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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找个出口,撞得骨头软了下来,塌塌地没有半分力气。
阚泽没有真的做,只是噙着他的耳朵尖,温柔地帮了他一回。司景跨坐在他腿上,舒服的哼哼唧唧,却还有点担心,“你还在生病……”
“没事,”男人亲吻他的下巴,“正好出出汗。”
这理由相当具有说服力,司景便不吭声了。他仿佛变成了个等待燃放的烟花,这会儿火焰烧上了他的引线,上上下下地烧着,热气由内而外蒸腾着,不由自主便浮出了微微的汗。终于,引线彻底被点燃了,砰!他也炸成了一朵在漆黑的天幕上盛开的花。
火星仍然在往下坠,阚泽扯过一张纸巾,一点点细致地擦拭着。司景的尾巴刚刚绷得紧紧的,上头的毛都快炸成了鸡毛掸子,这会儿被来回摸了好几把,又重新柔顺地垂了下来,只是时不时仍然由于方才的刺激稍微弹跳一下。
阚泽抓着他的手,声音也是软的。
“好爱你,”男人反反复复道,好像亲不够,也摸不够,猫薄荷花顶着小花苞,微微绽开了,“乖宝,小花,好爱你……”
司景也微微喘息着,头抵着他的胸膛,心想,我知道啊。
这样的话,你不说——我也知道。
他不是老变态,这样的话从说不出口,就好像说出去了,便是彻头彻尾地输了,折了面子,没了威严;可纵使不说,那些情思也是活的。他被紧紧地抱着,听着阚泽在他耳畔低低地一声声喊“乖宝”,仿佛真的成了这男人唯一的珍宝。
被哄着,被疼着,发脾气、闹情绪……这些都无所谓,他甚至不需要解释些什么。
他本就是被无条件爱着的。
二黑被这俩夫夫怒塞了一嘴狗粮后,骨头碗里也加了点新的狗粮,只有平日的一半。吃完后就蔫哒哒把尾巴一卷,头垂在上头一声不吭,活像是遭受了天大的虐待。
本来还汪汪叫着想找阚泽讨个公道,无奈阚泽夫唱夫随,也跟着强调:“的确是有些胖了。你得控制体重。”
“……”
过分!
偏心!!
你分明就是想让他吃我的零食!!!
二黑怒而转身,趴墙角生闷气去了。
饭后的两人开了电视。刷碗这种事,阚泽坚决不让自家猫崽再沾手,司景只好把碗筷都堆在水池里,等着第二天早上阿姨过来清洗。先前司景客串跑龙套的《年年有余》剧组如今已经正式杀青,白宏礼在镜头前接受采访,一如既往的严肃冷漠。
记者们先是照例问了问电影相关,又询问了下拍摄过程中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白宏礼都回答的一板一眼。可能是因为没爆点,有一名记者忽然问:“为什么会想到请司景来客串?”
“嗯?”
大胖鲤鱼怔了怔,下意识朝那位高举着话筒的记者看了一眼。他思忖片刻,按照模式套路地答:“我和司景在综艺里合作过一段时间,觉得他非常有灵气。”
——才怪。
“我很欣赏他,希望能在电影上与他有进一步的合作机会。”
——呵呵。进一步拍猫屁减少自己被吃的可能性的机会才是真的。
“他的表现也很优越,超出我的想象,我觉得他一定能在演员的这条道路上走的更远。”
——他前几天当着我的面和他男人商量怎么红烧我,葱蒜姜都出来了……他什么时候退圈?他怎么还不退圈???他不退圈还让我们这种单纯无辜的小鲤鱼怎么活!!!
白宏礼面目微微扭曲,不再是方才平板无波的模样。恰好这时候导演笑呵呵插进话,“是啊,我看宏礼和司景的关系是真好。在拍摄时,每回拍他和司景的打戏,宏礼都心疼的下不去手,完全舍不得打……”
大胖鲤鱼打了个哆嗦,目露惊恐。
舍不得打?
那特么是不敢打好吗?
他一向相当尊重这些导演或制片人,这会儿却控制不住地在心底怒吼,你眼瞎吗,你眼瞎吗?
你是鱼,他是猫——要是搁你,你敢打?
你有本事打一个我看看?
导演没明白他的愤怒,继续道:“他俩还共用一个休息室,有事没事就在一起讨论演戏。我觉得,宏礼在这方面也给了司景很大帮助。”
“……”
那压根儿不是在讨论演戏。
那是在讨论杀人案的事。
清楚内情的白宏礼感觉自己被喂了一口神奇宝贝。产出来后洒上面包糠,在锅里炸至两面金黄,隔壁小孩儿都馋哭了的那一种。
电视机前的司景脸色也不好看,想了想,很诧异。“他什么时候又是心疼我,又是指导我了?”
怎么这么说总觉得味道有点儿怪呢?
事实上,不止他一个人觉得怪,底下的记者个个儿听的都热血沸腾,仿佛抓住了一个大料。当天,《白宏礼坦言私下与司景关系:非常要好》、《白宏礼与司景私交甚笃,兄弟情深》、《白宏礼愿与司景进一步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