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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香水味,浓妆之下一张张或年轻或半老的容颜透着疲惫,直到这时程矜才深切地意识到,刚刚那个灯红酒绿的世界下面,藏着怎样千疮百孔的人生。

    从装了铁栅栏的车窗可以看见那个波塞冬正站在路边,背对着她们向队员们训话,声音听不见,但程矜觉得他的脊梁骨挺得格外直,尤其是在那群东倒西歪、哈欠连天的坎铎警察的衬托之下。

    车启动了,那人回过身来,帽檐下一双冷峻的眉眼注视着她们的方向。

    他看得见罐头里的她们吗?应该看不见。

    可程矜隐约觉得,那双眼睛里似乎藏着些更深的,让人忍不住好奇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嗨,这里是大心,我带着故事回来了,你有没有桃花美酒?

    这次的故事我想慢慢给你讲,关于激情和忠诚,关于心动与守卫,关于心结和破茧。

    一个是不知道什么是女朋友/只知道老婆要往死里守的特种兵哥哥,为什么代号波塞冬?大概因为强大而孤独。

    一个是压根没开过车的老司机大美人,为什么取名为矜?因为……缺吧。

    像文案说的,熟男熟女,直来直去。

    ——铮哥没有软肋,如果有,那就是矜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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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利接档文《撩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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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切黑·病娇少年vs河东狮·傲娇少女

    “我要你从第一到最后一次,都属于我。”

    被丁幼禾从风雪里捡回来的哑巴少年,有双会说话的眼睛。

    就算丁幼禾是方圆百里人尽皆知的河东狮,他看她的眼神依旧像在看心尖上的小仙女。

    于是,养了六只猫四条狗一个少女的老宅子,阁楼上从此又多了个美少年。

    这个温柔沉默的少年渗透在她每一个清晨与黄昏,更在她的耳边沙哑地发出第一个声音,禾……

    他给了她所有第一次,像张白纸,每寸肌肤都写满她的名字。

    以至于后来,丁幼禾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领带松斜、押着她手腕的男人就是她在雪夜捡回的那张白纸……或许,他更像浮沉于深海的鲸,从未被人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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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海上孤城(2)

    来坎铎之前,程矜对这里的印象仅限国内新闻的报道。

    政|府和反叛军因为代表利益的不一致而冲突连连,为了支持战后重建,国内派遣了不少桥梁道路专家前往坎铎,小规模的军队入驻主要也是为了保护这些外派的技术人员。

    但是从下飞机,直到刚刚,程矜看到的都只是一个浮夸的海岛。

    对,直到刚刚……

    程矜和一众被从Kbar带回警局的女人们,都被关在逼仄的看守所里,一墙之隔的另一间牢房里,则是一群花臂大汉,或坐或躺,眼神阴鸷。

    有些在场子里混得久的女人,一下认出那群人的身份,顿时拉着同伴往远了躲,生怕不小心招惹是非。

    程矜隐隐约约听见了“Nightmare”(噩梦),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警察给了她一些纱布,但对消毒水充耳不闻,于是程矜只能先给小姑娘简单包扎,凑合应付。

    这整个过程里,小姑娘都像个破布偶,一言不发,随她摆弄,连句谢谢都没说过。

    程矜也不在意,她只是不习惯看小女孩遭罪,没指望被当圣母膜拜。

    等一切忙定,她抬眼从两米多高的小窗户看向窗外,夜色深沉,估摸着已经后半夜了。一起被关进来的女人们大多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小姑娘还在对着牢房的角落继续放空。

    忽然,一颗小石子咔哒砸落在程矜脚边。

    她顺着方向抬眼,就看见隔壁牢房里几双捕食者般的眼睛。

    其中坐在牢房最后面、正中位置的男人干瘦,肌肤白得病态,留着绿色莫西干头——简单来说,像变态。

    这人灰色的眼睛像秃鹫或是其他肉食动物,死死地盯着程矜。

    “嘿,妞,我们老大看上你了,你叫什么?”靠近她们的小弟模样的花臂男问。

    能让Kbar的女人们避如蛇蝎,这莫西干头大概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程矜略一思量,摇摇头,用中文说:“我不懂英文。”

    花臂小弟对莫西干头说:“老大,这妞好像是华国来的,听不懂。”

    莫西干头拿右手拇指摸了摸下嘴唇,那眼神,让程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