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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唐韵赶紧凑上去,“走吧,我请你吃,”
    姜律师倒是不缺这一顿饭钱,完全可以自己进去吃。
    但唐某人不行,想去烧烤摊,只能姜彻去买,人太多了。
    她过去很大概率被认出来。
    还以为某人会撒个娇,并没有。
    姜彻再次驳回她的诉求。
    唐韵不甘心跟着坐下。
    姜彻吃饭不急不快,他们坐在窗边,依稀可以闻到街边的烧烤味。
    唐韵跟着吃,姜彻跟她说话,她都有些心不在焉,但都有问有答,还主动聊天。
    自我感觉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姜彻蔫坏,看破不说破,等她发作。
    他心里有了打算,她想吃,他可以回家摆烧烤架给她烤。
    跟着吃了会,唐韵实在忍不住了。
    “你现在…”唐韵侧眸看他,怀疑地,小声嘀咕:“不是在追我吗?”
    唐韵还是知点羞的,说这话的时候压低了声音,快速说完就低头喝粥。
    帽子把她的小脸挡严实。
    姜彻放下筷子,轻笑了下,“是。”
    她又抬头,“那不是应该对我百依百顺?”
    她自觉还挺凶的。
    明明上次程笃的事还说吩咐一声。
    这会就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能去。
    姜彻不紧不慢,给她举了个例子:“这个道理,就和男人不会让喜欢的女孩子陪他熬夜聊天一样。”
    唐韵觉得自己有点容易被说服。
    “哦。”唐韵唇角都有了笑,又忍了回去:“那,行吧。”
    说话的时候,她握着勺子的手指弯曲微微用力。
    说完低头无声地笑。
    吃完饭,有一对父母带着小孩子到隔壁包间吃饭。
    小孩子手里拿了一串打包的烧烤。
    走道都是香的。
    带着孜然味和肉焦味。
    唐韵倒也不是说想吃,她就是感慨下:“我好久没有出来放风了。”
    有活动都是连着几天的忙。
    姜彻微微叹气,“那少吃点。”
    “一会回家给你带。”
    姜彻不是妥协,他只是想了想,家里是电子烧烤架,火候没有外面足。
    而且,可能回家,她的兴奋劲就过了。
    意外收获!
    唐韵立刻成了这条街最快乐的崽,“好的。”
    她一时高兴,下楼的时候贴在他手边,跟他数她要吃什么。
    仰着下巴尖,眼睛亮着,含着水光。
    姜彻无声靠近她,半抬着手,防着她被上下楼梯的人撞到,又似把她半抱在怀里。
    唐韵下了楼,乖乖地坐在车里。
    看着姜彻从远处拿着她心爱的“姜式外卖”走过来。
    她都准备给他开门了,眼看着后面两个小姑娘追了上来。
    明显还是学生,眼底还带着清纯和稚嫩,拉拉扯扯的很害羞。
    其中一个女孩鼓足勇气,说了句:“你好。”
    唐韵开了点窗,她都听到了。
    姜彻却像个没事人,只拿着手里的东西走过来。
    女孩跑了两步堵到他面前,“你好。”
    姜彻这才停了下来,看向车里的唐韵。
    唐韵把车窗升了上去。
    “我刚刚在你旁边排队,我,我能加个你的联系方式吗?”女孩红着脸,一鼓作气说完。
    也是,小姑娘们很容易被这种成熟稳重,皮相又好的男人吸引。
    别说小姑娘了…
    这个男人出差忙碌几天,忙到晚饭都是才吃,却还肯放下矜贵,穿着价格不菲的白衬衫为你去街边烧烤店排长队。
    唐韵眯了眯眼,稍稍把车窗又降下来一点点,自以为动作很小。
    姜彻就是看了过来。
    女孩看他没说话,紧张地问了句:“你有女朋友吗?”
    唐韵竖起了耳朵。
    “抱歉。”
    姜彻很有礼貌,淡声道:“车里有个女孩在等我,我还在追她。”
    他个子高,轻轻松松越过两个女孩看向她,慢慢悠悠说:“给了你,她就把我扔这了。”
    两个女孩听着就要转过来。
    唐韵快速升起车窗。
    什么时候这么话多了,还不如说一个有字!
    太坏了。
    女孩们离开了。
    姜彻上了车,看唐韵不搭理,他拿了烧烤在她鼻子前晃,“不吃?”
    气死了。
    还是吃吧。
    唐韵没骨气地接了过来。
    她想说点刚才的事,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就是想跟他说两句。
    唐韵吃着东西,大眼睛不时看着他。
    察觉出她的意思。
    半晌,姜彻主动道:“以后这种事情要报备吗?”
    唐韵抿紧唇角:你还是闭嘴吧。
    等唐韵吃完,姜彻递了纸巾给她。
    看他在专心回手机上的消息,唐韵迅速补了个口红。
    对着后视镜整理自己的妆容。
    女明星嘛,就要美美哒。
    倒是让唐韵想起了件事。
    她问他:“姜彻,你当时是怎么捡到我耳环的?”
    她当时回忆了很长时间,“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
    姜彻收起手机,看了她一会。
    看得唐韵有些奇怪。
    不明白这个有什么不好说的。
    “你搬家前一晚。”姜彻说。
    唐韵听完,沉默了一下,哦了两声。
    搬家前一晚,她过得有点惨。
    母亲去世几年,唐韵一个旁观者其实也看得清楚。
    爱情随着母亲生病逐渐消磨,更多得成为唐国的一种责任。
    唐韵也没有对父亲的婚姻状况有什么要求,大家都是成年人。
    各自要过好自己。
    所以陈景宜母女暂住的时候,她没有过多表示反对。
    直到唐欣打扰了她的生活。
    她进娱乐圈确实因为这对母女,但唐韵向来奉承的原则就是,我好你可以作,我不好你就得滚。
    唐韵辞了外企工作就休息在家。
    第一天,自以为有一份不错工作和体面的唐欣趾高气扬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