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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日来拜何处杰尸体时候的一样肃穆沉重。何禅祖一靠近,一股更浓的呕意涨满了要溢出来似的充斥着钟霜。
钟霜垂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气,膝盖有些磨损,面料后的膝头起了皮,红的滴血。
“阿杰的入棺在正午,”何禅祖站在了她不远处,说:“我让桂花来教你怎么规范。”
钟霜一点也不想说话,脑袋沉重的好像坠了铁。
她隐隐约约的听见后头何老爷子嗓门大的骂了一声:“他妈的小娘们儿克死了阿杰还磨叽。”
钟霜昏沉沉地想,这就是养父所希冀的,她毫无反手之力,寸铁未有,就想烤在担架上的绵羊任人宰割了。
她眼皮子直打架,一闭上就互相厮缠,绕的她睁不开。
后来发生的事她大多数也不太清醒了,只是中午醒来时,钟霜直挺挺的躺在一张大床上。
外头一个女人应了声:“水放好了没有?”
“放好了。”
桂花走进了屋里,说:“一大早的叫我做这活儿,搞得我有多愿意似的,我哪是愿,是不愿却说不出,谁喜欢给一个陌生的女人洗下面。”
那前头的女人就笑,“叔婆,你就劳心劳心,阿杰哥如今不在了,咱们做亲戚的自然要多担待点。”
“还不是你叔公非得一大家子住一块儿。”桂花叨着坐一块儿,掀了钟霜的被子,“这女的皮肤倒是白,嫩的能掐出水似的,但是没用,你啊活着是我们阿杰的人,死了也是。”
钟霜感觉下面黏糊糊,这会儿醒过来,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脑筋突突的跳。
床身很高,约莫在三楼,钟霜一句话说的老累了,舔舔嘴皮子,好歹是挤出了一句。
“这是哪儿?”
桂花忙活着给钟霜擦小腿,沾了湿的毛巾来回的摩擦,听了这话,说:“醒了啊。”
钟霜看着这皮肤黝黑,个头瘦小的女人,“这会儿是哪儿?”
桂花的手法不怎么细腻柔软,钟霜细细的胳膊和腿在她的掌下白生生的搓起了好几道红痕。
桂花舒了口气。
桂花抬起头笑了:“你说我谁?我是你叔婆。你说这儿是哪儿?这儿是你叔婆家。”
“我不是……”钟霜张张嘴,起来了说:“这位,我跟何大哥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说了不知道多少遍,逐渐废了价值,谁都不信。
桂花眼皮子也不抬:“我们哪管你是不是,反正现在不是也得是,我十九岁跟了我家那个的,也不是我乐意,你还能怎么样?日子还不是这么过了。”
18
桂花捋上了袖管,伸手来褪钟霜的裤子,意图换一条。钟霜急着后退,桂花的手劲大得却不可思议,三下五除二的牢牢桎梏了钟霜,裤腰子一解,往下拉,桂花这才见了钟霜来红了。
她一下有点惊,说:“来了月事,这怎么办。”
钟霜的腿根子雪白雪白一片的露出来,胯有些丰满,不如裤子勒着时候的瘦削。
桂花一摇头,想出葬来红的女人可不能上山,否则就是血光之灾,她担不起这责,自己也来了红也不能出。
“叔婆,叔公在楼下问你好了没有。”先头的那女人探了探从房门口钻进了头。
桂花摇摇头,把布子扔进水盆里说:“让你叔公上来。”
按辈分讲钟霜该唤桂花婶婶,叫何禅祖小叔,只是钟霜跟这两人年龄差的实在是多了点。就按了阿辛的喊法,跟着叫何禅祖叔公,唤桂花叔婆,这样不失辈分瞧上去也像模像状的有样子的多了。以此类推钟霜仍是叫何显宗公公,却不叫何光新阿弟,要同何辛辛一块儿喊小叔。何辛辛一岁多还不会说话,何辛辛不说,钟霜得教会他喊,就叫人小叔,小叔,叔公,叔婆。
叔公何禅祖慢慢的上来了楼梯,好多年的梯子了,每踩上去一脚底座似是不稳不牢的晃一晃,“嘎吱嘎吱”的扭着响出来声音。
叔婆桂花一手已经搓好了毛巾,盆子里红艳艳的晕开了一汪的经水。
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钟霜不怎么适应,更不适桂花另一手来拉她的两腿。钟霜着急的往后缩,桂花轻轻的抬了手在她大腿上拍了拍。
“躲什么?”
钟霜干的舌头都有点打结了,说:“有人来了。”
“你叔公,你怕什么。”桂花将她的大腿抬起来,正巧何禅祖到了门口,见了屋子里,何禅祖停下。
钟霜闭着眼睛头发都是凌乱的,腿就这样打开着,桂花用点压迫性质的不让钟霜动弹,一手指点了点钟霜的两腿间,说:“你看阿杰的女人这样,还要不要进山里。”
何禅祖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看了几秒,侧了头背对着她们,“我问过了大师,大师只说不能见红。”
桂花揪了揪钟霜腿间那点小面料,闻言笑了下:“那怎么着?”
“能怎么着,”何禅祖说,“你们两个都别去,阿辛让刘阿奶抱着。”