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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组我们还特地一起讨论了一会儿,事实证明,裴老师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真的不是白来的。一想到他几年前是一个人承包整张专辑的创作、制作,我对他的敬佩之心就更深了,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说裴老师一句坏话!”
闵缘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李杳也靠着柜子慢慢撑着坐下来,两个人看上去像是被《蜉蝣》的舞蹈翻来覆去□□了一天的样子。
“你们呢,小黄歌练得怎么样?”
杨禹也不谦虚,“舞排完了,明天的任务是抠细节、练歌。”
李杳叹气,“我要是口语过得去,我也选小黄歌了。你们进度不错啊,今天就把编舞搞定了。”
赵思桢把两个主舞吹了一波之后,又要真情实感替赢果夸夸他了,“我们组两个低音选手真的不是盖的,尤其是我们果儿啊,哇那个弹舌真的……啧啧,他的rap是真的有点能!”
赢果被赵思桢一cue,对上李杳一脸“快让我开开眼叭!”的表情,他随口就来了一段,后面的弹舌也比歌里脱得更长一点。
闵缘从地上爬起来往赢果边上蹭:“我要是个女生,就算你没有劳斯莱斯幻影,我也愿意在共享单车上和你打啵——”
杨禹把他拉开,“不行,我已经上车了,你给我下去!”
赵思桢戏瘾也来了,“那个果儿啊,你看我怎么样?”
“我喜欢女孩子,还有,共享单车没有后座。”赢果回到自己床上,“没洗澡一身汗的请离我远一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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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头大汗回来的两个人滚去洗澡了,而洗了澡回来的孙云霄吹完头发就爬上床了,没有手机玩,大家除了练习、聊天就是休息。
左右还没到11点,室友也还没睡,赵思桢还在找赢果和杨禹纠错。
“我真的觉得自己的脚跟不上脑子,这一段四个小节跳下来每次都要错半拍。”说着,他拉着睡衣裤袋做扯腰带的动作,腿上跟着音乐节奏走位,“这样大跨步出去,然后空中转身落地,这个时候我和蒋易镜是对称位……”
杨禹一眼就看出问题:“你定点的时候总得自己加个小动作拖延时间是为什么啊?”
“我这不是怕踩到简单和赢果嘛……”
杨禹哭笑不得,“除非你的腿有两米长才有可能踩到赢果和简单啊。”
赵思桢解开麻烦一脸轻松,“因为我现在还不太习惯透过镜子来瞄准走位,每次动线都忍不住侧头去看你们的位置,轮到我站中间的时候又怕自己后撤会踩到人。”
这就是公司培训系统出来的练习生和个人练习生的区别了。
很多习惯的养成都和教育环境有关系,艺人、预备役也不例外。赵思桢这种小毛病看着微不足道,但是一旦进入团队协作模式,任何一点小失误就会拖累自己的节奏。
“不让你用眼睛去瞟站位,就是方便到时候找镜头啊。”杨禹练习生时期还给同公司的女团前辈伴过舞,勉勉强强算得上是舞台经验了,“走位的话,除了自己控制好,其他的你相信我们就可以了。”
此话一出,赵思桢感动得两眼亮晶晶的,连床上趴着的孙云霄也看了他一眼。
谁叫这话听着这么舒坦呢?
李杳和闵缘回来的时候,赢果和杨禹还在给赵思桢纠错,宿舍里空间还算大,虽然小黄歌二组只有三个人在,好歹也能练练。孙云霄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他也一直在认真看,偶尔也说说他们一组的编舞区别。
十一点半的时候,赢果先撑不住爬上床,闵缘因为错过赵思桢的“锁喉”操作一直赖着要再看一遍。
“我睡着了。”
“好吧,明天我会找机会过来看你们的!”
说道做到的闵缘在第二天中午跑到小黄歌二组的练习室,恰好他们六个人还没下去吃饭。于是他就靠墙坐在门边,看着他们把《K’ ih》从头到尾排了一遍。
“怎么样?”
跳完之后,六个人喘着气擦汗收拾东西和闵缘一起下楼吃饭。
闵缘还能怎么说,夸呗:“六个人都有闪光点,我们组也没有去刻意突出C位作用,都是solo歌手的歌改编成小组作业,太突出了其实不太利于同配对抗。”
选手之间互相串门通气儿的不是没有,但是基本上都是专注自己本身,闵缘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当他看着隔壁一组的孙云霄和赢果打了声招呼,甚至还觉得挺稀罕的:“明明我也和他住一个宿舍里两个晚上了,都不知道他说话是什么声音呢。”
杨禹、赢果和赵思桢不约而同沉默一秒钟。
人家虽然说话不多,但是也的的确确说过话了好吧,但是他们三人也不好意思把隔壁一组第一天就闹矛盾的事情当成谈资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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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时间飞快就过去了,到了第三天的时候,赢果分明能够感觉得到气氛完全不同了。
明天是deadline,上午彩排,下午是正式演出也是所有练习生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