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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了他身上的衣衫,道:“你也是啊。”

    君景行:“……”

    君景行几乎咆哮了:“我才不是!”

    无愿“嗯”了一声,一副见过大场面的神色,波澜不惊道:“我知道,每个人都会有些不可示人的小癖好,我懂,你不必多做解释了。”

    君景行:“……”

    你懂个鬼!

    第80章 说服

    酒肆的雅间, 端明崇让人端来几个炭盆放在榻旁,唯恐岁晏着了凉。

    直到整个房间暖起来后, 岁晏才将腰封解下,随意道:“其实没那么冷的,在外面不必在自家府上谁都顺着我——嘶, 殿下你刚才要杀人啊,这么大的劲?”

    岁晏一放下心来后说话都没个把门的, 想到什么说什么,好在端明崇没计较他的失礼, 皱着眉坐了下来,一低头便瞧见岁晏半截白皙的腰身。

    端明崇:“……”

    端明崇飞快地偏过头, 心跳如鼓不敢再看了。

    岁晏没有察觉到端明崇的异常, 自顾自地掀衣服看腰上的淤青,一直像蛇一样嘶个不停。

    岁晏这个人着实奇怪,连端明崇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情愫, 他眼尖的如同明镜似的一清二楚,但是到自己这儿就迟钝的和未开窍前的端明崇有得一比。

    他胆大包天地在端明崇面前宽衣解带,自己研究了一阵腰身上的指痕, 才皱着眉, 道:“殿下, 有药吗?”

    端明崇一听, 也顾不得脸红了,忙去看:“伤这么厉害吗?”

    他拨开岁晏腰身的衣服,瞥了一眼, 发现那白皙的腰上竟然真的有了几个指痕,看起来极其触目惊心。

    端明崇眉头紧皱,站起来走出门让人飞快买来了药膏,这才走回来,将药膏递给岁晏。

    岁晏疑惑地眨眨眼睛:“啊?”

    端明崇道:“你、你自己涂一下,不要抹太多,轻轻推开就好了。”

    岁晏:“……”

    岁晏心道,你可真行。

    岁晏撩开了自己的宽袖,露出方才撞到地上也是一片青紫的手肘,笑吟吟道:“我手疼,抹不了,殿下帮我呗。”

    岁晏这几处伤都是端明崇所致,他本来就有负罪感,此时一看见岁晏的笑容,顿时晕晕乎乎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接过药膏,手指放在岁晏的腰上轻轻按着了。

    岁晏腰上和手肘一阵轻微的钝痛,也让他歇了心思兴风作浪。

    他侧着身子躺在软榻上,抱着枕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端明崇。

    若是在平时,端明崇八成会自顾自地上药,不会多在意岁晏的视线,但是现在今非昔比,端明崇心不在焉地按着岁晏柔软温暖的腰,再被岁晏炽热的视线注视着,耳根几乎红得要滴血。

    端明崇按了一会,见那可怖的淤青消下去了些,才拿起湿帕将药擦干净,用白纱在岁晏腰上缠了一圈。

    岁晏顿时挣扎着坐了起来,笑个不停:“好了好了,咳哈哈,一点小伤不用缠纱布……噗!哈哈哈……”

    他的腰上全是痒痒肉,端明崇只可着一个地方按还好,但是当缠着一圈布时,岁晏就痒得几乎要蹦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端明崇按住他,劝道:“不成,不用纱布会将药蹭掉的。”

    岁晏趴在端明崇肩上笑得浑身颤抖,断断续续道:“那你快点……噗……别动哈哈哈你还是弄死我吧……”

    端明崇飞快地将纱布打了个结,胡乱将岁晏的衣服披上,才拍了拍他的背,轻声道:“好了,慢一点,我给你瞧瞧手肘。”

    岁晏笑得整个人都没力气了,趴在端明崇肩上微弱喘了半天才艰难地坐了回去。

    他将一只手递给端明崇,另外一只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又拍了拍有些发酸的脸颊,这才回过气来。

    端明崇目不斜视,如法炮制地把岁晏两只手臂的伤口给处理好了,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岁晏全程都在紧紧盯着端明崇看,直到他松开了手,才轻声道:“殿下,端如望这个人,做事只凭喜好厌恶,从来没什么逻辑,他不为皇位,只是唯恐天下不乱罢了,往后你可要当心,不要轻易着了他的道。”

    端明崇正将药瓶的木塞盖上,诧异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岁晏胡说八道:“我自己瞧出来的,他那个人看着清明,实际上却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见谁咬谁。”

    端明崇犹豫了一下,才道:“是因为他的生母吗?”

    岁晏一偏头:“殿下知道?”

    端明崇道:“我在宫中多年,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宫里有人传言他的生母是南疆前朝皇帝的亲姐姐,大皇子自小夭折,他虽为长子,但因身上的血脉而不受父皇喜爱,朝中一些老臣对他也颇有微词。”

    这些岁晏倒是不知道,他之所以知道端如望的本来目的,是前一世端如望被幽禁在相国寺时他曾经去送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