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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十足,听着就自带抖腿节奏。
“所以挡什么都别挡脸。”闵缘看向赢果,他带着一副耳机,鼻梁上架着眼镜,也在看视频。闵缘凑过去瞟了一秒,结果对方掀起眼皮直接靠向枕头,又长又密的睫毛让灯光照着直接在眼睑出投下阴影。
“你看你的,我看我的。”
行吧……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把自己感兴趣的那些个看了之后,闵缘又点开了赢果的那个,看着屏幕里那个身体节奏力度控制到极致的少年,尽管有鸭舌帽盖住眉眼,但是尚未遮掩的完整下颌连接脖颈、锁骨的线条却依然充满少年独有的吸引力。
正如杨禹吊儿郎当皮得上天下地,却是dance组唯二让导师撤屏障的人,赢果这类看着白白弱弱不爱运动的也是反差极大的那一类。跳舞时小细节抠得精准不说,技巧大招在他表现出来也是游刃有余,哪怕是“日地板”这种动作由他做起来,也是能够的的确确带来帅气、性感并存的冲击。
闵缘朝下翻了翻评论,除了垂涎赢果“日地板”时露的那一把紧实劲瘦的腰肢外,舔大长腿、舔下颌线、舔脖子的大有人在。戴不戴帽子已经影响不到那些颜狗的速度,照样有大把的人凭着敏锐的“嗅觉”聚齐到这里。
最后一个有网的夜晚,像赢果这样打算“老老实实”把108个视频一一刷完的人没有多少。因为一周之后,这栋别墅之中就只会留下88个练习生。一轮生存赛后,排名最后的二十人都要被淘汰。
一个视频2分半,全部看完得四个多小时,还要不要睡了?所以赢果也是决定“点到即止”,排位靠前的多看几秒,靠后的除非是点击超车,否则也是了解之后就跳。
“我还以为你真的一个个一秒不落看完。”洗完澡回来的杨禹又蹭到赢果身边,还没擦干的头发直接从发梢上滴了一滴水到赢果睡衣前胸,他直接空出一只手,撑着杨禹的脑门儿把他推开,“不要挡光。”
白天大家都穿方便运动的卫衣,现在洗了澡换上自己的衣服,杨禹还真的有点认不出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脱了衣服之后……咳咳。
赵思桢找了麦克乔芬d 《K’ ih》的视频过来,准备先找两个队友谈谈这首歌,赢果取下耳机,推开他床上坐着的闵缘,“回你自己床上去。”顺手把赵思桢拉过来,然后长腿顺理成章伸直,挡住准备过来的杨禹。
“开头这两句,调太低我真的压不下去,再加上动作的话,没有垫音会车祸。”
赵思桢把开头的四小节直接截出来,看了看赢果的表情,又把他们这组其他三个人拉出来,“蒋易镜应该也是vocal定位,但是我有信心他争不赢我。”
赢果和杨禹齐刷刷看向这位哥:这个时候,真的是霸气外露了!
“他喉音用得很多,属于中高音域使劲放肆、往下压不下嗓子、往上就得声带撕裂的那种。我敢打包票,这里除了羽君之外,没人音域比我广!”
杨禹咽口水的声音太明显了,赢果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但是赵思桢看了看两个人,又露出一个和他霸气宣言八竿子打不着的腼腆笑容,“所以到时候,要是他真的和我争主唱,你们投我的票呗!”
“那人家羽君拿第一呢,你个差点40不入的可真是臭美!”
赵思桢清了清嗓子,“我唱《蜉蝣》的时候自由发挥了一把,然后二段高音的时候唱岔了。”
赢果脸上的笑意哪怕只有转瞬即逝的一秒钟,赵思桢也捕捉到了。
这个点其实并不好发现,因为那个伴奏带是他自己剪的,如果不是把原唱裴诗的垫音消掉,他那一小节哪怕仅仅只有两个词的“走音”被垫音一衬托,也会十分明显。
“试过才知道。”
坐在对床的闵缘朝他看了一眼,那副细框眼镜衬得赢果那张脸更小了,他靠着床头,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头发干得差不多,后脑勺那一块被压得稍微有点翘起来。卸下“离我远点”的标签后明明就是个甜滋滋、白白软软的团子,但是他现在这幅样子,并不太接受旁人的亲近。
赵思桢是无门无户的个人练习生,但是人家是真真实实保送了大学、提前出来单打独斗拼一把的,走的路子的确是有专业老师辅导的把式,又和经纪公司那种系统化的“偶像教程”有所不同,所以很好区分。
同样是个人练习生的赢果身上的标签就很违和。
他并不像个彻头彻尾的独行侠,更像是从狼群里脱离出来的孤狼,身上依然带着明显的“群居”印记,一边抗拒着杨禹这种自来熟的亲近,一边又在对方靠近时,极力收敛自己的不耐情绪。
多数时候,闵缘发现赢果都是充当“倾听”角色的那个人。他或许会不耐烦,用自己的冷淡来冲刷旁人试图继续的热情。但是这样的专注往往都能被别人感受到,因此哪怕赢果外在表现出“嫌弃”、“抵抗”,依然会有向杨禹隐形颜狗一而再、再而三黏过来。
“这个动作有点黄暴,要改。”赵思桢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