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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拉开了一点儿门缝,侧身窜了进来,手机发出唯一的光亮直直地打在她的脸上,樱唇泛着自然的粉红,双眼发着光,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像个幽魂的女鬼,只悬了个头在空中。
傅希只看了一眼,就没眼看了。
见她走得慢吞吞的,不由出声催促了一下:“过来,快点。”
扶桑把手机随便放在一张桌子上,快速扑了过去,压在男人的身上,语气带着嗔意地说:“你不是不想理我吗?怎么又让我快点过来。”
“谁脱衣服的时候可以一边打字一边脱?”
言外之意:能回你,不错了。
“你才刚睡下?”
“不然,你以为呢?我在看黄.片不理你啊?”
傅希赤.裸裸地说出那两个字,害扶桑耳朵尖爬上一丝红,在家不敢随便,她穿着保守的棉质睡衣睡裤,整个人趴在傅希盖着的被子上。
扶桑往上挪了点儿,借着窗外洒进的细微月光,对上男人黑漆漆的深眸,把唇往下压了压,凑到他的腮帮咬一口,咬完后,盯着他线条冷峻的脸,没忍住,凑到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傅希的唇软软的,薄薄的,带着点儿凉,但是触感出乎意外得好。
扶桑贴在他的唇边,小声问:“要不要我在这儿陪你睡?”
她说话的时候,特意加重了“睡”这个字眼。
“嘶......”
傅希头脑发胀,他当然知道扶桑指的睡是什么意思,即便如此,原本架在身上紧紧绷住的那根弦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撕裂开。他黑眸骤然眯了眯,伸手把被子外的扶桑捞进来,直接压在身下。
扶桑抬眸看他,杏眸微亮,小手不断作乱地在他的腰腹上撩,轻轻地摸下去,能摸到分布均匀的腹肌和性感完美的人鱼线。
男人眼神微微一暗,不懂她突然的热情来自于何处?或许是以为自己姨妈在身不敢动她,所以才肥着胆子过来,尽占他的便宜。
傅希扯唇笑了笑,没有阻止她的渐渐往下的动作,反而喉咙干涩地引诱着她:“桑桑,再往下点,嗯?”
扶桑一惊,偏不如他意,把手缩了回来。
正准备侧身溜出他的身下,不妨被男人一下逮住,控住她的手,不让她动。
还贴着耳边,眼神极深极浓稠,嗓音哑到极致地开口:“我们再试一次那晚的事情,好不好?”
扶桑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变得很轻,这轻里似乎还缠绕着薄薄的浅笑,慢悠悠地吐出三个字:“想得美。”
扶桑:“你敢强迫我,我就告诉我妈。”
“你小学生吗?”
“不,我是你的宝宝,我还小。你敢否认?傅希,你否认一次试试?”
傅希:......
傅希一口郁气闷在心头,被撩得不上不下的,偏偏还得不到纾解。
只能紧紧地抱着她,快速睡下去。
翌日,生物钟让他醒来,才把睡熟的扶桑轻手轻脚地抱回房间。
扶桑真正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日上三竿,太阳烈烈地照着,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窗纱漫进室内,平添了几分暖意。
宁婉余提着水桶从外头洗完衣服回来,见她衣衫不整、头发乱糟糟地迈出房门,轻嗤了一声,嘲讽道:“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总也不见勤奋。”
“妈。”扶桑气得腮帮子鼓鼓的,“你一天不数落我,心情就不顺畅?”
在外人看来,宁婉余这样的苏州女子,定是眉眼如画,温婉漂亮,连说话都是轻柔入骨的类型。
可惜错了。
再温婉的妈,也逃不开每天数落女儿的命。
扶桑见宁婉余转身去了后院晾衣服,不再理她,快速去厨房把早就热好的包子和牛奶端出来,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饭桌前吃。
热腾腾的包子,她一个接一个地塞进嘴里,吃得腮帮子鼓鼓的,脸蛋圆圆,可爱得不行。
见宁婉余晾完衣服返了回来,她眨眨眼,出声问:“妈,傅希去哪了?怎么一个早上都不见他啊。”
“我跟他说最近岭长大街那头有节目在搞,可热闹了。这不,为了带你去看看,找前面那条巷的梁叔借车去了。”
扶桑又塞了一个包子进嘴里,吸一口牛奶,含糊道:“你告诉他去梁叔那儿借车的?”
“不然是你啊,你睡得跟猪一样。”
“……”
扶桑翻了个白眼,被气得差点噎过去。
果然,等她换好衣服,照着镜子精心化了个淡妆后,院子里就响起了摩托车杂音较大“轰隆隆——”的引擎声。
扶桑从房内走出去,刚好可以看见男人一米九几的个子,长腿轻而易举地从车上跨下来,穿着日常的黑衣黑裤,长腿迈开,走近她。
如墨的眸淡淡瞥她一眼,伸手掐了掐她娇嫩的脸蛋,冷不丁冒出一句:“今天带你去玩,其实你可以化个妆,我不介意你更漂亮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