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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大典,典礼后,是宫宴。这一次陈娇没有跟刘彻坐一起,他作为王皇后唯一的嫡子,与王皇后一起分别坐在了景帝的左右两侧。
    宫宴,窦太后没有来。只派了一个姆姆来告知,窦太后身子不适,不便前来。姆姆走后,大家脸上各有各的精彩。景帝神色未变,只开口让宴会如常进行。王皇后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继续温柔浅浅笑着。
    就连陈娇都晓得窦太后根本不是身子不适,而是赌气。当年她一心想让小儿子梁王当太子,甚至宴会上,景帝也醉酒脱口说过,封梁王太子之话。后来,刘荣为太子,窦太后心思也慢慢沉寂了。这次刘荣被废,窦太后心思又活络起来,就连梁王也在了来长安的路上。哪成想,景帝册封王娡为皇后,生生被截了糊。为此,馆陶被窦太后所恼,最近都不敢踏脚去长乐宫。
    “馆陶长公主之女堂邑翁主陈娇,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太后与朕甚喜之。今赐婚朕之嫡长子彻,待及笄,再择良辰完婚。”宫宴进行到尾声时,景帝颁下圣旨,也将刘彘改名为刘彻。
    “恭贺陛下,恭贺皇后,恭贺皇嫡长子。”宴上众人都反应很快。
    泱泱跪了一片,唯有陈娇一人木木地坐着。如果知道今天出门是这个结果,她情愿被禁足侯府。馆陶伸手一把将明显不在状态的陈娇了扯过来,陈娇一个踉跄,几乎是五体投地匍匐在地上。
    “呵呵,这孩子听到陛下圣旨,太过高兴了。”馆陶笑着解释,闻言,大家都了然地笑了。
    陈娇看着这满堂欢声笑语,只觉浑身发冷。她想大喊,她不高兴,她很不高兴。她想打破那些人脸上的虚伪笑脸 * ……可是她不敢。上次,她可以肯定景帝不会杀她。这次,她不敢赌。大庭广众之下抗旨拒婚,就算景帝不杀她,得罪了未来天子,太后,她结局只会比幽闭长门更惨。
    “快谢恩。”馆陶扯了下陈娇。
    陈娇回过神,刘彻已向景帝谢过恩,现在就等她了。陈娇苦涩地扯了下嘴角,终究酿不出一个笑,只得低头,跪下,颤声道,“臣女,谢陛下。”
    大家都只当陈娇是激动,唯有刘彻,微皱起眉毛。
    宴散后,陈娇没等馆陶,自行出了宫。
    坐在马车里,陈娇双手捂着脸,泪控制不住地往下落。不是早已知道这结果么?不是早做好了准备么?为何还会这么难受?陈娇你哭什么?不要哭!大不了就在宫里混吃混喝几年,退居长门嘛。不用上班,不用奔波,混吃等死的日子,不是现代时一直向往的么?现在可以有机会实现了,应该高兴才是。
    经过一夜的自我安慰开导,陈娇总算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第二日,刘彻以嫡长子身份被册封为太子,并大赦天下。汉宫立嗣风波终于落下帷幕。
    因馆陶未来天子岳母的身份,堂邑侯府更为显赫,一时间前来拜访的勋贵络绎不绝。陈娇冷眼看着越来越春风得意的馆陶,多年后,侯府轰然倒塌,恐怕是现在的那些人都意想不到的吧?
    9.  不想入宫的阿娇   阿娇姐就是小老虎……
    时光冉冉,转眼已是景帝中元二年公元前148年,春。
    冬去春来,春风吹拂大地,枯黄的草木重新焕发生机。
    陈娇院子里种的那几株桃树,开出粉色的花朵,远远看着一簇簇,好看极了。微风吹过,花瓣摇摇曳曳,像是下了一场粉色的花雨。每当这个时候,陈娇就喜欢叫下人搬来古琴,坐在桃树下,拨弄琴弦。
    春风,花舞,琴音……刘彻就是在这样一个春日里来到侯府,袅袅琴音,很远就看到,桃花树下,那粉色的身影。
    “咦?阿彻你来了。”陈娇按住琴弦,起身笑道。
    刘彻已经9岁,两年的太子生涯,让他改变了很多。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软萌的小可爱。他脾气中的霸道,唯我独尊开始显露。小小年纪,已是颇有储君的风范,惹得朝臣,景帝都赞叹不已。只有在陈娇面前,才有孩童的一面。
    明媚的笑颜,隔着飞扬的片片花瓣,在这样一个春日里,让刘彻逐渐冷漠的心,瞬间暖和了。
    “怎么今天有空过来了?”自当上太子,刘彻就更忙了。他的书房堆满了如山的竹简,每次去,他不是在看书,就是在看书。仅有的玩耍时间,就是去骑射场练武。
    每每这个时候,陈娇都忍不住可怜一把,都说现代孩子课业繁重。跟刘彻比,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父皇放我假了,让我出来转转。”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