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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胳膊,“小心!要我帮忙一起吗?”
我将一只手绕过吴慧的肩膀,另一只手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臂,同时对王嘉淇说:“没事,吴慧这么瘦这么轻,我能扶住她。”
王嘉淇“嗯”了一声,有些怀疑地松开了手。
我小心地带着吴慧走出队伍,在操场边的大树下找了个台阶让她坐下。
我:“来,你在这儿坐着休息一会儿。怎么样,有感觉头晕想吐吗?”
吴慧:“没有,就是觉得太热了有些喘不上气,这军训服又厚又不透气。”
我:“那就先这样坐着吧,等一会儿解散了回到寝室我给你拿两支藿香正气液,我妈给我备了好几盒。”
吴慧:“好,那先谢谢了。”
我:“客气什么,那我就先过去了,一会儿解散后我们来这儿找你。”
吴慧:“好,去吧。”
看吴慧没什么大问题,我就先回了队伍中。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台上的校领导和部队的领导终于都讲完话了。一位身材修长的教官一声令下,“解散”,顿时整个操场唏嘘一片。
☆、无赖
上午的动员大会结束,下午军训就正式开始了。
很遗憾,吴慧和王嘉淇的愿望一个都没实现,我们的教官既不温柔,也不是个养眼的大帅哥,而且他的普通话还带着一股影响我们正确理解他指令的方言味。
因为身高差异,我们宿舍四个人在训练方队里的站位并没有挨得很近。吴慧和王嘉淇个子较高,被安排在了队伍后方。而我和陈梦淇中等个子,就被安排在了队伍中间。但我们彼此之间都间隔了好几个人。
军训的前两天虽然不会有太复杂的动作练习,但站军姿对我们而言就已经算是极限挑战了。
每天我们的训练都会从半个小时以上的站军姿开始。特别是午休以后下午的正式训练开始以前,那个军姿站得感觉就差要命了。
当然,吴慧不负众望地晕过好几次,但每次等她休息好恢复体力以后,教官都会让她单独站着把刚才休息的时间补回来。面对这样一个教官,那些本想着可以假装晕倒来逃避训练的同学都纷纷放弃了这个念头。
“怎么样?还受得了吗,我可怜的安安同学?”
今晚拉歌活动结束的时候刚好是易云枫第一节晚自习下课的时间。我一看刚好可以打电话,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易云枫手机。
其实不只是今天,每天晚上我都会找准易云枫晚自习下课的点给他打个电话。每天只要我一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声音,辛苦折腾一天换来的身心俱疲就会在一秒钟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还行吧,不过时间过得好慢呀,才刚过去一个星期。”
易云枫:“你就满足了吧!你这再怎么累也就半个多月的时间,我呢,还得辛苦整整一年。”
我:“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读高三的时候我怎么觉得你没多累呢?!”
易云枫:“那个时候有你陪着我呀,现在就我一个人。”
听易云枫这么说,我当即就换位思考了一下。这一换位,我鼻子立马涌起一阵酸楚的感觉。
我:“我知道你一个人在那里挺可怜的,你放心,不用等到寒假了,十一放假我就回来看你。”
“十一?”易云枫一定是被惊喜到了,不过立马又像有些失望,“我听说这个学校的高三和复读班十一都只放三天,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回家。”
“啊……只放三天!”我似乎比易云枫更加失望,“那如果你不回家我就来市里边儿找你,反正回去的火车只到市里。”
我说完这句话后易云枫那边许久没有声音,我刚想问他在干嘛,他就匆匆忙忙地说要上课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唉,真没想到,我温玲安第一次谈恋爱就要经历心酸的异地恋。
“这位同学,你是民商法学院的吗?”
我正拿着电话站在操场旁边发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男生从我对面走了过来。
我把电话放进衣服口袋后问他道:“你是……”
那个男生站在我对面,和我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我是刑法学院的,我叫高鸣,也是这一届的新生。”
我看他也穿着军训迷彩服,确实是大一新生不假。
我点了点头,“那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认识一下。大家都是新来这个学校的,交个朋友,以后可以相互照应嘛。”
——到了大学有这么多人都需要相互照应吗?
我竟有些想笑。
“我可以留个你电话吗?”高鸣一边问一边拿出了手机。
我愣了一下,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好吧,那你记一下吧。”
高鸣点着手机按键记下了我的号码,“好了,我给你拨过来,你也记一下我的。我叫高鸣,一鸣惊人的鸣。”
“好。”我重新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