    阮程扇风点火,“是啊,我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这么多年,你竟然没有看清楚他的为人,真的是……蠢透了!”

    “你敢说我蠢?”

    “就是蠢!”

    这一争一闹,气氛反而更好了,两人之间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两人说闹间,就回了各自的家。

    徐为妈现在看他看得可紧了。

    阮程到家的时候,心里本有些抗拒,以为李菊会堵着门骂她,做了了准备,不想,回去家里却是冷冷清清的,奶奶刘桂香一个人坐在堂屋里织毛衣。

    看她回来,抬头只无精打采的说了句,“你回来了?”

    阮程两边张望了一下,没看到李菊,问:“她呢?”

    不用明说,刘桂香就知道阮程问的是谁,“她带着铭铭回娘家去了。”

    阮程坐下来和刘桂香说话。

    这才知道,原来阮为岚上午在厂里听到了关于李菊的风言风语,回来不问青红皂白对着李菊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要知道,结婚这么多年,就是吵得再厉害,他也从来没有对李菊动过手。

    所以,李菊才一气之下,带着儿子阮铭回了娘家。

    刘桂香说完原委,还不解气的呸了一口,“该!就是欠教训,每天里只要一听到那什么给你一只玫瑰花,那腿呀,就不是自己的了。”

    “你是不知道啊,今天厂里都传遍了,说阮工段长的老婆,和那个姓贾的炉工每天都要跳上三只舞……那姓贾的炉工,老婆都死了三年了,平时就喜欢到处勾搭,她还敢和他跳舞……大家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都拿你爸当笑话看呢,难怪了,难怪一大早的那么怕杏子妈呢……”

    那个姓贾的炉工,阮程倒是知道的。

    前世里,爸爸阮为岚死了,那个姓贾的就上门向李菊提过亲,却被李菊当场给骂了出去,她还因为这个后怕寡妇门前是非多,连舞都不去跳了。

    所以,她是绝对不会和这个姓贾的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