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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有利的合作。而且,宁火有孙总的关系,已经拿到了电视剧角色,如果演技出挑,以实力站稳脚跟,那就能红得更远。
娱乐圈更新换代飞快,靠脸吃饭走不了太久。
当然了,海客这些想法都是自我安慰。宁火接都接了,完全不听经纪人的话。
海客说是经纪人,和助理也没有两样。
黄一衍既然要解约,就不好再去日日车练吉他。她租了以前练习的场。
不幸的是,被泄露了行踪。记者紧追不舍,她体验了一回生死时速。
这还只是她的出现,要是宁火再来练舞,怕是要疯。
她向宁火求助。
宁火笑说:“我上一个舞蹈教练,他有工作室,我请了他编舞,顺便在那练就好了。”
“好。”
黄一衍拿了地址,在街上绕了好几圈,确定摆脱了记者,才往正路走。
停了车,她戴上帽子、大眼镜,口罩,低着头上了电梯。
她想把车子换了。这辆车的行驶证还是挂着宁火的名字,太危险了。
编舞老师姓邹,是一个三十岁的男舞者。他在问海客,“上回我问你,当不当擂台嘉宾,你又说不做?”
“上回啊,他正在选秀,抽不出时间。”海客干笑:“淘汰了就有空了。”
邹老师又说:“他跳得很好啊,怎么被淘汰了?”
“谁知道。”海客耸肩,“你吃这款,评委不吃啊。”
这时,门外的小姑娘领着一个黑衣女子过来。
女子背着吉他。
小姑娘说:“邹老师,这位找您的。”
“哎。”邹老师笑起来,“江飞白,是吧?”
黄一衍说:“邹老师,你好。”
海客眉毛上拉,“你好,我叫海客,宁火的经纪人。”他说话时带有憨态。
黄一衍客气地说:“你好,初次见面。”
海客指了指旁边,“宁火在里面。”
她向舞蹈室看过去一眼。
海客又问:“你的经纪人呢?”
黄一衍答:“我没有经纪人。”
“哦。”海客摸了摸鼻子。“歌曲呢,你和邹老师讲一讲,具体编排听老师的。”他这把自己当江飞白经纪人了。
她不计较他的态度,应了一声。
海客又再看一眼。这个戴着帽子和大框眼镜的江飞白,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可他想不起来。他朝舞蹈室喊了一声,“宁火。”
宁火拉门出来,白T、哈伦裤,有些吊儿郎当。“来了。”
“嗯。”黄一衍礼貌地伸手过去,“江飞白。”
宁火和她交握,手指撩了撩她的掌心,说:“白飞江。”
☆、故事纯属虚构
黄父说, 二女儿到了高中, 终于有了女生的样子,以前就一假小子。
儿时往事, 黄一衍没有期望宁火能够忆起。她这个当事人是唯一的记录人。能与她对话的,只有十三岁的她。
她也没有刻意问过宁火。
她野惯了,那时没有太深的男女概念, 只觉得和白飞江一起非常开心。幼苗没成长, 两人又分别了。
这段珍藏的回忆,她视之为童话。人向往童话,也屈从现实。后来, 她和宁火各自有了恋人,更说明,那真的只是一个童话。
这一刻,从宁火口中再次听见白飞江三个字, 黄一衍又成了奇迹的见证者。
兜兜转转十一年,原来不止她在回忆从前。
洋葱再多层,也有恒久的真心。
黄一衍松开了和宁火相握的手。
海客搭上宁火的肩膀, 解释说:“他就是宁火,喜欢开玩笑, 别当真。我第一次见他,他也叫我客海。哈哈哈。”
空气中只有海客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声, 笑了三声,他自己没劲,停了。
安静之后, 气氛反而正常。
黄一衍维持着脸上的平静。
宁火笑,“我是宁火,你的伴舞。”也是她的一切。
邹老师拍了下掌,走上前,“我们开始吧,只有几天时间,要加油。”
夫妻俩各自应声。
黄一衍没有舞蹈基础,跟宁火一样,打架成才。编曲时,邹老师给她安排了几个动作,配合宁火。
有外人在场,两夫妻保持距离,只谈公事,客气有礼。
邹老师和宁火讲解时,黄一衍在旁坐下。
海客立即跟了过来,“你的声音有点熟。”女人这种哑嗓不多,似乎是在哪儿听过。
黄一衍扫他一眼,不说话。
海客本能地拍起了马屁:“你在《烽火之唱》好厉害啊。”
第一期,江飞白是网黑的抄袭歌手,如今反转成了原创红人。宁火还因为视频的事,和蔡辛秋闹僵了。《与君道》的M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