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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木悠登,火系异能力者,可以操纵火焰。反射能力者的话,即使能够反射火焰,恐怕温度并不能隔断吧?安保队长如此想到,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下属报来的消息有误的可能。
    即使有误又怎么样呢,赤木悠登可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异能力者,一定能处理好的。
    一方通行看着那个刚来一句话都没说就朝他放出火焰的红发男人,嘴角微微勾起,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任由火焰靠近。
    灼热到空气都扭曲了的温度,却对一方通行毫无作用。
    “什么啊,这不是情报有误吗。”红发男人,也就是赤木悠登神情凝重,从现场这个破坏情况,以及温度升高都对他没有作用来看,恐怕对面那个少年的能力不止反射吧。
    “只有这种程度吗。”一方通行说道,他挥挥手让风吹散身边围绕着的火焰,向前一步加速出现在赤木悠登面前,在赤木悠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拳挥向赤木悠登的侧脸。
    被一拳打飞,撞碎了墙壁的赤木悠登咳出一口血,他抹掉嘴角的血,掏出对讲机,见一方通行没有阻止的想法,面对对讲机说道:“请求支援,我一个人对付不了入侵者,入侵者能力不止是反射,火焰对他无效,同时他还有极大破坏力。”
    说完后,对讲机被一块石子击飞,而赤木悠登在对讲机被击飞后才意识到,一方通行故意不阻止他请求支援的。
    是想一网打击,还是另有目的。赤木悠登瞳孔猛地收缩,他看向站在原地用看戏般的眼光看着他的一方通行,恐怕是另有目的!
    “找到了。”在异能特务科的注意力都被一方通行给吸引走之后,按照记忆中的地图走向存放书的地点的五条悟,在面对需要验证的门时,全都暴力破坏掉。
    被一方通行吸引了注意力的异能特务科,即使注意到这边的状况,也一时半会分不出人手来。
    沿路的监控摄像头五条悟也没有破坏,任由监控拍下他的身影。
    既然是要成为共犯,就不能只有一方通行一个人暴露在人前嘛。五条悟用小型的苍轰开隔绝书页的最后一道门,无视掉刺耳的警报声,一步迈进书页所在的室内,暴力破坏保险柜拿出那张书页。
    既然动静闹这么大,可能就没办法让费奥多尔在这里栽一下了。五条悟拿着那张和普通白纸没有区别的书页想到,不擅长潜入的自己果然没办法做到无声无息偷摸走书页啊。
    “不好!”即使有入侵者,也依旧老神在在坐在办公室内没有行动的种田山头火在警报声响起后神情一变,是书页那边!
    “拿到了。”刚从异能特务科正门走出来的五条悟挥挥手里的白色书页对正以一敌多还显得轻轻松松的一方通行说道,一方通行在看到那张书页后停下了攻击的动作。
    异能特务科的异能者们松了口气,却在看到向一方通行走去的五条悟时,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特级咒术师、咒术界的最强,五条悟!
    “不是说好你拿到东西后直接走吗。”一方通行皱眉,他接过五条悟递给他的书页,扭头一看,发现异能特务科的人果然已经认出了五条悟。
    “说好要做你的共犯的。”五条悟笑,“要暴露当然要两个人一起咯。”
    第30章
    “你这家伙。”一方通行没有再多说什么, 默认了五条悟的说法。
    “特级咒术师五条悟,你想要和异能特务科为敌吗?”追五条悟追出来的种田山头火神情凝重,他注视着并肩的一方通行和五条悟, 只觉头痛,“如果你把东西还回来, 我可以当做事情没发生过。”
    异能特务科无法阻止这两个人,种田山头火非常清醒地意识到, 在两个人入境横滨开始,一方通行和五条悟的资料就放上了他的案头, 只是打一场就打出了牵连整个东京的地震,这种程度的战力, 异能特务科根本阻止不了他们的行为。
    “只是借你们的宝贝一用而已。”五条悟摆摆手, 无所谓道,“至于还不还回来, 看我的心情咯。”
    “不和你废话了,我看你只是在拖延时间想等支援到来吧。”五条悟伸手揽住一方通行的肩,见一方通行这次没有反抗,笑意盈盈带着一方通行浮空,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异能特务科的一群人,被眼罩遮挡住的眼睛看不清神色,“要找就去找那群烂橘子吧, 随时欢迎你们找他们的麻烦。”
    话音落下, 揽着一方通行的五条悟便发动能力瞬移回东京咒术高专。
    二人一落地, 五条悟便松开了揽着一方通行的手, 他想起一方通行说要退学的事, 转头对一方通行说道:“我这个教师都成为你的共犯了, 你还要退学吗?”
    “这是已经决定好了的事。”一方通行冷漠道, “学校生活不适合我。”说完,他就留下一句“明天我会带着最后之作搬出去”,便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别啊。”五条悟向前一步拦住一方通行,他脸上的笑意消失,“我们谈谈吧。”
    “你别想搬出去,离开这里,别忘了你还欠我五亿日元呢。”
    听到自己的欠债,一方通行停下了往宿舍方向前进的脚步,他抬头看向五条悟,见他一点开玩笑的样子都没有,便跟着五条悟一起走向操场。
    半靠在栏杆上,五条悟扭头对同样倚靠在栏杆上的一方通行说道:“对你的过去,我还不算很了解呢,就算上次问过你,你也没有说清楚。所以我无法理解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恶啊党的名号,从你嘴里,我可是听过不少次这个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