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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可我不排斥艺人经纪啊!!!”在梦里,他还要当亿万富翁呢。
多少背井离乡的梦想志士在都市大染缸俯首称臣。他要拉着宁火一起投降。
宁火问:“有没有不谈恋爱的综艺?”
海客又是一股气悬停半空,“你突然这么上进,我真不适应——”他缓了过来,“其他都是明星综艺。素人的节目只剩选秀和辩论了。你跳舞行不行?”
“不行。”最多运动跑跑步。
“唱歌呢?”海客没好气地再问。
“不喜欢。”
“辩论呢?”
“懒得吵。”
“那就没戏了。”海客把饮料瓶掷在桌上,“你身边女的来来去去那么多,泡妞不是你最擅长的吗?用自己的优势上节目,这是天赐良机啊。”
宁火纠正,“是她们泡我。”
“一样。”海客肝胆要炸了,“明星恋爱真人秀多到观众腻了,素人正好产生新鲜感。但是,谁也不想看路人脸在电视上谈情说爱吧?观众要的是帅哥美女玩暧昧。”
宁火点头,“明白了。”
海客眼里燃起希望,“明天上午给我答复?”
“好。”
范鹭回来,海客又终止了这个话题。
范鹭聊到一半,说朋友正在路上,说完她就溜了。没花一分钱,大鱼大肉进了肚。
海客跟着起身,“我晚上还得给丁导准备资料,也走了啊。”
最后结账的是宁火。请海客吃饭,宁火理所当然。但是范鹭的份,他可不情愿。
最后,邻桌的账单也归他管。
黄一衍道了声谢。
“老婆客气了。”宁火笑笑。
她略有沉思。海客刚才懊恼的声音太大,她一句不漏,听得清清楚楚。
过去有一段时间,明望舒和宁火吵架比较频繁。她经常埋怨他好吃懒做。“S市的房价这么贵,他又无一技之长,我现在收入比他高,将来会越来越高。他真是当小白脸当得舒服。”
这话有失偏颇。宁火有工作,薪水是比不上明望舒,但也不至于用上“小白脸”三个字。
当时,黄一衍说:“他那张脸就能赚钱。”她是陈述事实。宁火上镜极佳,精致而不纤弱,眉目清朗,有男性化的气概,又不觉粗旷。时下男色主义盛行,他是生对了时代。
明望舒瘪嘴,故意卷起舌头:“靠脸吃饭算什么男人。”
也正因为她这句话,和她一起时的宁火经常不修边幅,穿一身地摊货,踩上拖鞋就出门。
其实,他鲜明的长相才是谋生利器。
“那个综艺节目很适合你。”黄一衍端起一杯百香果茶。
“哪个?”宁火换到了她这桌。“哦,那个啊。谈恋爱很麻烦。”
“真人秀有剧本,都是戏。”他这一年间,和谁不是戏?婚姻更是荒诞不经。
“你想我去?”他好奇问。
“我是说适合你,去不去是你自己的选择。”
“我还是怀念我俩结婚前的日子。”
“过去的事了。”
宁火抢走那杯百香果茶,咬着她吃过的吸管说:“早知结婚后你又回北极玩,我就不求婚了。”
“我们只是互相利用,各不相欠。”这话说给他听的同时,也给她自己。
无心无爱的婚姻,最怕一方假戏真做。眼前的男人宛若暗夜棋盘,又像万丈悬崖。翕然灯穗是星火,也是豺狼之眼。
她不允许自己再作茧自缚。
宁火拽了拽耳朵,“老婆,我这疼啊。”
泛白的耳轮瞧不出伤口。
他又说:“言语如利箭,刺穿了。”
“……”
☆、故事纯属虚构
在宁火面前,黄一衍跟一团棉花没有区别。她的刻薄,她的淡漠,他一掌便能揉筋搓骨。
黄一衍是遇上克星了。她站起来,“回家。”如今这“家”字说得顺口了。
宁火抬头,“老婆吃饱了?”
“被你气饱了。”
他反而一乐,“这话听着才有夫妻的味道。”
这段婚姻,念在嘴上的是他。黄一衍只当儿戏,也坚信就是一场儿戏。
今晚听完海客给宁火铺设的前程。他是她的垫脚石,那她就是他的绊脚石。
她在落幕与否之间动摇。
出租车往永湖山庄走。
途径一个公交车站,有两位师傅正在更换站牌广告。新上的那张,正是蔡辛秋代言的手机广告,偌大的“原创歌手”印在她的脸颊旁。
宁火一眼见到了,问:“老婆,你其实巴不得我上综艺吧。”
黄一衍看着蔡辛秋的照片,“嗯。”
“我红了的话,给你当一个更宽更高的垫脚石,是不是?”
“嗯。”
他安静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