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58页

      “……”就明着耍赖是吗。
    质疑的眼神变得更明显了。
    营地的灯火从山林的叶隙中显露,在不远处影影绰绰。付安阳一只手拎餐盒拎得有点发麻,正想加快脚步,听到他在身旁说,“晏晏。”
    自言自语般的声音,比夜晚的风更柔和。
    “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
    在付安阳心里,他回来以后时时刻刻都像是怀着很重的心事,即使常笑也从不开怀,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说话或开玩笑时都会用那种“不管发生什么情况我都对付得了”的平和语气,时常让人觉得他并非同龄人中的一员。
    却也会用这样憧憬的,近乎天真稚气的语调,说出“永远”这样童话里才存在的台词。
    他这时候才发觉,自己还穿着沈闻叙的外套。沈闻叙身上只有一件衬衣,被夜风吹透贴在半边身体,轮廓分明。路灯底下挺拔地站着,披一身昏黄的光。
    像从很遥远的地方走过来,风尘仆仆,却带着满足。
    因为终于抵达了梦寐以求的终点。
    付安阳怔怔地看着他,居然觉得这样的沈闻叙,很……珍贵。
    珍贵到难以移开视线。
    沈闻叙看他冲着自己发愣,抿了下嘴角,忽地靠近两步。伸手拉住他的帽绳,骤然收紧,只露出一双清澈透底的眼睛。
    隔着一层薄薄的卫衣布料,他忘了躲,也躲不开。
    一个温热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来唠!
    牵什么手
    亲踏马的(逐渐暴躁.jpg
    其实这abo系列的故事设定得超早,当时摩拳擦掌想整一出大佬洗白的血泪大戏
    结果阿晋越来越严格不许写涉黑剧情惹,咕咕叹气
    最后真要开文时只能砍掉大部分疯狂模糊沈氏背景设定
    也算是时代的眼泪辽
    第27章
    营地中央最大的一片空地生起了篝火,旅友团三三两两围在火堆前,轮番讲鬼故事。
    夏予添三人混入其中听得兴致勃勃,见他们带着吃的回来更开心了。接过付安阳手上的打包袋顺口关心了一句,“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没想到对方反应贼大,差点原地起跳:“你脸才红!”
    “……”
    “火烤的么。”夏予添纳闷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很快就心大地把注意力转移到宵夜上,“好香哦。”
    倒是叶嘉禾多看了他两眼。
    “怎么办他们讲的越来越恐怖了。”关绮绿裹着小薄毯挪过来,偎在他身边瑟瑟发抖,“好害怕可是我又好想听!”
    “那就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篝火前暖洋洋的,付安阳脱下外套丢给沈闻叙,跟她一起加入听鬼故事的行列,“都讲了什么啊。”
    沈闻叙在他对面坐下,心情很好地陪听。对内容不怎么上心,视线转一圈还是落在他的身上。
    付安阳有意避开他的目光,被盯太久久到离谱了才飞快地瞪他一眼,意料之中的被对面笑意盈盈地望回来,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
    说来变态,沈闻叙很喜欢被他看着。那双眼睛所能表达出的情绪都过分鲜明可爱,连瞪视时的心理活动都毫无遮掩,很好分辨出他是真的生气还是在撒娇。仿佛眼中所望皆是心中所想,清澈彻底。
    那么忍不住想占据他全部的视线,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吧。
    听完故事已经是深夜了。关绮绿吓得不敢自己睡,和严谨通视频电话壮胆,相约要一直通话到睡着。
    付安阳回到帐篷也打算睡了。
    空气有甜丝丝的味道,像关绮绿做蛋糕用的奶油香味,来自于叶嘉禾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奶油蹭到衣服上留下的香味。他胡思乱想着酝酿睡意,躺进睡袋没多久,总觉得旁边有莫名的目光凝视。
    刚刚听过的鬼故事在心里倒带重放,有点发毛,他悄悄翻了个身,睁开一只眼。
    叶嘉禾撑着个脑袋,饶有兴致地在观察他。
    “……”
    付安阳睡袋上方缓缓冒出个问号,“不睡觉吗?”
    “还睡不着。”
    叶嘉禾换了个姿势观察他,片刻后猝不及防地贴过来,拉低睡袋隔着睡衣在他锁骨上亲了一口。
    “……”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付安阳心里如地震崩裂,表面上故作镇定,扯着袖口在睡衣那里擦了擦,“干什么。”
    动作不大,侮辱性极强。
    叶嘉禾表情有点奇异,混着某种气馁或是羡慕的语调,叹了一声。
    有点复杂,付安阳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情绪,“你怎么了啊。”
    叶嘉禾没立刻回答,隔了好一阵才忽然说,“沈闻叙刚回家那会儿,是沈叔叔去世前夕。”
    “沈家已经快要不姓沈了。他一个小屁孩,就算回来挑梁也没多少人服——也就我爸对他忠心耿耿的,拉着我给他们家卖命。”
    “除了我们以外,还急需其他能帮衬的势力。当时物色到一家,掌家的是个老阿姨,喜欢包养小鲜肉垂涎美色。我们就说让他出卖色相换一段时间的庇护。”
    叶嘉禾说,“你是不是以为沈闻叙不会答应那种事?他从了。”
    “……”
    付安阳还没来得及以为就被透露了后续,大概是表情僵硬,又被他误解,“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