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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用呢？
    轩瑶失去意识。
    懵懂的双眸微眯，再次睁开时凶芒毕露，她张开满是利牙的大嘴，嘶吼着：“当……”
    同一时间，向着面前的仲芜扑去，凶狠果断，不带一丝迟疑。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仲芜始料未及，硬生生被化为怪物的轩瑶撞倒在地。
    她尚且不能完全掌控怪物身体，扑在他身上时，虎爪乱放，一只撑着地面，另一只想要掐他脖子却抓了个空，一个踉跄，重心不稳，庞然身体跌在他身上。
    仲芜闷哼一声，身上的重量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即便现在趴在他身上的是只怪物，他依然无法淡定自若，轩瑶的脸浮现在眼前。
    从未被人贴得这般近的他，浑身僵硬。
    胸腔被愤怒填满，瞳孔微缩，墨色折扇黑气难掩，直戳怪物腹部。
    一股熟悉的桂花香传入鼻腔，清新淡雅、香甜绵长，若非他靠得近，便错过了。
    记忆中，少时那只坏他好事的小龙虾，也是桂花味。
    看向轩瑶的眼神立时变为不善。
    呵，这该死的桂花味。
    此处没有别人，他无需伪装。
    岂知，仲芜一瞬间的停顿，让轩瑶有机可乘。
    她一脚踢开想对她动手的墨扇，前爪找准位置，当机立断掐住仲芜脖子，虎爪收紧，爪尖刺破他薄薄的皮肤，殷红鲜血流淌而出，泛着耀眼光泽。
    轩瑶咧嘴，对自己的作品相当满意：“当……（吼吼）”
    她没有杀他之心，他却已动怒。
    纤薄的肌肤下，青筋浮动，若轩瑶此刻有意识，定要说他惑人。
    仲芜抬掌，掌中黑烟汇聚，凝成锁链，锁链分四段，绑住轩瑶四爪，将她拉平举在空中。
    杀意已起，谁还管他会不会暴露身份。
    “当……”（痛！）
    轩瑶似也感觉到他眼中的杀意，充满戾气的双眸倏然楚楚可怜地凝视他。
    仲芜吹起落在墨扇上的棕毛，连正眼都懒得看她：“现在求饶，晚了。”
    “夷山学府试炼任务提醒：本次参与试炼者共计一千名，分为十处幻境。识破幻境者可进入夷山甲班修习。伤害仙友者，取消资格。”
    回响在玉山上空的提示语让仲芜重归冷静，松开绑住轩瑶四爪的锁链，并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轩瑶落在仲芜身前，平躺着，分毫不能动，像只待宰的羔羊。
    仲芜蹲在她身旁，觉得距离太近，又往后退开一步，挎着脸，嫌弃地揪着一撮棕毛，把轩瑶的右前爪提起来。
    若他没有记错，方才她是用这只手沾上的怪物血迹。
    虎爪、指缝都已经被她擦干净，指甲尖上却还留有红丝，渗入纹路里，擦不干净。
    擦不干净就不擦。
    仲芜勾勾手指，黑烟随之而来，包裹住虎爪，只听“叮，叮，叮”五声之后，黑烟消散。
    轩瑶瞪大圆目看着被削平溜的指甲不愿相信。
    “当！”（她的小爪爪！）
    虎爪本应锋利无比，如今没了利爪，只剩下可笑的呆萌。
    仲芜所料不差，问题当真出在怪物血上，被削掉指甲的轩瑶，在一阵白烟之后，重现少女绝美容颜。
    鹅黄色裙摆上发污的兽血尤为醒目，与她本身的气质格格不入。
    轩瑶化为怪物失去意识，变为人形时亦不记得发生过什么，更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被四仰八叉定在地上，只有右手抬着。
    手指凉飕飕，轩瑶眨巴着眼睛，盯着右手看了半晌，惊恐万分：“我的指甲呢！”
    没流血，也不痛，可她的指甲离家出走，她越看越觉得自己的手丑，嫌弃。
    仲芜大大方方解开她身上的禁锢，面露歉意，眼神无比清澈：“削了。”
    轩瑶从地上爬起来，忍不住提高音量：“什么？”
    仲芜被她一吼，倒退一步，一句话不说，似是受到了惊吓。
    轩瑶生出浓浓罪恶感，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