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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更是提起衣摆,一鼓作气奔上竹楼。
那竹楼伴随他咚咚咚上楼声仿若轻轻摇晃一下。而后水千寒立在翠玉楼宇中,竟见师尊身上仅着一件青衫,衣襟敞开处,玉白肌肤尽显,就连胸膛两点殷红色,亦是若隐若现。下摆开敞,修长双腿交叠竹床之上,仿若羊脂白玉细心雕就,浑然天成。
那人单手支颐,靠在竹楼栏杆上,黑发全无束缚,流水样倾泻而下,披散肩头,见水千寒疾奔而来,又是微微一笑,“何必这般急,我又不会跑了。”
水千寒气喘吁吁,却情难自禁,上前两步就将风修宁抱在怀中,手臂狠狠一勒。这温香软玉,他肖想了十余年,如今方才得以一亲芳泽,竟激动得胯间那物瞬间坚硬无比。
又哑声道:“师尊……徒儿想死你了。”
风修宁倚在怀中,带几分宠溺拍拍他后背,指尖隔着织锦薄纱两层布料,在这徒弟脊骨上来回轻划,又低声笑道:“如何想的?”
水千寒不曾想到竟有这等好事送上门来,指尖轻划之处皆如过电一般,肌肤酥麻紧绷,无穷热流汹涌呼啸,往底下汇聚而去。
他便更大胆几分,勾住风修宁衣襟往下一扯,露出师尊那优美精壮的身躯来,眼中险些有了血丝,黏在那身躯上移动不开,最后更壮起胆子,凑近狠狠亲在风修宁唇上,哑声道:“哪里都想。”
风修宁任他施为,嘴角柔和上弯,回应一般贴合柔软唇舌,勾缠吮卷,汁液吮吸之声险些压过楼下溪水潺潺。
那滋味太过甘美,水千寒吞咽几下,心跳如鼓,鼻息亦是重了。恨不得立时就将师尊压在身下,狠狠贯穿。不由模糊唤道:“师尊……”
他正肖想之时,突觉一股大力袭来,一时间天旋地转,胸口已狠狠撞在栏杆上,闷痛得险些喘不过气来。
水千寒微微愣神时,身后一具躯壳倾轧而下,将他禁锢在栏杆上,一只手也将锦袍撩起,亵裤扯下,指尖肆意揉捏一侧臀肉,稍稍用力,便叫他痛得倒抽口气。
他两手扣紧栏杆,待要挣扎,怎奈身后那人却熟门熟路,在他脊骨上顺着穴道一点,挣扎力道便卸了大半,又轻声笑道:“你莫非一点也不想为师?”
水千寒后背僵直,只觉潮热舌尖在耳边缭绕打转,带来麻痒热流,那指尖却沾了可疑液体,正往幽深禁闭之所探去。竟是双膝一软,就要滑下去,又被风修宁架起身躯,吊在栏杆上,膝盖已顶开双腿,叫他无从闪躲。
那粘稠异物便缓慢深入,将身体打开。
水千寒惊慌之下,垂手握住风修宁手腕,又颤声道:“师尊……弟子……弟子从不曾……”
风修宁嫌他双手碍事,竟将他腰带扯下,又反剪两只手腕牢牢捆住,方才扬手拍在这年轻弟子精赤后臀上,嗤笑道:“你只顾享乐,对为师也抱有这等淫思绮念,却不曾料到自己也有张腿承欢的一天?”
水千寒脸色惨白,半个身子探出栏杆,两手却被绑在身后无从挣扎,反倒形成了迎合姿势,却只是拼命摇头道:“弟子……弟子不敢……”
风修宁有心教训,更是退出手指,不待他闭合僵硬之处有所适应,便拉开下摆,将火热贲张之物顶入那生涩之所。
干涩挺进时,水千寒一声惨叫,双膝颤抖,嘴唇全无血色。这凶器贯穿竟有如此叫人难忍的剧痛,水千寒后悔无比,竟连眼圈也红了,成串眼泪落入溪水之中。不由呜咽道:“师尊……痛……”
风修宁却是眸色一暗,更将他腰身紧扣,纵身一顶。那火热之物尽根而没,埋入弟子那潮热绵软的甬道之中。
随后便在那青年呜咽惨叫声里,缓缓摆腰律动,后撤,贯穿,再和缓后撤,再狠狠贯穿。进退之间渐渐猛烈,撞得竹楼栏杆亦是跟随摇晃不已。
水千寒不料往日冷漠却慈爱的师尊竟不顾他苦苦哀求,滚烫凶器施虐一般反复磨砺撕扯,更叫他内腔黏膜有若被万千钢刀反复割裂一般剧痛。一时间哀鸣不已,只顾摇头挣扎,下肢却仿若被铁圈禁锢一般躲避不开,任由那粗粝狰狞的火烫凶器次次狠狠穿透顶撞。
只是剧痛之中,却不知不觉生出了几分难言快意,痛得萎靡的尘根也在锦袍遮掩下,次次被撞得磨蹭在青竹杆上,渐渐生出些舒爽滋味来。
那悲惨哼叫便不知不觉化作了愉悦低吟,磨砺得发麻的通道竟抽搐一般,将那粗暴侵入的肉枪卷缠吮吸起来。
风修宁自是察觉了变化,低笑出声,又将他衣袍轻轻一扯,扔到脚边。俯身再把这年轻弟子压在栏杆上,探出头望向溪水面上,侧头在他耳旁火热舔吻,柔声道:“瞧瞧你现下什么姿势。”
清澈水面上便映出两条人影。水千寒双眼迷茫,嘴唇干裂而微张,面色潮红,鬓发凌乱,肩头赤裸,师尊紧紧压在他身后,二人下肢更是交合一处,伴随顶撞而肩头耸动,彼此碰撞。
水千寒一想到体内贯穿的热块来自师尊,便觉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