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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说这话了,我就只好强压火气了。于是道:“罢了罢了,你去买半个红薯回来吧,再帮我带一罐啤酒,至于其他的,你想吃什么,你自己去买。”
“好。”
果然,他很快出了宿舍,在十分钟过后,他提着一个透明塑料袋,手上拿着两罐啤酒回来了。
“谢谢。”
不过我现在已经没有胃口了,因为刚刚喝了一杯热水,但我还是将红薯吃完了。
肚皮曾说,爱吃红薯的我经常在被窝里面放屁。这是事实,也相信所有人也是如此。肚皮还多次警告过我,千万不要吃了红薯还要吃酸萝卜,因为那时候放出来的屁事臭屁界的一哥。
虽然这是一种羞耻的事,但我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不仅喜欢吃红薯,也不仅爱吃酸萝卜,还有酸豆角。又一次实在是太囧了,在被子里面雷霆震怒波涛汹涌,肚皮每次都假装没有闻到,因为他害怕我羞耻,屡次起床借口上厕所,实际上是为了逃避我的臭屁。而我,只好羞愧红脸,什么也不说,捂在被子里“装死”。
于是第二天,肚皮也去买了红薯,吃粉的时候加了很多酸萝卜进去,之后我与他算是“臭味相投”了。
这些都算是过去式了,可提可不提,只不过值此吃红薯这顿美味夜宵提提旧事而已。
我觉得我这么待在宿舍也不是办法,虽然口口声声说考完研后睡上十天十夜,那些都是空话,都是我考研之前的憧憬而已。闷在宿舍里也不是办法,所以我29号大半夜在携程上订了一张去开封的票,第二天就走,来一个说走就走的旅行。
我是想一个人出去散散心,解解烦闷,因为离考试还有十多天,我大抵可以放松的。还有一个目的是出于躲避陈文建,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么跟他相处下去以后会发生什么,毕竟这两天他有得寸进尺的迹象。
我订的早上9点的高铁,所以一大早我就去买东西,因为我可不想在高铁上喝那贵如油的农夫山泉。
可是陈文建一大早就来了,不过我没告诉他我要去开封的消息。他一大早推开我的门,我当时在整理我的书桌,他按照惯例要搭我的肩膀,顺带与我亲近亲近,然而这些我都拒绝了。
“成天搭着肩,烦不烦?”
“我怕痒,别碰我。”
“你成天在我们宿舍干什么?你不觉得无聊吗?”
然而对着三句话,他往往都是如此回复:
“很可爱,就想逗逗你。”
“怕痒?嘿嘿,怕痒的男人疼对象。”
“不知道,就想看着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然而今日我的回复却是不一般:“陈文建,别纠缠我了,别把我当情人,也别把我当追求的对象,因为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他没有说话,与我一块出了门。
我问:“你去干什么?”
他反倒问:“你又去干什么?”
我说:“我去超市买点东西。”
我与他穿过萧瑟的街道,经过了西餐厅。一路上他都一直在叹气,起初我把他的叹气声忽略了,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一路上他都在叹气,没完没了,之后我受不了了,直接问:“你气儿多是吧?要死不断气的,你到底为什么叹气?”
“唉……”陈文建垂头丧气面目满满疮痍,之后缓缓地说:“什么结果都没有。”
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于是不再说话了。
我以为他会结束这个没完没了的抱怨,谁知道他又说:“付出了这么多,什么也得不到。”
对于诸般抱怨,最好的方法就是忽略,让对方自动死心。
所以我还是只字未言。
行到东餐厅的时候,我问他:“你去干什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陈文建说:“我去吃早饭。”
我微笑道:“那你去吧,我不去了,我去超市。”
“好的。”
终于甩掉他了……
我飞快去了超市,买了点吃的喝的,迅速回了宿舍——我要去南站赶高铁。
在高铁上,我想了很多,特别是2017年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与陆广诚恋爱,生活中的吵吵闹闹,恐艾风波,去北京考翻译证书的挫败,分手的痛,从本来打算去非洲挣钱为了去加拿大留学到考高级翻译学院的转变,暑假的沉闷与抑郁,爱情火光的燃起到长沙火车站再次熄灭,准备考研起初遇到了那些人,对高远情愫蠢蠢欲动,与他上床,遭他劈腿,严晓明感情受挫,遇到周原,考研的痛与乐,严晓明攻受鉴别的模模糊糊,与他撕逼,与他和好,陈文建的“神经处对象方式”,周原对我的唉一天天滋长,我对他的爱也一天天成长,我与周原感情上的阻碍,周原的“前任风波”,董威对我的出柜对我的表白……
好多好多,今年的真的很复杂。
好在,只剩下两天了。
我以为河南会很冷,谁知不然。对我来说,出门旅游本来就是一件奢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