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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至少证明宁云涧是无恙的,那便是好……
    摇了摇头推开门,进到这一片暂时属于她的一方归属。
    .....
    时间又过月余,至炎炎七月,西南於地不断传来捷报。
    炎执与宁云涧二将东西合击,一步步取回了被攻略的西南北地,最终将起义军围困在益州内,乱军负隅顽抗了十多日后,大部分军队终于被镇降,只有一小股余孽叛逃了,还需要后继发力剿灭最后的火种。
    总而言之,宣和宫里繁忙的日子过去了。
    于是,消停了多时的后宫各个女人又蠢蠢欲动起来。
    各宫开始各显神通,有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宫道堵着,要“不期而遇”地碰圣驾的。
    有故意称病想得圣上顾眷的。
    有送汤水糕点献手艺的。
    ……
    除了这些充满了精巧心思的委婉手段,还有人直接霸道地强赖到宣和宫,痴缠着不走,直到景鸾辞移宫驾幸才罢休。
    当然敢如此行事的,这个宫内有仅只有皇贵妃卫翾一人。
    阮木蘅眼看着各宫争奇斗艳,便也琢磨起春熙宫里头裴雪袂分宠的事,思索了一两日,还是觉得与其在这个档口跟别人争,不如等大家碰壁了,停歇了,兴味索然时,再行动。
    她这么打算的,可春熙宫里头,却跟其他人一样毫无例外地坐不住了。
    这一日,阮木蘅的女官院里,裴雪袂便直接地登门而来。
    此时阮木蘅刚告了衙回来,净了手才倒了杯冰镇酸梅汤喝着,便见一身清凉夏衫的裴雪袂领着惠香,笑意浓浓地被紫绡领着进屋子里来。
    她不由一怔,这也太扎眼了,若被盯到,宣和宫里又要猜忌。
    裴雪袂却解了她的疑惑,笑着道,“阮大人好些了罢,前些日子听你病了一直不得空来瞧,,望大人见谅。”
    见阮木蘅笑答了,又道,“三月以来埋地里酿的一壶花酒,最近刚好可以开封喝了,味道恰醇正,想着我一个人也喝不完,便亲自到各宫都送了一些,大人这里份额最足,有两壶呢.!”
    说罢让出身,惠香和两个小太监果然是拎了几罐酒立在外头。
    阮木蘅又一怔,望着她额头上都是细细一层薄汗,可见真是良苦用心地为避嫌真跑遍了六宫,最后才到她这儿来。
    不免有些不好意思撂了她这么久,忙谢承过,让紫绡拿了,请她入座。
    后歉然地道,“五六月日子里一直伤寒,怕感染了他人,就一直没有出院,向裴昭仪久疏问候了。”
    说罢,想直截了当地将先不要轻举妄动的想法告知她。
    顾目却见裴雪袂灵魂出窍般盯着案桌的一角,尔后几次三番欲言又止地抬头又低头,她不由奇怪地等了等。
    裴雪袂不知扭捏些什么,懦懦发声几次后,才压低声音道,“今日贸然前来,便想和大人求问一件一直未想通的事。”
    阮木蘅想着她可能还为景鸾辞半夜愤然离宫之事困扰,但也不好说明缘由。
    想了想,敷衍着安抚道,“皇上夜宿却还宫的事,我已经听说了,裴昭仪放心,不妨事,我打听过了,是那日皇上在朝中有烦心事,不由心地就和昭仪撒了气,便不会影响到昭仪什么。”
    裴雪袂却仍一脸难言的表情,这事她早就自己琢磨过了,皇帝日理万机突发有事,也不是大惊小怪的事。
    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望了一眼凝神静等的阮木蘅,一咬细米牙颤声道,“大人可知新人侍宠是什么样子的?”
    阮木蘅一愣,以为她要说什么,没想到问她床第之事。
    裴雪袂慢慢绞了一会儿手帕,“……之前人人都说我如何如何取悦于皇上,春熙宫里又是怎么……样一番旖旎光景,其实……”
    红霞攀到了耳朵根,“其实,皇上半个多月来从未碰过我,阮大人知道怎么回事吗?是否其他宫里的也是这样?”
    阮木蘅一时哑然,从未想过她竟然要说的是这个,她也从未想过景鸾辞和其他女人在一块儿时是什么一副样子。
    不由自己也跟着脸红,但她却知道一个道理男人越珍重一个人,便越不会轻易轻薄她,这是小时候母亲告诉过她的事,当时还取笑说都纳吉纳彩过了,订婚时父亲仍不敢看她的脸,甚至洞房当夜不知所措地不知怎么办。
    想着轻轻笑了笑,道,“那便是皇上对昭仪的爱怜了,这是好事。”看她仍旧忧愁,接着找证据道,“妃嫔以下的品级,若是侍寝,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