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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到五十章搞不懂

      林义一边跟韩梦聊着,手上的动作却也没停过,两人聊的话题很多,但基本上都是韩梦在问,林义在答。就这样说着说着,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林义现在已经动手将韩梦背上的针全都取了下来,然后来到韩梦背上,催动真气汇于掌心,将体内的怨气慢慢引导出来。
    没多久,韩梦的皮肤渐渐发红,说明体内的怨气已经被他引到体表。紧接着,林义的手开始往下,来到韩梦那令人难以启齿的位置。
    先前韩梦跟林义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都没怎么感觉到林义手上的动作,然而现在却是明显感觉到林义的手正在来回移动,而且已经到了难以启齿的地方。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舒适,一阵从未有过的害羞顿时涌上心头,韩梦俏脸瞬间涨红,银牙紧咬着,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声音。
    林义的手掌在上面来回移动,力道时重时轻,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可同样因为害羞和紧张,让她的身子都有些发抖。
    韩梦经常去休闲中心放松,不过她都是找女师傅,眼下感受着林义的动作,那种技巧和力度,都是那样的恰到好处。她感觉林义似乎没用多大力气,却给人一种难言的舒适,顿时觉得那些专业师傅,哪怕是十分有名的,和林义比起来,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韩梦舒适得差点发出声来,只得用贝齿紧紧咬着双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从大腿到小腿,最后再到脚底板,给了韩梦一种神游天外的感觉。身体的舒适让她倍感轻松,只是眼下的环境太过那啥,她只得刻意的去压制这种感觉。
    这一刻,她的心中甚至冒出一个念头,“他在中介上班,工资应该不高吧,要是请他当我的私人......”
    “呸呸呸......”一想到这里,韩梦差点都要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心里暗骂自己,“我这是瞎想什么呢,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在韩梦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林义终于按完了,接着,他拿起地上的瓶子,开始给她吸怨。
    就在林义的手离开的时候,韩梦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失落,竟生出意犹未尽的感觉。
    “你别......”韩梦下意识的想要说什么,然而,她只来得及说出两个字,就硬生生的将后面的话都给咽了回去。此时的她双颊无比火烫,小心脏更是怦怦直跳,就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怎么了?”林义听到她说话,连忙问道。
    韩梦刚刚本来想说的是“你别停啊”,好在她及时收嘴,可是现在林义又问起,让她紧张羞臊得无地自容。
    韩梦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我没说什么......那个......好了吗......”
    “快了,就快好了。”林义也没多想,点头说道。
    “这一次......就能把我体内的怨气......都驱除干净吗?”韩梦又是结结巴巴地问道。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韩梦的心里突然后悔了,自己这句话算是什么意思啊!
    “没有问题,上次你体内的怨气已经驱除了大半,只是我当时身体状态不好,所以没能一鼓作气解决,今天状态很好,一次就能搞定。”林义肯定的说道。
    听了林义的回答,韩梦心里又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失落。
    “那个......你的曲子吹的很好听......有机会的话,能再吹几首给我听吗?”韩梦随口问道。
    “没有问题,只要你喜欢听就行。”林义说道。
    “好,那我以后有空就......”韩梦本来想说,‘那我有空就过去听你吹曲子’,可是话只说了一半,她又连忙闭上了嘴巴。我为什么要主动去找一个男人给自己吹曲,我怎么能这么主动,不行不行,我不能总想着这个男人。
    林义见韩梦话只说了一半就不说了,有心想问,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拿起瓶子,一个一个的按在韩梦的背上,瓶子一按在背上,肌肤立刻就被吸了起来,肿成了一个包,那种紧缩微痛的感觉,让人一时间喘不上气,韩梦也就不再说话了。
    不过她的心里,依然是在胡思乱想,刚刚那种置身于九霄云外的感觉,实在是无比的美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光顾自己。
    不到五分钟,韩梦的背上就有黑色的瘀血开始流出,跟着是红色的雾气,上次治疗的时候,因为怨气太过强烈,把瓶子都给弹飞了,这次林义以防万一,事先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好在,这次并没有上次的事情发生,十五分钟过去,韩梦背上的瓶子已经充满了血雾,血浓浓的,好像一个红色的结晶体。
    林义起身走到窗户旁,打开窗户,然后将韩梦背上的瓶子一个个取下来,双凤已经破开封印,怨气失去了根源,属于无根的浮萍,结局就是消散于天地之间。
    没过多久,韩梦背上所有的瓶子都被取下,她的背上沾满了黑色的血渍,林义用事先准备好的白毛巾将血渍擦掉,随即说道:“已经好了,你感觉怎么样?”
    韩梦的背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黑色,皮肉被瓶子吸起,形成一个个小包,但颜色却是红色的。在瓶子取下之后,韩梦就感到浑身轻松畅快,这种感觉仿佛从来没有过
    韩梦下意识的起身舒展筋骨,好在反应及时,身子连忙趴下,嘴里惊叫一声,“啊!”
    林义老脸一红,他刚刚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在韩梦身体稍稍撑起来的时候,他的眼睛就义无反顾的出卖了他。
    林义反应也快,连忙转过身子,说道:“我,我......我那个......我先出去了......”
    话还没说完,林义就像一个抢劫犯一样急匆匆的跑到门口,因为跑的太急,险些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听到林义惊慌失措的声音,韩梦忍不住“噗哧”的笑了出来,心里暗想道,“这小子真有点意思,当初我怎么就误会他了,他跟那些臭男人比,真是完全不一样。”
    林义开门的声音,被等候在小客厅里的刘佳佳和韩母两人听到,二人闻讯立刻赶了过来,也许是太过牵挂韩梦的缘故,两人都没和林义说话,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打,一股脑地冲进了房间。
    大功告成,眼下已经没有林义什么事了,他静静地在走廊上等着。
    一边等着,林义脑子里又忍不住回想起先前的那一幕。
    她那儿,怎么一会大,一会小呢?
    要不说么,林义就是乡下来的,没有见过世面,根本就不懂城里人的套路,现在的商家为了满足女人的虚荣心,早就想出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可以让女人可以变成富士山。就算是机场,他都能让你变得跟足球似的。
    因为和女孩子接触太少,看过的自然更少,加上乡下又比较封闭,他哪懂这些花花绿绿的玩意,想着想着,他又忍不住想起了小暖姐。
    记得当年外出打拼的小暖姐,那地方比现在的韩梦还要小了很多,可是现在的小暖姐,身上却是名副其实的富士山了。林义心里不停的琢磨,小暖姐是不是进城之后,也学会了城里人的东西,实在是搞不懂。
    他这边正瞎琢磨呢,房门突然敞开,原来是韩母让他进去。这时,韩梦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身白裙好似雪莲花。
    “林义,谢谢你。”韩梦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柔声说道。
    “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事情忙完了,我也该走了。”林义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先别急着走啊,吃了午饭再走,饭都做好了。”韩母热情地说道。
    “咕噜咕噜......”一听到吃饭这两个字,林义的肚子立刻叫了起来。
    韩梦抿着嘴嫣然一笑,说道:“肚子都叫了,赶紧吃饭吧,正好我也饿了,咱们一起下楼吃饭。”
    先前给韩梦治疗,别看过程看似简单,实际上耗费了林义不少真气和体力,他也确实是饿了,稍微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
    今天这顿饭,林义总算没有像上次那么丢人了,他只添了一次饭,虽然没吃饱,但意思意思就好。将吃饭的家伙收拾起来,因为东西实在太多,刘佳佳只能开车送他回中介。
    中介已经正常开业,林义回来的时候,只有苏小暖一个人在,问了一下才得知刚刚来了个客户要看房,因为距离比较近,就让陈芸带着客户去了。
    在中介坐了一会,陈芸也回来了,今天她的运气不错,这单生意竟然让她给拿下了。成交的是一套二手房,八十平米,两房一厅一卫,阳台和厨房联用,价钱倒也不贵,只要一百六十万,三万二的中介费,按照房产中介的规定,陈芸的提成是一万六。
    这还是陈芸到中介上班以来做成的第一单生意,显得十分高兴,满足的神情一直洋溢在脸上,直到下班都没消退。
    林义昨天答应了她,晚上要去她家送药,顺便给她的父母治病,就没有跟着苏小暖回家。下班之后,苏小暖一个人回去,林义骑着自行车带着陈芸离开。
    陈母见到林义的时候,显得十分的热情,家里做了馒头,还特意炒了鸡蛋,这是特意给他准备的。
    林义并不挑食,基本上什么都吃得下,馒头让他一口气干掉了六个,陈母看到林义这么能吃,心里特别高兴。
    酒足饭饱,林义给陈风敷了药,另外还给陈芸的母亲熬了药,等她喝了之后,又给她针灸,一来二去的,时间过的很快,等手里忙活完,都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陈芸住的地方属于棚户改造区,有钱人是绝对看不到了,晚上基本上都没有出租车愿意来这。这个点连公交车都下班了,林义本想自己一个人走回去,但陈芸哪能让他大半夜的走路回家,眼下父母都睡着了,她有心留林义过夜,却又张不开那个口,最后只能把自己的自行车借给林义,自己明早坐公交去上班。
    广都市,城中村小区。
    这是位于南县的一个高档住宅区,距离市工安焗不足一里,不仅地点好,而且治安也好,这种小区被称之为市民安全地带,当然,房价自然也不可能便宜了。
    在十五楼的房间里,一个五官姣好,英姿飒爽的女人正在低头吃饭,她吃的东西很出名,就是传说中的六块钱麻辣烫。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早上给林义做笔供的那个女警,也就是刑警队的女警花。
    在女警的对面,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女人的皮肤保养得很好,脸蛋白皙光滑,乍看之下,跟三十岁的女人都没多少区别。一张瓜子脸,下巴圆润细腻,凤眼红唇,鼻梁挺直,齐耳短发,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衬衫,将那一对富士山衬托得无比显眼,紧身的职业裙下,是一双长白山大腿,白得晃眼,手腕上带着一块普通的手表。女人抿着嘴,表情十分严肃,像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给人一种端庄严肃的形象,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味道。
    这位中年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女警花的亲生母亲,广都市的副市长,蒋千凤。
    “小楠,你在家就吃这个?”蒋千凤板着脸问道。
    “妈,我凑合着吃就行。”吕盛楠低着头,小声回了一句。
    “看看你自己,整天就是吃这些没有营养的垃圾食物,还做着那么危险的工作,你要是有个万一,让我怎么办?”蒋千凤又是严肃地说道。
    “每个岗位都需要人,不能因为我是你女儿就搞特殊化吧。再者说,我的身手很好,不会有危险的,当便衣是我一生的理想,我要像电视里的穆桂英一样,保家卫国,除暴安良!”吕盛楠抬起头来,用坚定地语气说道。
    “什么穆桂英!电视里都是胡说八道的,警队能有几个女的?就算有也都是文职,哪有出去抓贼的,你不嫌丢人,我还要脸呢!”蒋千凤用一双凤眼瞪着女儿,一脸的严肃,语气坚决得根本不容别人反驳。不过,当她说完这番话的时候,眸子中却闪现出一抹慈爱之色,温声说道:“我已经和砝院那边打过招呼了,明天就把你调过去,是正县级的巡检长,以后就留在砝院工作。”
    “我不去砝院,我要留在工安焗!”吕盛楠冷着脸,无比倔强地说道。
    “你什么态度!”见女儿拒绝,中年女人凤眉一掀,厉声说道:“我让你去哪上班,你就得去哪上班!”
    “我不要!我就要留在工安焗!你不要总是把你的意志强加在我的身上!我有我的理想,我有我的追求!”中年女子不说还好,她这一说,吕盛楠更是寸步不让,就连声音也大了起来。
    “反了你了!”蒋千凤拍了拍桌子,愤怒地说道:“谁家会娶一个刑警当媳妇?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说的好听,你不就是想让我嫁给赵家,官商联姻,为你自己铺路,好提高你在家里的地位罢了!你什么时候真的关心过我,我就要留在工安焗,我哪也不去,他们家爱娶不娶,我还不爱嫁呢!”吕盛楠大声反驳,说到最后直接站了起来。
    “你,你......你是想气死我啊!”蒋千凤狠狠地瞪着女儿,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女儿的话,隐隐刺痛了她的心。
    “我说错了吗?你那点歪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吕盛楠冷着脸说道。
    “随便你怎么说都好,但我告诉你,婚姻大事由不得你做主!你当刑警的事,家里本来就不同意,更别说是婚姻大事了,你是吕家的子孙,没有选择的权利!”蒋千凤颤抖着身子,冷着脸大声说道。
    “你说完了没有?我晚上还要值班,要先回处里了,你愿意留在这就留,不愿意的话,就回家去吧!”吕盛楠说着,转身朝门口走去,转身的瞬间,她的眼角隐隐闪过一抹泪光。
    吕盛楠离开了,蒋千凤眼角同样留下了一滴泪水,还有一声叹息。
    吕盛楠出了家门,直接离开城中村小区。
    她撒谎了,今天晚上并不是她值班,只是她实在不愿意听母亲说这些话,只能选择逃避。
    吕盛楠从小没了父亲,一直都是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热衷权力,不能像家庭主妇那样每天照顾她,所以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自立,培养了刚强坚韧的性格。不知道为什么,吕盛楠打小就喜欢看警匪片,立志要当一名合格的人民井察,为百姓除暴安良。
    还记得吕盛楠考上警校的时候,蒋千凤根本就不知情,其实她根本没时间关心女儿的高考。直到女儿去学校报到,蒋千凤才知道女儿要当井察,当时百般阻挠,奈何吕盛楠寸步不让,甚至以跳楼要挟,最后不得不答应。要说当井察也就算了,至少也没那么危险,偏偏吕盛楠还进了刑井支队,这让蒋千凤十分的不满,三番五次要给女儿调动岗位,都被女儿以死相逼,没有得逞。
    几年过去,吕盛楠越长越漂亮,出落得越发标致,身边自然不乏追求者,于是蒋千凤想把她嫁给国内商业巨鳄赵家,以达到官商联姻的目的,为自己增加政治资本,吕盛楠知道后自然十分的气恼,少不得以死相逼,但是蒋千凤根本半步不让。她也知道,生在这样的政治家族,终生大事由不得自己做主,于是她更加拼命的工作,先后荣立个人三等功五次,二等功两次,一等功一次,只为了证明自己。
    今天母亲旧事重提,吕盛楠心里别提有多反感,她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追求,她不想做一个任人摆布的棋子,她希望能有自己的天地。
    夏夜的风很凉爽,吕盛楠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她悲哀的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去哪里,路上只有孤独的自己。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半夜十二点。像广都市这种大城市,晚上十二点只是夜生活的开始,街上不乏行人,这是一个灯红酒绿的世界。
    和许多城市一样,烧烤摊也是广都的一大标志性风景,路边有很多烧烤摊,基本上都是营业到半夜两三点。
    在一家最大的烧烤店里面,正有十来个汉子在吃烧烤。其中一个留着光头,赤裸着上身,背上纹着一只张牙舞爪的猛虎。
    这群汉子不停的划拳喝酒,嘴里满是污言秽语,当吕盛楠心事重重地从店门口前经过时,吸引了光头男的注意。
    “老大,看什么呢?”
    “那妞长得不错,强哥看上了?”
    同桌的汉子们见光头男突然不说话了,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一脸贱笑的说道,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表情。
    “就是这个臭娘们,我哥就是被她给打死的!”光头男紧紧咬着牙,用不大的声音说道。
    一群汉子一听这话,瞬间没了动静。
    光头男名叫关强,是广都本地有名的大混混,道上人叫他光头强。当初和哥哥关海做着走私贩毒的买卖,结果被人给盯上,出动了大队井察来抓捕,关海因为掩护弟弟关强逃跑,加上持枪拒捕,被吕盛楠当场爆头,这笔血债,光头强死都忘不了。
    光头强带着几个小弟逃到西山省避风头,做的也是杀人越货的无本生意,因为人够狠,手够辣,让他重新拉了一批小弟。这次回到广都市,一来是回家扫墓,二来顺便做几票大买卖,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吕盛楠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光头强早已被愤怒淹没了理智,低声说道:“哥几个,我要去做掉她!”
    “老大......”有个小弟脸色一变,四下张望了一下,低声说道:‘这里人不少,不太好吧?’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这臭娘们是井察,平时可没这么好的机会,今晚上既然被我遇上了,我更不能错过,有种的,就跟我上!”光头强冷冷地说着,伸手摸了摸腰间吃饭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