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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聆雪的尸身尚且温热着,四肢柔软,很容易便能将嫁衣穿妥。
姜无岐一把抱起虞聆雪的尸身之际,又听得酆如归朝着侍女、小厮问道:“你们二公子贺预身在何处?”
见四人不答,酆如归手指一动,唤出红绸来,红绸卷起桌案上的一对喜烛,抵上两个侍女的咽喉,质问道:“贺预身在何处?”
两个小厮顾不得两个侍女,拔腿要逃,古怪的是这房门竟无论他们如何用力都打不开了。
酆如归并不客气,在他的操控之下,喜烛的烛焰摇摇晃晃地敲打于侍女的面上,她们怕得连连后退,红绸却在弹指间将她们的双手双足死死地捆住了,紧接着,烛芯微微没入了她们的面颊。
她们顿时吃痛,耳侧酆如归的嗓音拂上来却是春风般和煦:“你们二人,如今只能活下一人,你们谁人先将贺预的下落告知于我,谁人便能选择是自己死,亦或是对方死。”
酆如归盯着从她们下颌流淌出来的鲜血,好脾气地笑道:“如何,你们是要自己死,还是对方死,又或是一起死?”
其中一侍女颤声道:“二公子出了远门去,奴婢着实不知二公子的下落。”
余下的那侍女讨好地道:“据闻二公子有一友人下落不明,二公子寻他去了。”
那下落不明的友人莫不是梁景文罢?
酆如归又向着那两个死活打不开房门的小厮道:“你们又可知贺预身在何处?”
两个小厮吓得跪于地面,连声道:“小的不知,小的不知,饶小的一命罢。”
“你们四人可知贺预何时会回贺府?”酆如归眼波似水,语调轻柔,直逼得面前四人在惊惧交加中,生出诡异的旖旎来。
但他们对于此事当真是一无所知,只得面面相觑,接连摇首。
酆如归抬眼与姜无岐四目相接,俩人随即心照不宣地飞身而出。
俩人消失的瞬间,两个小厮齐声呼疼,立扑于地,他们竟是在不知不觉间被折断了双足。
酆如归、姜无岐俩人出得贺府,便寻了一块荒地,将虞聆雪的尸身埋葬了,又由姜无岐为她念超度的经文。
而酆如归则回城中买了些纸钱,在虞聆雪的坟包前,点燃了,烟火袅袅,湿润了他的双目。
虞聆雪如今已不必再受屈辱,但却再不会转醒,她之一生已在众人的迫害下无疾而终。
酆如归与姜无岐生恐虞聆雪的尸身之所在被人发现,无法为她立下墓碑,只能为她念经文、烧纸钱。
许久之后,纸钱烧尽了,附于纸灰之上的星火逐一灭去,轻薄的纸灰随后被秋风拂起,四散开去,散落于无边无际的天地之间。
酆如归喃喃地道:“虞姑娘,希望你在天有灵,保佑锐州冥婚恶习不再延续,保佑锐州的女子们能够安然活下去。”
姜无岐伸手揽住了酆如归的肩膀,酆如归当即扑入了他怀中。
分明现下时近午时,阳光明媚,酆如归却忽觉暗无天日,阴风阵阵,遍体生寒。
这锐州的天何时才能真正地亮起?
为了发泄心中的无力,酆如归踮起脚尖来,接着,勾住了姜无岐的后颈,覆上唇去,吻住了姜无岐。
姜无岐一面抚摸着酆如归的后脑勺,一面松懈了唇齿,任凭酆如归粗鲁地闯入。
酆如归难得地并未阖上眼,为了要将姜无岐的每一分表情都瞧仔细了,他紧紧地盯住了姜无岐。
他的舌尖探入了姜无岐的口腔内,慢条斯理地轻轻扫过,后又磨蹭似的舔过姜无岐的舌面。
姜无岐早已阖上了双眼,被触到舌面之后,那双耳根便稍稍泛红了。
酆如归望着那耳根,紧绷的皮肉霎时松弛了些,而后他以舌尖勾引着姜无岐的舌尖,并热烈地与之交缠。
他耳畔回荡着由此而起的啧啧水声,这水声催得他羞怯起来,遂情不自禁地阖上了双目。
原本发泄般的接吻立即迷乱了他的心神,以致于他彻底地沉入了与姜无岐接吻的美妙滋味之中,整副身体亦随之在姜无岐怀中软作了一汪春水。
姜无岐于他而言,乃是一味灵丹妙药,只须与姜无岐接吻,他的负面情绪即能被利落地摧毁。
他心悦于姜无岐,有姜无岐在他身畔,他便该无所不能。
他要根除锐州这冥婚的恶习,他要将锐州的女子从压迫与洗脑中解救出来,他要让所有做过恶事之人得到报应,他要找到贺预查明真相,他要教这锐州的天再亮起来。
第126章:无间地狱·其五
酆如归缠着姜无岐不放,直被由被动转为主动的姜无岐搅得口腔内里津液泛滥。
他那软作了一汪春水的身体,若不是被姜无岐及时箍住了腰身,怕是早已跌倒于地了。
那腰身一受到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