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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实际上是唐渡和原溪做了很多次的爱,心里拿小东西骂他,却带他去了日本,为了他烦小林千惠和结婚。
    唐渡意外地认为这样没什么,毕竟这之前他同样这么思考过原溪。
    原溪看起来并不比他少别扭多少。
    第41章 给的很少吗?不够就要……
    以前裴宴经常和唐渡练拳,他很清楚唐渡真想和一个人打的时候狠厉的风格。
    唐渡的混乱全都表现在他的拳上。凌厉的拳风擦过裴宴的身体,裴宴不想白白挨打,格外专注地盯着唐渡的每个动作。
    状态好的时候,裴宴最多也就和唐渡打个平手,何况现在唐渡心情尤其差,每一个动作都灌了十成的力量。
    裴宴伤了额角和腰侧,唐渡只是累了,差不多的时候就退开几步脱了手套,说:“不玩了。”
    裴宴顺势躺倒在地上,喘气的时候感到拳台围栏的带子晃动了几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裴哥累了吗?那我来吧。”
    裴宴一个打挺坐起来,看着正在对峙的白安和唐渡。
    唐渡看了白安几秒,白安倔强地和他对视,眼睛都不眨一下。
    “是我累了。”唐渡自顾自走到拳台边,正要翻身下去的时候被白安从后抓住了手臂。
    “你对白家做的那些事我根本不在乎,我们不能谈谈吗?”白安语气有些急切。
    他堵过唐渡很多次,没有一次唐渡愿意见他,现在人就在面前了。
    唐渡把手臂从白安那里抽回来,不欲多谈。
    “你觉得唐家能接受原溪吗?”白安冲着唐渡的背影喊。
    唐渡停顿了一下,肌肉上蒙着一层薄汗,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立体。
    “我需要吗?”唐渡反问白安,“如果我们要谈的话,我只想说一件事,别去找原溪。”
    唐渡没再管身后的人,拿走地上的矿泉水和毛巾往更衣室走。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白安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外。
    唐渡视若无睹地出了拳馆,一边往车上走一边拿了根烟出来。
    原溪不知道这样的道歉是否算是成功的。
    那束雏菊似乎并没有引起唐渡的注意,他听他的解释又漫不经心。原溪不止一次觉得唐渡和他在在意不同的事情,他们都活在很别扭的状态里。
    从华舟出来,原溪先在周围的商铺里随便找了一家餐馆。他选了一份很普通的饭,等了不短不长的时间,从很饿到没什么胃口。
    走出餐厅的时候欧远发了条微信问他怎么样了,原溪回复不怎么样。
    欧远:?
    原溪:我不太知道到底成功没有。
    欧远:他没有很明显的表示吗?
    原溪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唐渡,他撞到了他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唐渡看起来读了很久他打的内容,实际上根本没走心。原溪觉得自己像小丑一样,在为唐渡根本不在意的事情大费周折。
    公众号的一个剪影就让半个学校的女生轰动了,或许唐渡只觉得是一群小孩子在闹,完全没有搭理的必要。白安又过来找原溪,并且部分导致了原溪后背上的淤青,这是两个小孩子在闹。
    欧远:不会吧,你这么乖,怎么会有人和你生气呢。
    原溪:我不乖的。
    原溪快经过那家花店门口的时候停了一下步子,换了另外的一条路,悄悄在心里叹了口气。
    原溪:他要过生日了,有什么推荐的礼物吗?
    欧远在这边觉得原溪十分奇怪,但还是认真地回答:我一般就给你们买背包买耳机,男生就喜欢这种硬核一些的东西吧。
    原溪很快就知道欧远说的这些都不适合唐渡,于是放弃了向他求教。
    原溪:谢谢你了。
    回去之后艾琳出来和原溪聊了一会儿天,见原溪没有什么需求便在一旁忙自己的事情。
    原溪拿了块平板,在上面模拟研究颜色的堆叠。
    他玩类似的游戏时就很入神,被搅乱的思维收束回来。
    然而这样的时间没有很久,后来原溪再次想到,以后只要有了需要专心做的事情,都不应该选在起居室的沙发上。
    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原溪分了一下神想是不是唐渡回来了,看了眼平板上的时间又觉得太早。
    没多久门被人打开,从玄关进得很急,脚步声听上去不止一个人。原溪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刚朝那边转,就看到唐渡的脸倏忽在眼前放大,后脑勺被手掌握住,嘴唇被攫.取。
    唐渡吻得尤其用力,原溪又疼又麻,同时感到莫名其妙,他伸手去推唐渡,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是看不清楚什么,手掌胡乱地拍在他胸膛的位置,被唐渡一把抓住往沙发背上摁。
    原溪忍不住想叫,唐渡只用一只手就握住他的两个手腕,腿弯曲起来压他的膝盖,这时大门发出很大的一声响,唐渡明显停顿了一下,放开原溪的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和唇。
    接着唐渡变得轻柔了,更像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玩,手上还为原溪整理他被弄乱的衣服。
    原溪在极近的距离里和唐渡对视了一会儿,他猜刚刚门口的人是白安,也不知道是否正确。
    唐渡从他身上起来,捏住原溪嘴角边的一块软肉,手指停了停。
    “怎么了?”他问原溪,因为原溪现在看起来委屈极了。
    唐渡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温柔,又带着一点他惯常的强硬风格。原溪感觉到自己是有一些唐渡在想的那种情绪,觉得毫无厘头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