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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这多妙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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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吗?”
多余的人一走,阮晋崤转身神色也柔了下来,“出门怎么不与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路算平坦不怎么累,”阮沁阳心情不错,笑眯眯地道,“今早哥哥你没走多久,媏姐姐突然叫我出门,来不及与你说,不过就是你在我也不会叫你接。”
阮晋崤忙成这般,早晨还不舒服,她自然不会想还叫他策马出城,“你公务繁忙,而且不是还要接砚哥儿。”
说着,阮沁阳咧嘴把旁边的砚哥儿抱了起来。
一抱,阮沁阳就“哎呦”叫了声。
“怎么一天不见,我家读书人就胖了那么多。”
“砚弟不是摇头晃脑的读书,就是站着不动的写字,饭有吃得多,可不是要胖。”孙小胖与砚哥儿相处了几天,学会了他一本正经的态度,此时皱着眉,严肃地跟阮沁阳讨论砚哥儿的健康问题。
砚哥儿是读书人,不爱与人争吵,戳人短处,可此刻他真想掀开孙小胖的衣裳,让他看看自己身上的肥肉。
“蔚哥说得是极,只会读书要不得,身体健康更重要。”阮沁阳回道。
“阮姐姐十分有趣,但砚弟却闷得紧……”
阮晋砚听不下去了,借着大哥把他从二姐的怀里抱出来,视线高了一截,朝着孙小胖道:“赟蔚,你该回府了。”
孙府的下人在一旁等着呢,闻言趁机劝小少爷,有话可以明日再说。
送走了孙小胖,阮沁阳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怀抱,也不知道阮晋崤什么时候把砚哥儿抱走的。
靠近阮晋崤,阮沁阳捏了捏砚哥儿的脸:“离开二姐的第一夜,是不是哭着入睡的?”
砚哥儿脸红红:“我原本也没跟二姐住一间院子。”
那么说却没直接否认阮沁阳的话,想来在书院的第一夜的确睡得不踏实。
阮沁阳心疼地亲了亲他,砚哥儿没避着,脸蛋被亲个正着,脸通红的往大哥的怀里躲:“不是说好了,我长大了,二姐不能再亲我。”
“是吗?我什么时候说过?”
阮沁阳笑着去翻砚哥儿的脸。
姐弟俩互动,阮晋崤站得就像是一根柱子,闭唇不言不语,只是目光移动,看着沁阳说话,看着沁阳亲砚哥儿,眸色渐渐沉黑。
靠的近,阮晋崤的鼻梢充满了阮沁阳身上淡淡甜香,身体无意间的碰触,柔软的让他心中的猛兽着了火。
多想……多想把妹妹抱进怀里。
想起昨晚一个连续一个柔软的梦,阮晋崤轻吸了一口气:“别闹了,砚哥儿脸皮薄。”
“嗯……”
阮沁阳可惜地收手。
“沁阳,我早晨伤了风,你忘了问我身体如何。”走了几步,阮晋崤突然停下,淡淡说道。
阮沁阳怔了下,迷茫地看着阮晋崤,她跟楚媏出门前还记得叫下人给阮晋崤请大夫,而且也叫厨房炖了补药送了过去。
回来自然是因为没听到他嗓音有异,就没第一时间问。
但现在扫过阮晋崤掩在眉宇间的那丝受伤,阮沁阳突然心亏,她一回来他为她谢了楚媏他们,还道要接她,但是她就想着跟两个小胖子玩。
“我知晓就算是亲兄妹,长大后也会距离渐远,也懂我初回家时沁阳你对我的生疏,但我们流着相同的血液,对于我来说你不管多大都是我最亲近的人。”
就跟楚媏说得一样,冷峻的男人笑容温柔叫人惊艳,同样冷峻冷情的男人,剥开心事,也比旁的男人教人心疼理亏。
“看你亲砚哥儿,让我想起了你小时候亲我,对我来说沁阳一如小时,从未长大。”
二姐亲大哥?
砚哥儿严肃地皱起了眉,想象不到那个画面,与此同时,更觉得自己跟大哥同一阵线。
阮沁阳自个也想不起她有亲过阮晋崤了,大约是很小的时候?
他以砚哥儿为例,她大概能明白他的想法。
以前府中只有他们两个孩子,他们都小她又觉得他被爹娘忽视的心理有些毛病,所以对他就格外用心。
后头砚哥儿出生,侯夫人伤了身体缠绵病榻,一年多就去了。
不管她是不是穿越,她也习惯了当十年孩子,上一世的事她都抛的差不多。
突然被环境逼着长大,那些亲戚都想着后宅无人她们可以占便宜,她要照顾早产病恹恹的砚哥儿,又要捡起遗忘十年,上一世会的那些事情。
其实有阮侯爷在,她不需要管这些,也不会吃多少亏,但是她害怕总觉得心里不安稳,然后阮晋崤又要从军。
她又担心刀枪无眼,是不是某一天就会送来他尸体。
有许多夜她都是抱着砚哥儿哭着醒的,不明白她原本觉得完美的一世,怎么就突然那么分崩离析。
对阮晋崤来说,就是经历了沙场厮杀,在他眼中她还是小时候那个跟他最好的妹妹,就算父母对他客气冷淡,他的妹妹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