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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姐对你说什么了

      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唐嵩的话说完,并没有看到他有任何动作,杜朋三人就突然间活动自如。
    虽然很嚣张,但在班主任面前还是不敢放肆的。三个人六道阴冷的眼光射向唐嵩,这事绝对没完。要知道,他们背后的大哥是马涛,不是宋华、刘天虎之类的绣花枕头。
    三个人咬牙来到教室最后一排,坐下来之后,杜朋小声对孙龙和刘大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涛哥回来就要那孙子好看。对了,那孙子叫什么名字?”
    “唐嵩!”孙龙说:“这家伙刚来学校两天不到,就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宋华和刘天虎还有雷云都在他手下吃了亏。”
    杜朋点头:“知道了,看不出来,还是个硬头货。乡巴佬得罪了这么多人,以后有他好看的。”
    讲台上的宋学朝把新生的名字点了一遍,除了马涛,其它人都到齐了。然后象征性的说,同学们来自五湖四海,有缘聚在一起就是一个集体,要相亲相爱,还要互相帮助共同进步之类的过场话。
    完事之后,宋学朝让同学们发言,但是没有一个发言的。发什么言?有什么好发的!
    宋学朝走后,班会宣布结束,至于班长学习委员等职务,要等正式开学后才选。
    “终于完了,真无聊啊!大学一点也不精彩,很失望!”唐嵩起身要走,却被菲菲堵在里面出不来:“你起来,好狗不挡道!”
    菲菲没有一点要生气的样子:“你坐嘛,我想和你聊会天!”
    其实菲菲和马涛高中时就是同学,马涛对菲菲死缠烂打,但菲菲从来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但马涛很霸道,不许其它男生接近菲菲,这让菲菲很无语。那些男生都怕马涛,来到大学,眼看又要旧梦重演,唐嵩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因此,菲菲当然要花痴一下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和你没有共同语言!”唐嵩不给面子,抖着身上的破衣服,觉得自己很帅气,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到达极致的那种帅,而且是发自内心的。
    杜朋三人见菲菲主动和唐嵩说话,而唐嵩明显对菲菲没兴趣,不由冷声说:“这个乡巴佬也是个不识货的主儿,美女主动搭讪,他就是个傻逼。”
    声音虽小,却还是被唐嵩听到了:“你们三个,骂人能骂的阳光一点吗?别人听不到,骂的就是自己,还说别人是傻逼,我看你们自己才是。是不是还想尝尝我的厉害。”
    “又不是骂你!”杜朋有点软了,和唐嵩叫板肯定没好果子吃,不如先暂忍一下,等涛哥从墨尔本回来,一定会把他打残的。
    唐嵩说:“不是骂我就好,要不然你们就倒大霉了。以后劝你们低调一点,即使要装,也要低调,这是一门学问。”
    杜朋三个人刚刚领教了唐嵩的厉害,现在不敢叫板,带着马妮露灰灰溜溜跑出教室,差点撞上夏慧熙。
    “请问同学,唐嵩是在这个班里吗?”夏慧熙问。
    杜朋当场石化,这不是滨海大学的校花吗?早就听说滨海大学的校花很难接近,多少富家公子,都在她面前吃了闭门羮,想请她出去吃顿饭都不可能。
    “学姐,你找唐嵩那个乡巴佬?”杜朋摸了摸额前一撮黄毛,很牛逼的问。
    听到别人说唐嵩是乡巴佬,夏慧熙顿时不爽,再不搭理杜朋,推门看到教室里只剩下两个人。
    “唐嵩你出来,我有话问你!”夏慧熙的声音永远都是轻柔如丝。
    唐嵩一看小学姐来了,顿时对菲菲下了最后通碟:“小学姐来找我了,你要是再不让开,我可要对你动粗了。”
    “呵呵,这是教室,你才不敢乱来!呀……”菲菲只觉得从背部传来一股强大的压力,迫使她趴在课桌上。
    “啪!”
    一声脆响过后,背部火烧一般的痛。
    “干嘛呢!”被打了,还是被一个男人打的,菲菲不由挣扎尖叫。
    唐嵩说:“我虽然不打女生,但你太不像话了,看我长的帅就不让我走,我得教训你一下。”
    “啪!”唐嵩又抽了一下。
    “唐嵩,王八蛋,你放开我!”
    “还敢骂人!”举手又是一下。
    门口夏慧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唐嵩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打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这样的游戏还能玩吗?
    “住手!”夏慧熙自己都没有发觉,只要见到唐嵩,气就不打一处来。
    唐嵩放开菲菲,走出来说:“小学姐,你是来请我吃饭的吗?”
    “你出来,我问你件事。”
    “有事就在这里说呗,这里有椅子!难道你的肚子又痛了,这不太可能啊。”
    菲菲终于可以活动了,只是火辣辣的疼,恨恨的瞪了唐嵩一眼。低头匆匆走出教室,死唐嵩你给我等着。
    夏慧熙十分尴尬的坐下来,心里总在想着刚才唐嵩打人的样子,问道:“今天我姐都和你什么了?”
    “也没有说什么?就是想用钱谢我,我没有要!”唐嵩只说了一半,其实夏慧蒂对唐嵩说的远远不止这些,但她让唐嵩保守秘密,不能对妹妹说。唐嵩只能选择闭口,看夏慧熙有点不依不饶,唐嵩岔开话题说:“小学姐,我都饿了,我们去吃东西,望月楼不错,你可以请我。”
    夏慧熙很聪明,才不会轻易上唐嵩的当,她看着唐嵩,过了一分钟才开口:“什么也没说,我才不信。我姐在家里都哭了,你知道吗?我父母去世的早,姐姐十八岁就开始打理生意了,那时她又要照顾我,又要上学,还要管理公司的生意。即使是那样,她都没有落下一滴泪,今天她为什么哭,是不是你……”
    “我可是清白之身良家男子,有时偶尔会有一点非份之想,但我绝没有付诸行动过。小学姐,你是我的朋友,你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我怎么可能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