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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章 找麻烦

      “阿秋,明天找个机会,找点若柳的麻烦,要是她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跟她说,谁让她勾引羽炔了。”
    阿秋这番话记到了心里去,等到第二天宁鹤起床的时候,若柳按照之前的习惯,端了一盆热水过来。
    阿秋直接把手伸到了水里面,替宁鹤试了试水温,随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将这一盆水,全部都泼到了她的身上去。
    宁鹤听到动静便知道肯定是她有所行动了,就只是淡定的往外瞟了一眼,正好对上了若柳受伤的眼神。
    “阿秋姐姐,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我给公主准备洗漱用的水,你现在把它给打翻了,你让公主拿什么洗漱?”
    阿秋瞧着她这一副样子,冷笑了一声,“若柳,你不知道这水有多烫吗,怎么说你也来这里伺候了公主几天,难道还不知道她的习惯?”
    “我看你的心思是没放在正地方,是不是,全部都放在了勾引男人的身上。”阿秋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了不屑的光芒。
    “我倒是觉得,当初把你从虎大的手底下救出来,有些不妥了,像你这样满肚子花花肠肠的女人,就应该去青楼里面谋生。”
    宁鹤径直的从他们两个人的身边,走了过去,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若柳一眼。
    若柳委屈的大哭了起来,“阿秋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水温我已经试过了,这明明就是刚好的,前几天的水我也是这么勾兑的,你这明明就是在找我的茬。”
    “还有你刚刚所说的那番话,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阿秋冷笑了一声,“我并没有觉得,我刚刚的那番话有多过分,秦公子是你一个粗俗之人,能够随随便便触碰的吗?我跟着公主跟了这么长时间,都知道应该跟秦公子保持距离,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看你这肚子里面,揣的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吧,是不是想着借公主上位?成为秦公子的小妾,好以后生个孩子跟公主平起平坐呀。”
    若柳大叫冤枉,来到了宁鹤的身边,抓住她的衣服哭诉道,“公主,你可要替我做主呀,我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心思。”
    宁鹤就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她拿起了桌上的发簪,对着镜子里面比划了几下,在若柳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脚踹到了她的胸口。
    “你的心里面想的是什么,我难道看不出来吗?若柳,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地方出来的,居然敢有这种不该有的念想,我看你的胆子还真是够肥的。”
    若柳立刻跪到了地上去,一个劲的说自己错了,宁鹤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盆子,“阿秋,去接一盆子水交给若柳,让她端着这盆水在大门外面跪着,什么时候天黑下来,她什么时候再起来。”
    “也让别人知道知道,在我公主府里面不守规矩,是什么样的下场,免得他们一个个都跟若柳一样,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忘了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才,到时候一个个教训起来可就麻烦了。”
    若柳立刻装出了一副委屈的样子,他哭喊着希望有一个人过来解救自己,可是在座的人。全部都是从一开始就跟着宁鹤的。
    根本就不会有一个人上来帮忙,再者说,这件事情确实是若柳做的不对。
    要不是她碰了不该碰的,宁鹤也不可能去找她的麻烦。
    若柳之后端着水在外面跪着,秦羽炔接到了宁鹤这边的书信之后,便骑着马来到了这里。
    这才刚刚拐过弯来就看到了若柳,若柳好像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立刻哭了起来,把自己表现的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阿秋掐算着时间一直在门后面等着,果然如同宁鹤一开始所想的,若柳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秦羽炔。
    秦羽炔抬起脚来,慢慢的朝着那边走了过去,看到了若柳这副样子之后,便问了一句。
    “若柳,好好的,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跪着呀?”
    若柳吸了吸鼻子,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样子,“秦公子,你来了。”
    她的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如果换成了其他男人,恐怕这个时候早就把她从地上给拉起来了。
    只可惜她碰到的是秦羽炔。
    跟宁鹤早就已经打好了招呼的人。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跪在这里呢?鹤儿之前还跟我说你办事特别利落,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错误呀。”
    若柳委屈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公主为什么会这么对我,大概是因为,昨天我不小心把水撒到了你身上,所以她就生气了,这才把一切怪到我身上去的。”
    秦羽炔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鹤儿这就做的不对了,昨天你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你不是已经给我赔礼道歉了吗?她这就有些小心眼了,你等着我回去好好的说说她。”
    若柳立刻从她的手里面挣脱了出来,“公子,你还是不要这么做了,昭和公主本来就因为你的原因才这么对我的,要是这个时候你再跟她说了这一番话,恐怕我以后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秦羽炔冷笑了一声,这若柳还装的挺像的,明明巴不得自己去跟她说这番话,把他们两个人的矛盾扩大,结果还装出了一副要为自己好的样子。
    “没事没事,既然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我自然不能让你受这个委屈了,鹤儿也不是什么不通情理的人,只要你跟她说清楚了就没事了。”
    秦羽炔拉着若柳走到了屋子里面,在若柳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给宁鹤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心领神会,她直接将手里的茶杯砸到了秦羽炔的脚底下。
    “羽炔,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没有听说,是我让她跪在外面领罚的吗?”
    秦羽炔立刻换上了一副讨好的嘴脸,“鹤儿,若柳也没做错什么事情呀?你说你让人家一个大姑娘,在外面跪着多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