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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饭桌上,杨星果然消停了许多,饭后为了表现自己,甚至还主动帮忙收拾了餐桌。
    夜晚,杨月以杨星睡觉打人为借口,十分无情的把人赶到自己的床上后,潇洒的挥挥衣袖,转身进了隔壁的房间。
    侯择七浴后吹干头发走进卧室,就见暖橘色的床头灯下,杨月正晃着一截莹玉般细瘦白净的小腿趴在床上打手游,他身上的睡衣很薄,薄到柔软的衣料贴合在每一寸皮肤上,甚至隐隐勾勒出尖削的肩胛、深陷的腰线、以及轮廓挺翘的小圆屁股,它们连在一起的线条像是美好而连绵的山脊,根骨起伏,透着一股有力量的漂亮。
    侯择七心下一动,耐不住手痒,走过去就在那浑圆的小山丘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
    ——啪。
    啧,手感绝了。
    “哎,你干嘛?”杨月冷不丁被拍一下,吓得手一抖,一个技能没按出来,直接被冲上来的敌人凌虐致死。
    “嘶,死了,”他摞下手机,咬牙切齿的瞪过来:“我说你就非要忍不住手欠这一下?”
    黑溜溜的杏眼盛着清澈的碎光,如勾似爪,搔得侯择七心底一阵软痒。
    “不然呢?手感这么好,还藏着掖着不让男朋友摸,多见外啊,”他颇不要脸的扬扬眉梢,手上甚至还得寸进尺的揉了两把。
    杨月被揉的舒服,懒得跟他计较,只是笑骂:“见外个屁,你少打了?”
    “那倒没有,”侯择七说:“跑过来干嘛?不陪你那个便宜弟弟了?”
    “陪他做什么?一天天只会添乱,”杨月想到杨星就一阵头大:“十五之前江海波就回来了,到时候把他扔过去几天,让我也清静清静。”
    侯择七被他的话逗乐了:“你这当哥哥的怎么回事?对自己的亲弟弟都这么狠心?”
    “你不是嫌我在榧山冷落你么?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他在这捣乱,多不方便……”杨月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等到复活倒计时救命一般响了起来,他立马抓起手机躲到一边。
    侯择七怎么可能放他跑了?
    他听出杨月话里的意思,心里顿时百花齐放,礼炮争鸣,大手一逮就把人捞了回来!
    “说什么呢?再说一遍!干什么不方便?”他蛮横的压上去,要不是嘴角的笑险些咧上耳朵根,那架势简直就跟恶霸没什么两样了。
    两人体格悬殊过大,杨月被他欺压的动弹不得,只能挣扎着乱叫:“你别闹,让我打完这局!”
    “打什么打?想要什么段位回头我帮你打,现在我们先打点别的。”
    侯择七夺过他的手机扔到一边,将人严丝合缝的顶着,虎眼石般浅色的瞳底闪出狡黠的光,暖橘色的灯光散散的,流淌进他眼里,被浓长的睫毛扎碎了,落下斑驳的影。
    杨月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沉溺进那一片光影里,霎时就动弹不得。
    “杨星还在隔壁,你有什么事等下周再……”话到最后,他自己都没了底气。
    侯择七见他的样子,低低的笑了起来,他不再逗弄他,只是这么静静把他拥着,两人胸膛贴在一起,说话时都能感受到彼此胸腔传递过来的的嗡鸣。
    “那你下周,陪我去个地方吧,”侯择七说。
    “去哪?”
    “去私人海岛陪我过生日。”
    杨月睫毛一抖:“你要过生日了?”
    侯择七十分享受他难得乖驯的样子,轻笑一声:“你怎么回事啊?连男朋友的生日是哪天都不知道,也太不像话了吧?”
    他的声音很低,像干柴上撒下一把滚烫的砂,撩拨得人心头窜起零星的火,又热又痒。
    杨月张张嘴,喉咙都像是被他的气息烫哑了。
    “那你罚我吧,”他说。
    “你下午的时候,不是想惩罚我么?”他扬起下巴,缓缓闭上眼睛,浓睫如蝶翅般紧张的翕动着:“来吧,我让你罚。”
    温热的唇瓣贴上来,软韧的舌尖将细碎的闷哼堵在口齿做的笼子里,半分不漏的吞进咽喉。
    窗外朔风冷冽,月光清寒,而屋内拥吻的两人却像坠入暖海里缠/绵的两尾鱼,淹没在汹涌的情/潮里,慢慢沦陷。
    直到一道清亮的声音破门而入:“哥你这个充电器的插头怎么——”
    杨星话说一半,声音戛然停止。
    床上吻得忘我的两人猝然分开,同时转头,锋利的眼神混着刀光剑影凶狠的射杀过来。
    合二为一的战斗力吓得杨星当场一软,咚的一声跪倒在地上,张口结舌道:“我、我我是不是……要被灭口了?”
    侯择七阴冷一笑:“你知道就好。”
    杨星哭丧着一张惨兮兮的脸,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来谢罪:“那那那、那我如果当做刚刚什么都没看到,还来得及么?”
    杨月衣襟凌乱,双目赤红的补刀:“来不及了。”
    杨星顿时昏死在门框上,反手狠掐自己的人中,消化了良久,才虚弱的试探道:“所以你们两个真的是……?”
    “唔,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杨月保持着半边肩膀倚靠在侯择七怀里的姿势,思索片刻。
    才说:“你当牛做马是下辈子的事,而我以身相许,是这辈子的事。”
    第73章 重要的人
    办公室的雕花木门被轻轻叩响了三声,季婉瑜画稿子的手顿了顿,柔声说了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