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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2

      以唇瓣碰触了一下那耳根,便退去了。

    而后,酆如归竟是一脸无辜地道:“无岐,你的耳根怎地红得这样厉害,莫不是发热了罢?”

    他说着,又踮起脚尖来,以自己的额头抵上姜无岐的额头,紧接着,将全数的吐息施施然地洒落于姜无岐的面上。

    姜无岐不知该拿酆如归如何是好,三分无奈,七分甜蜜地唤了一声“如归”,便吐不出字句来了。

    “似乎并未发热,那你这耳根为何会如此?”酆如归却不肯见好就收,而是伸手将姜无岐的左侧衣襟扯开了些,露出了一段锁骨来,又惊声道,“无岐,你已不是稚子,何以连得罗都穿不好?”

    姜无岐无奈更甚,不得不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勿要欺负于贫道了罢。”

    虽是光天化日之下,但要不是左右无人,且那缕鬼气待于拂尘中,见不得外头的情形,酆如归才舍不得去扯姜无岐的衣襟与旁人瞧。

    闻言,酆如归勾唇笑道:“不在光天化日之下,你便能任由我欺负了么?”

    他忽而纠正道:“并非是欺负,我是在撩拨于你。”

    姜无岐纵容地颔首道:“无论是欺负,亦或是撩拨,只消是由你所施加的,贫道都甘然受之。”

    由这一席话听来,自己显然与一登徒子无异。

    “你还是如此不解风情。”酆如归便做出了一副登徒子做派,甚至变出了一把恶俗的镶有金边的折扇来,挑起了姜无岐的下颌,“今夜你可别想逃了去。”

    其实自己是在被当街轻薄罢?

    姜无岐思及此,耳根遂又红上了几分。

    酆如归见姜无岐默许,志得意满地道:“走罢,往京城去,待从京城回来,你便是我的人了。”

    在有人烟之处,无法施展身法,俩人这一日勉强行了五十里路,入夜,用过晚膳,暂歇于一间客栈。

    即便手头较之前吃紧些,但房资于酆如归而言算不得甚么,故而他为了好生欺负、撩拨、轻薄于姜无岐,便特意要了两间客房,其中一间是专门为了安置附于拂尘里头的那缕鬼气。

    酆如归从姜无岐手中抢过拂尘,放于床榻之上,便阖上门,扯着姜无岐的手腕子,到了相邻的房中。

    房门堪堪阖上,他便将姜无岐压于房门上亲吻,与此同时,伸手去拉扯姜无岐身上的得罗。

    姜无岐猝不及防之下被酆如归侵入了口腔当中,须臾,又被酆如归的软舌勾引着,触到了酆如归的口腔黏膜。

    酆如归口中尚且残留着那道桂花栗子羹的滋味,一尝,香甜可口。

    不知不觉间,姜无岐已从酆如归手中夺回了主动权,酆如归被吻得失神,去解姜无岐腰间系带的手不知该如何动作了,只攥紧了一点衣料,另一只手更是主动勾住了姜无岐的后颈。

    一吻罢,姜无岐的衣衫尚且算得上齐整,酆如归的衣衫却已是凌乱不堪。

    酆如归哪里还有半点白日里的那副登徒子做派,一双柳叶眼微微低垂着,暴露出来的肌骨寸寸生出艳色,瞧来被姜无岐欺负得狠了。

    “抱歉。”姜无岐伸手抚了抚酆如归的后脑勺,并将酆如归拥入了怀中。

    酆如归一面剧烈地喘息着,一面捶着姜无岐的心口,又委屈又恼怒地道:“该是我欺负你才是,为何却成了你欺负我?”

    姜无岐笨嘴拙舌,全然不知该如何回答,思忖良久,道:“抱歉,贫道并非故意为之。”

    酆如归已喘匀了气,趾高气扬地道:“作为补偿,你先将自己的衣衫尽数褪下,然后,为我梳发罢。”

    褪不褪衣衫与梳发有何干系?

    姜无岐满心疑惑,但仍是依言而行。

    片刻,姜无岐身无寸缕地立于酆如归面前,姜无岐除却那耳根又红又热之外,颇为坦然,酆如归却是本能地回过了身去,坐于桌案前。

    姜无岐轻手取下酆如归发髻上的数枚翠钿,随后又解开了发髻,酆如归那一头长发霎时铺洒下来,泼墨一般,衬得酆如归一身的肌肤几近透明。

    酆如归轻轻一颤,由着姜无岐以指作梳。

    他原本令姜无岐褪尽衣衫,是为了便于在姜无岐为他梳发之时,轻薄于姜无岐,但而今他却不敢如何了。

    每每见得姜无岐身无寸缕,酆如归俱会觉得羞怯,他其实远无表现出来的大胆。

    他低低地吸了一口气,试探着抚上了姜无岐的腰身,并从腰身而上,行至心口,又从心口抵达咽喉。

    姜无岐咽喉上的伤痕是拜他所赐,已浅淡了许多,但仍是略略有些凸起。

    酆如归站起身来,吻上了那道伤痕,姜无岐却是误会了:“如归,你那瘾莫不是又发作了罢?”

    “不是。”酆如归摇首道,“我只是想吻一吻这伤痕而已,你不必忧心。”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