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96

      双腕按在头顶的玻璃上,另一只手掰过她的下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重重地吻了上去。

    江春水抱着自己的膝盖,曲着腿坐在窗台上,下巴被人捏紧,强迫地被抬到一个不算太舒服的高度,有些艰难地承受着男人暴风骤雨般的亲吻。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憋死的时候,对方终于好心地放开了她。

    “呼——”江春水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我要被你憋死了。”

    沈令燃垂眸,看到她脸颊潮红、呼吸急促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又反问她:“不敢亲你?嗯?”

    他这句话尾音微微上挑,带了丝挑衅的味道,与平日里稳重而低沉的声线截然不同。

    “对不起我错了,”江春水连忙认怂,“您敢,您太敢了,是我低估您了,能在办公室和卧室里藏女人衣服,说明您肯定是……身经百战!”

    想到刚才那个让她喘不过气的吻,江春水就觉得这人绝对不像外表显示得那样纯良。

    于是,她忍不住有些酸酸地说:“你肯定也带别的女人来过这里吧?我刚才看到你衣柜里有两个暗格,里面有好多女人的衣服!”

    闻言,沈令燃就知道她想多了,连忙解释道:“你想多了。”

    “我想多什么了?你别告诉我,你有女装癖,那些衣服都是你的?”江春水嘲讽着反问他。

    沈令燃说:“都是你的。”

    江春水:“……啊?”

    沈令燃又重复了一遍:“那些衣服都是你的。”

    江春水急了。

    她从窗台上跳下来,然后严肃而认真地说:“燃哥你不能这样,我也没说我吃醋了,你以前有女人就有呗,我也不能怎么样,但你不能不承认啊。你说给我买的,有证据吗?谁知道那些衣服是不是你给起锐里哪个小模特的礼物嘛……”

    沈令燃解释:“都是最小码的衣服,模特太高,穿不下。”

    江春水:……

    行了,这是变着法儿说她长得矮了是不是?!

    “你是不是嫌我长得矮?”江春水问他。

    沈令燃认真地说:“矮是事实,但是我没有嫌你这个。”

    江春水:………………………………………………

    江春水:“对不起,我玷.污了你们沈家高贵的大长腿基因。”

    她理了理裙摆,然后转身就要走。

    沈令燃问她:“你要去哪儿?”

    江春水负气地拉开门,边走边说:“哪儿凉快我就上哪儿呆……着。”

    但是,她的话还差一个字没说完,别墅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最先进来的是沈令融。

    江春水立即想起了正经事,连忙冲过去问他:“怎么样?鉴定结果怎么样?!”

    第40章

    “江春水,我真的很想掐死你。”

    沈令融站在她的面前,恶狠狠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为什么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曾经他觉得无所谓的东西,在失去的这一刻,才觉得那样难得。

    但是,他从小就那样桀骜难驯,现在就算真的有什么不舍,他也不会宣之于口。

    可他对江春水的感觉,就越发难以容忍了起来。

    江春水以前就说过,如果他们两个人异位而处,自己的做法未必比她高贵多少。

    这才是沈令融最害怕的事情。

    他很怕,自己会变成江春水那样的人,为了钱不顾一切,为了钱拼尽所有。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江春水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的人,就是因为他一直都占了她的位置。

    虽然并非他的本意,但这么多年来,他抢了她的父母、抢了她的身份、抢了她的资源、抢了她的一切。

    这种又恨又愧疚的复杂心理,让沈令融觉得无法再面对她,也无法在沈家待下去了。

    “你冷静一下,”江春水对他说,“杀人犯法啊。”

    虽说沈令融在学校时就经常以一打十,但真的触及法律底线的事情,他还真没做过。

    江春水对沈令融其实也没有太强烈的恶感,看到他这副红着眼眶的委屈模样,她反倒还觉得这人挺可怜的。

    豪门少爷一朝打回原形变为贫民不良,这玄幻的设定怎么想都觉得虐到肝疼。

    沈令融瞪了她一眼,然后绕过她上了楼,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没从沈令融这里问出结果,江春水就看到了穆婉琳。

    她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木偶,茫然无措地往客厅里面走,目光呆愣,表情僵硬,脸色苍白,一言不发。

    见她这副模样,江春水也不敢再问她些什么。

    紧接着,关明推着沈九平的轮椅进屋了。

    与此同时,沈令燃也从卧室里出来了。

    他站在江春水的身后,看着坐在轮椅上的那个老人,对方失魂落魄的模样,突然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我的儿子……呵,我的儿子!”沈九平愤怒地重重拍了一下轮椅的扶手,指着沈令燃就骂道,“我本以为林秋悦和穆婉琳这种村里出来的女人不一样,没想到都是一样的贱人!婊.子!”

    “逝者已逝,”沈令燃眸色渐凉,不卑不亢地说,“现在说这些,您不怕做噩梦么?”

    沈九平冷笑:“我做噩梦?我哪里对不起她?”

    沈令燃:“您心中有数。”

    这是沈令燃第一次对沈九平说话如此强硬。

    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