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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吐出嘴里的东西,见它已经被润好,完全膨胀起来,这才满意地爬起,与他面对面跪着。鸡儿翘翘的,奶子也翘翘的;鸡儿水灵灵,穴儿也水灵灵。攀着他的肩膀慢慢坐下去,一路到最深处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一声喘息。
普济下边毛发丛生的,她下面却是白虎馒头庵,闭得很紧,只有一条窄缝,非得扒开捅进去才能看见里面。此刻普济的毛儿扎在下面,一阵酥酥麻麻的刺激,痒到心上,便情不自禁动起来,单单扭几下就溢出几句呻吟。
这倒不是她生来媚骨;实在是合欢道功法太体贴了,前辈在编秘籍时就已把“让身体更易享乐”考虑进去,照着练就会又舒服又持久。
普济终于变了点表情,眉头难耐地皱起些,试探性地动了动,撞出了点水声。灵儿的呻吟即刻变了调,鼓励地抱着他:“随便动,力道大点。”
得了这个命令他便自行运动起来,开始还是各个角度的小幅顶弄,见她怎么样都好像舒服的样子,索性上了蛮力照自己方便的办法来,一下一下捣得极深。沈灵儿乐得清闲,左右伏在他身上,环着脖子蹭着他颈边嗯嗯啊啊,成了个鸳鸯交颈的动作,在他额上落下第一颗汗水时,轻佻地舔掉。
“嗳,和尚,叫两声让我听听?你嗓子……哈啊……唱佛经的时候怪好听的,多叫两声让我……”
没说完就被重重一顶,灵儿剩下的话被卡住说不出,咿呀地叫了一声。
她嗓子也挺亮,不远处的鸟儿都被惊了,扑棱棱飞起来。
“你叫的也挺好听。”普济说。
“怎的?这时反倒羞了?叫两声都不愿?”
普济叹口气,没什么挣扎地放弃了控制呼吸。可他好歹是个正经人,在这远远能看见寺庙塔尖的地方放不开,于是只成了一串破碎的气音,间或有几声委婉的呓语。灵儿不是很满意,调戏道:“不然你早日当个方丈,好教我能早日吹牛,当初也诱到了大僧破戒。”
“不当。”
“没得上进。”
“上进?”
他笑了笑,又一个深顶:“这便是分明同做一事,你是在合欢,我却能修禅。”
灵儿听着烦,懒得听他参禅,胡乱拿嘴堵他的话。普济也不逼,依然含笑接着,随她亲。
看他表情,沈灵儿觉得还真是睡到个真和尚。
结束时沈灵儿往身上套衣服,咂着嘴觉得自己搞到了又没搞到。索性穿了一半又去拉他:“我觉得以后你能成为大佛。到时候若是我来找你,能别把我赶出门外吗?”
“这可不能保证。”他衣服也不过穿了一半,但和灵儿不同,就是透着正气。在她发作之前补上解释:“你我今日有缘,但今日缘已毕。日后缘分不得而知。”
“什么神神叨叨的。”沈灵儿半信半疑,“你莫不是在甩脱我?”
“‘缘法’是我修得第二道禅,不是框你。”普济温和,“缘生缘散,缘聚缘灭,今日既见,即是今日有缘;今日既散,则是此缘已解。”
“什么啊——算了,我要是能懂和尚在说什么,早就去当姑子了。反正就是以后见了再说是吧?”
“阿弥陀佛。”
“那我先预订一个缘法。”沈灵儿拽着他不撒手,非要他答应,“我挺中意你,不许忘我。也不许随意和其他修合欢的人欢好。”
“施主真是无理。”
“至少下次见面别把我忘了。”灵儿干脆拿自己裸露胸口蹭他手臂,很不要脸地撒娇,“答应我嘛!”
普济被逗笑了,盯着她的脸仔细看了一阵,这才直起身子,指尖在她眉心点了点。
“好,我记住了。”
0007章 第七章 某年某月的某个教训(1)
现在的沈灵儿找合欢对象讲究个你情我愿,但刚下山走江湖时并非如此。当年她也张狂得很,挺符合一般人印象里做坏事的妖女。然而经过某次惨痛教训后,她收敛不少,自此低调行事,宁可错过也不莽撞。
这是她刚下山头两年发生的事情。那天她青春年少地混在某个宴席里,勉强穿着遮了全身的衣服,但布料薄如蝉翼,只需要沾一点水汽就会开始透亮;半点不矜持地同所有感兴趣的人对视,心里挑挑拣拣今晚爬谁的窗台。
总而言之在挑了一圈后她选定了一个,是个看上去挺正派的人,仪表堂堂,并不多言,只坐在自己位上,有人敬才举杯。身旁搁着把布条包裹的重剑,柄上的花纹挺好看。
使重剑的力气肯定不错,她这么想着,上前给他斟酒,酒中搁了合欢散。
现在想想她自个儿都觉得当年太蠢,太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识好歹。
当年她走得是睡完就跑的妖女路线,灌醉下药榨完精就溜,仗着浓妆艳抹看不到素颜规避潜在寻仇。这天她也是一样的路数,听着旁人管他叫刘兄,看着时机走到旁边,垂眼给他把空掉的酒杯满上。
他看了杯中的酒一眼,抬眸打量了这个侍女,感兴趣地笑了笑,盯着她把这杯酒一饮而尽。沈灵儿在心中窃喜,不料想他又把杯子举过来:“再来一杯。”
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