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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欲泣、或诡秘恐怖的音乐叫听众更加入戏和享受了。

    此次茶舍重开可谓大获全胜,得到了女客们一致的好评点赞,这时候的口碑可不是被吹出来的,那都是靠自来水们的口口相传一点点积攒起来的,而这女子茶舍不仅自身口碑过硬,还屡次作为进步的象征被上报宣传,逐渐的居然也成了北京城一景。

    周老太太一家对这次的茶舍之行自然是极为满意的,并且当天就雷厉风行的在茶舍办理了会员卡,打定主意要来此每日一游。

    冬秀对这样的效果自然也是很骄傲的,认真说起来她算是给京城百姓带去了新的娱乐方式呢,自带bgm的说书方式可足够他们新鲜个一二年的了。

    正文 75.第75章 灵感

    冬秀回去便到那西洋百货商店里买了台留声机回来, 黄铜喇叭花状的留声机在她眼里更多的像是一件古董和一种情怀, 让人联想到纸醉金迷的夜上海, 但不得不承认,拿它来听歌真是觉得分外有格调和情趣。

    气候适宜的秋天总是短暂的,几场东北风裹挟着沙尘呼啸而过, 整个北京城便瞬间有了冬天的肃杀氛围,冬秀是不肯在这天气恶劣的时候出门的, 每日只穿了大袄窝在房里看书读报,或听听音乐戏曲什么的,倒是对门那陆老太太瘾头大, 这样的天气还每日准时准点的出门到茶舍去报道呢, 家里儿子媳妇是怎么也劝不听的,只能顾了辆黄包车每日接送老太太。

    冬秀啃着手里有点蔫吧的大苹果,力求在过冬前给自己多补充点维生素,这个时候又没有反季蔬菜和水果吃,等入冬了可能就没得吃了。

    而且这边干燥的气候对她们这样的南方人是很不友好的, 入秋时她不过吃了顿火锅,下巴上就冒了好几颗痘,直到现在才慢慢的消下去了, 幸亏是没留疤,带弟更惨, 居然还流了两次鼻血, 不过可能是因为有爱情的滋润吧, 倒是好得快, 而且现在居然十分适应了。

    赶在秋天的尾巴上,冬秀便给她俩主持了婚礼,现在两口子都住在前门那一溜房子里倒也安逸自在。

    就是这院子里感觉一下冷清起来,胡竞之又出差了,偌大的内院便只有她和王妈两人,夜晚怒吼的风声狂啸而过时,其实有些可怕。

    “咱们这炕什么时候烧起来啊?”

    冬秀吸溜着鼻子怏怏的问王妈,虽然有新做的大厚棉被,可这炕实在太大了,一个人睡着无端就感到几分冷清。

    “哎哟太太,这还没立冬呢,离烧炕的时候还早哪,好多人都是冬至才开始烧炕的哪,”王妈看着吃完水果又裹着被子窝到炕上的太太,很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天气才哪到哪啊,真正冷的时候还没来呢,“都说数九寒冬,过了冬至、进了数九寒天那才叫个冷呢,九九消寒歌您听过么,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和六九、沿河看杨柳,七九河冻开、□□燕子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

    冬秀听了简直欲哭无泪,等到冬至那不就十二月下旬了么,那时候估计雪都飘了好几场了吧。

    想念现代的空调、暖气和地暖啊。

    她捧着热水杯暖手,翻看着炕桌上的报纸。

    近几年伴随着“德先生和赛先生”(民主与科学)的声明远播,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新文化运动终于以携风裹雨之势迅猛而来,给华国的文化和思想都带来了巨大的影响,来了一场飓风式洗涤。

    胡竞之作为其中一员,这几个月简直犹如一颗最闪亮的明星般强势登场,其文章和大名频频见诸各大报刊。

    而白话文也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荣登话题版TOP1,从以前的上不得台面,一下子成为文化圈内有志青年最炙手可热的新宠,各类白话文小说、散文、诗歌纷纷占据各大报纸最重要的板块。

    冬秀虽然是写白话文小说的,可小说家和文化人其实压根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圈子里的人,基本不会有什么交集。

    写小说的人在那些学者和研究员面前其实也是很自卑的,都是搞文学的,可一个是为了赚钱,另一个是为了文化传承,两相对比高下立现。

    所以冬秀在报纸上看见有知名大学者在文章中提到她时,那种自豪之情就别提了,这位文学界大拿拿她举例,有理有条的分析了白话文是如何的接地气受欢迎,正是现今华国不得不变革之趋势。

    当然了,这白话文的拥趸有不老少,可批判反对者却更多,而且不乏各路名流、教授、学者。

    有夸得自然就有骂的。

    冬秀之前本还因那夸奖沾沾自喜,可随后就被那铺天盖地的骂声给吓住了。

    其中便以华国第一位的译著大家林先生骂得最为凶狠,这位老先生实在是个大大的牛人,虽“一个外国字不认识”,却成为了当世赫赫有名的大翻译家,与严复先生一起有“译才并世数严林”的美称,这就像武林里的“北乔峰南慕容”一般,他也是译界的祖师和泰斗,是让人仰望的存在。

    这位先生的第一部 译著《巴黎茶花女遗事》曾让华国上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