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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很快被姜无岐含了进去,他便得意地搅弄起了姜无岐的口腔来,温热且湿润。
但他到底不敢太过分,姜无岐尚未还俗,不会与他行那云雨之事,那是姜无岐的坚持,更是对他的珍惜,他切不可辜负了。
他收回双手,乖乖地伏在了姜无岐的臂弯当中,不言不语地调整着吐息。
姜无岐见他双目的猩红尽退,面上复又有了血色,舒了一口气:“如归,你可还好?”
良久,待酆如归吐息均匀了,他才狭促地答道:“无岐,你的身体滋味绝佳,胜过万千山珍海味,珍馐美馔,此番多谢款待了。”
姜无岐的耳根登时又红又软,这酆如归口齿灵便,他说不过,他搜肠刮肚,方才回应道:“你毋庸客气。”
“我本就不曾客气,只是念在你尚且是出家人的面子上手下留情,并未将你……”酆如归张口轻轻地咬住姜无岐耳根的软骨,“并未将你从上至下尝个遍。”
言罢,酆如归直觉得自己是个登徒子,而姜无岐则是尚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他被自己所思逗笑了,一指挑起姜无岐的下颌:“道长,来,给本公子笑一个。”
姜无岐无奈至极,但酆如归要他笑,他便笑了一笑。
但弹指间,酆如归却又软下了身来,柔柔弱弱地唤道:“夫君……”
姜无岐一怔,实在拿酆如归没法子,便任由酆如归戏弄,但心口却是不由生出了甜意。
酆如归又故意唤了姜无岐一声“夫君”,偏生这时,相邻的那间房中有一声娇弱的吟哦乍然响起,肉体撞击声以及床榻的摇晃声接踵而至。
酆如归与姜无岐俱是未经人事,酆如归仅仅翻阅过几册香艳的话本,而姜无岐却是对此近乎于一无所知。
但姜无岐并非不知那俩人是在行何事,只有些困惑地问道:“他们又不是在斗殴,为何会发出这般声响?”
酆如归是初次听活春宫,羞耻不已,听得姜无岐发问,哪里知晓该如何解释,便敷衍地道:“并不是斗殴才会有这般声响。”
姜无岐一本正经地问道:“所以你我洞房花烛夜之时,亦会发出这般声响么?亦或是男子与女子之间以及男子与男子之间发出的声响不同?”
酆如归忖度着言辞,半晌才道:“我不曾与人做过那事,但我想大抵与他们的声响一般罢。”
“是么?”姜无岐这两字堪堪逸出唇齿,隔壁的声响更为剧烈了,甚至伴随着女子的恸哭。
那女子是被寻欢客强迫了么?姜无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望向酆如归道:“我们是否应该去救她?”
酆如归摇首,忍着羞耻道:“她并不是在哭泣,而是过于舒服了。”
姜无岐严肃地问道:“过于舒服了便会发出如同哭泣的声音么?”
酆如归信口答道:“应是如此罢。”
姜无岐又是好奇又是期待:“那你过于舒服了,亦会如她一般么?”
酆如归一张脸被姜无岐问得嫣红一片,唇瓣更是鲜艳欲滴,一启唇,口腔内里那舌头亦是嫣红,但他仍是坦诚地答道:“不,我想我的反应必定与她有异,因为她是在做皮肉营生,不得不任人压于她身上,行闺房之事,以便获取存活的资本,而我却是真心心悦于你,想要与你云雨,无关乎生计,无关乎你是否会尽兴而归,无关乎你下回是否会上门照顾我的生意。”
姜无岐不可自控地吻住了酆如归的唇瓣,后又笑道:“那我们须得寻一间隔音良好的房间,以免被旁人听了去。”
姜无岐是在勾画着他与自己的将来。
酆如归这般想着,拿羞红了的眼尾凝望着姜无岐,附和道:“定然不能被旁人听了去。”
俩人言谈间,再无声响从那相邻那房间传来,一切归于平静。
姜无岐揉了揉酆如归的额发,又关切地道:“倦了么?要歇息会儿么?”
酆如归吸食过血液后便容易疲倦,且这伤药为了发挥功效,亦会使人嗜睡。
是以,他微微颔首:“嗯,我有些倦了。”
他用双手双足缠住了姜无岐,懒懒地道:“无岐,陪我睡会儿罢,待睡醒了,我们再将常承安带去县衙。”
姜无岐合身拥住酆如归,温柔地道:“好罢。”
俩人抱在一处,上身全数身无寸缕,下身勉强齐整,远远瞧来,宛若一双交颈的鸳鸯。
几个弹指,酆如归便已沉入了睡梦之中。
他并未梦到前世之事,而是梦到了他与姜无岐的洞房花烛夜。
姜无岐以喜秤揭开他的红盖头,又递予他一盏合卺酒,他与姜无岐饮罢合卺酒,用过些吃食之后,姜无岐便会解去他的嫁衣,欺下身来。
不知姜无岐会不会喜欢他穿着嫁衣的姿容?
而姜无岐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