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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哇,你怎么生了那么多孩子

      尉迟双手拢住大木的小肩膀,不费力气的将他拎抱了起来,大木很有默契的翘起了脚丫子,两个小肉手搭在了尉迟的肩膀上,在尉迟耳边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还别说,这么一看,尉迟和大木似乎更像父子。
    单弋捏着拳头,眼皮跳的厉害,总有不好的预感,他呵斥:“你是我的儿子,你在跟别人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大木挑衅的昂着下巴看着他:“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啊,我和别人说话都不行,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今后会有暴力倾向。”
    尉迟的动作很快,不多时便把大木想要的东西拿来了。
    苏雨柔几乎要坐不住了,生怕出什么变故,款款的起身,对凉皇道:“皇上,臣女有话要说,大木胳膊上紫藤花图纹几乎已经认定了他就是单人的事实。”
    “沈晚怎会不知道大木的身世,我想沈晚这段时间在大凉一定获得了什么我们大凉的秘密。”
    “为了我们大凉的江山和子民,臣女恳请皇上重型惩罚沈晚,拷问她到底有没有做出伤害我们大凉的事情来。”
    苏雨柔就想趁着这次搞垮沈晚,让沈晚再无翻身之地。
    大木倏然站出来,朝苏雨柔砸了个东西:“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你的意思是只要有紫藤花图纹的人都是单人的孩子,然后那个人的爹娘都是内奸了?”
    苏雨柔觉得这个理论完全正确:“没错。”
    大木没有理会她,而是在尉迟的遮挡下在吭哧吭哧的搅动颜料。
    不多时待把颜料搅明白了以后拿着笔大步昂扬朝苏雨柔走去。
    苏雨柔盯着这小鬼,下意识往后退:“你,你要干什么?”
    大木歪着脑袋:“我现在怀疑你做了坏事,你如果想证明自己的清白除非坚持半柱香不许动,你敢做到么?”
    苏雨柔被这激将法弄的瞪大眼睛:“我有什么不敢做的。”
    她果真一动不动,大木卷起她的袖子,露出一小节手臂,用蘸着紫色颜料的毛笔在上面画来画去的。
    不多时大木便画好了,并举起苏雨柔的手高声大呼着:“丞相千金的手上也有紫藤花图纹哦,她也是单弋的孩子,丞相也是内奸哦。”
    苏雨柔和丞相猛地刺向大木:“你这个小兔崽子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大木吐舌头,略略略的做了个鬼脸跑开了,他用这样的法子速度极快的给好几个人身上画了紫藤花图纹。
    大木画累了,吐着舌头,跟个小狗勾似的瘫坐在地上,虽说出的话是稚嫩的,却能听出嘲讽的味道:“单弋首领,哎呀,你怎的那么多孩子呀,生了这么多累不累呀,以后你就不用挨个叫你孩子的名字了,怪麻烦的,我给你想了一个法子,以后你就直接招呼他们葫芦娃们,回家吃饭了。”
    单弋听不懂大木后半句什么意思,不过这个小兔崽子怎么厉害,竟然把他们的紫藤花画的惟妙惟肖的。
    沈晚弯着唇,偷偷给大木眨了下眼睛:儿子,干的漂亮。
    尉迟看到大木这等行为,方才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下了,拧起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大木看向大凉皇上:“皇上,紫藤花不代表什么,这是可以伪造的!”
    大凉皇上看着他的大臣奴才们身上都被画上了紫藤花,若有所思……
    单弋生怕事情出现什么差池,赶忙道:“他们身上的紫藤花时可以伪造的,但是你的紫藤花绝对不会伪造。”
    大木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转着眼睛:“如果我能证明我这个紫藤花也是伪造的,那么是不是也能证明我根本不是你的儿子?回答是或者不是。”
    大木实在是太有魔力了,单弋下意识:“是!”
    大木嘿嘿的笑着:“大家等着,见证奇迹的时刻就要到了。”
    单弋似乎能猜到大木想做什么。
    想洗掉手臂上紫藤花?呵,妄想,他手臂上的紫藤花可是用他们单族部落特制的药水弄的。
    想要洗掉也必须用他们的特质药水才能洗掉。
    所以,他有信心。
    大木在配置各种药类方面简直就是个小天才,这点小事儿根本不可能难倒他的。
    大木又让尉迟帮他打掩护,然后吭哧吭哧自己调配了药水,而后把无色无味的药水洒进了装满水的铜盆内,大木把小胳膊泡进去。
    须臾、半柱香……
    大木的手臂上紫藤花还在,单弋哈哈哈大笑:“没用的,我都说了,你胳膊上的紫藤花是胎记,你不要再做无用功了,你的的确确是我的儿子!”
    “你很吵。”大木厌恶的看了他一眼。
    在座的其他人都不愿意看了,也不愿意等了。
    又是半柱香的时辰,大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大木胳膊的小然安忽然尖叫一声:“大木哥哥手臂上的花花不见了。”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纷纷看过去。
    果不其然!紫藤花图纹不见了。
    单弋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近乎抓狂:“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眼看着狂躁的单弋要冲上去伤害大木。
    沈晚和尉迟几乎是非常默契的同时冲了过去把大木护在自己身后:“单弋,我儿子戳穿了你的计划,洗掉了紫藤花纹,你便恼羞成怒了,恩?”
    尉迟气势肃杀:“本王在,看看谁敢撒野!”
    单弋猩红的眼恶狠狠的瞪着手下。
    手下吓的跪下来,一下子说秃噜了:“首领,我真的用咱们的药水画的,谁知道这个小崽子居然洗下去了!”
    这话基本彻底洗清了大木的身世嫌疑。
    凉皇松了一口气:“单弋,你如此做是不是在藐视朕!”
    单弋咬咬牙:“皇上误会了,我此举完全是因为我和沈晚还有她儿子的个人恩怨,我单族一向要自尊,可是她们母子却损了我们的颜面,所以我想报仇。”
    凉皇沉默了片刻,即然跟国和江山没关系,他不太想管,和稀泥道:“即然是一场误会便罢了。”
    沈晚心中冷笑,上前一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